霍振辞从田径场回来的时候教室里只有江谡一个人,身形突然窜高的少年躯体套着校服合纤面料,背倚靠背向后面一晃一晃,听见有人进教室了,他看向窗外的脸扭了回来,分给霍振辞一个侧脸,然后笑了笑。
“我还在田径场里找你呢,吃饭去吗?”江谡重心前移,椅子落地梆一声响,他单臂支着课桌,霍振辞离得远,目光落在江谡领口中支楞的锁骨上。
“先不去。”三伏天热得要死,汗顺着霍振辞后脖颈往下淌,从脊背shi到裤腰,他抓起宽大球服擦把腹肌上的汗,朝江谡走过去。
一步一个鞋底碾磨胶质地板的脚步声,江谡以为他要过来拿包,弯腰给他递的时候,目光却触及霍振辞被勃起鸡巴撑起的篮球裤。没上衣遮挡,裤裆被撑起一个弧度。江谡从头到脚不知道给他玩过多少次,看到这一幕立马直起身骂了声,扭头往外走。
我拿你当饭友,你拿我当炮友?
世界毁灭算了。
江谡个子高腿长走得快,但霍振辞更靠近门口,眼球捕捉到他动作,瞬间闪身跑到后门堵住了江谡去路!十多年不间断体能训练淬炼出的强壮rou体挡着江谡,带着汗味的手臂,手掌张开抓狗崽子一样,一下捏住江谡命运的后颈皮,另一只手掐着他还有点婴儿肥的脸颊。霍振辞不动手打架,但基因里带着暴虐,脸掐着掐着就成了左右开弓,抽起江谡巴掌!
“Cao,你他妈有病啊!找个对象行不行,别他妈折腾我了!”
江谡被霍振辞接连十几个耳光扇得破音,他睁不开眼,鼻腔里是血腥味和手掌带的灰尘味,抽得位置太靠上了,他脸颊连带颧骨一块儿疼。
但骂归骂,江谡除了挨巴掌时稍稍偏过头,人还是老老实实站在霍振辞身前。
两个人连体婴似的,出生就在一个院子,十多年了江谡真没拒绝过霍振辞什么,更何况这逼虽然手黑但总会给他留点喘息空间。
江谡粗喘着抬右手在鼻子底下蹭一把,看没流鼻血,于是咬牙偏头把汗尽数蹭在霍振辞护臂上,很挑衅的掀起眼皮,从眉弓下狠狠瞪他。额头鼻梁骨优越的突出,眼睛深邃又凶狠。
霍振辞捏了捏他后颈皮,看得出来很喜欢江谡发狠的表情,拇指根比着他颧骨最高点揉了把已经红肿的皮肤,然后一言不发正手反手又给了江谡十几个耳光。没留力气,每巴掌都对着颧骨,四指甩过去,不停歇地把江谡被打偏过去的脸抽正又再打歪。
凌虐折辱的巴掌声不断,原本对着窗外眺望、少年白净的脸逐渐肿胀,薄薄一层皮肤下锃亮透红,血ye烧灼一样往他眼眶鼻腔里冲。
霍振辞抽得太快,江谡呼吸跟不上,疼痛在他能忍的范围内,就是有点缺氧导致的腿脚发软。他全靠后颈皮的拉力强撑着站住,再一抹嘴角,破口出了点血。就那一抹红,江谡呼吸粗重,顿时兴奋到鸡巴硬了。
霍振辞也看见了,哑着嗓子往下摁江谡脖颈。
“借你喉咙用用。”
空荡荡的教室,课桌一排一排间隔着狭窄的空隙,江谡背靠身后的课桌顺从跪在霍振辞面前,心里承认自己有病的同时,手诚实地伸进裤腰握住自己Jing神的鸡巴,手指圈着前后打起来。
霍振辞粗屌顶起的篮球裤下,gui头渗出的前列腺ye糊得腿根都是。江谡鼻尖怼在霍振辞裤裆上,不知道这人昨天换没换过内裤,能闻到里面传来的浓重腥臊,跟rush一样。他忍不住喉结滑动咽下口唾沫,单手把内裤连着篮球短裤一起拉下,憋屈在狭窄布料里的充血驴屌瞬间直直弹出,浓烈雄性荷尔蒙味道扩散,霍振辞驴屌甩着yIn水给了他脸一鞭。
涨热的脸颊被手抽不够,还得跪地上被鸡巴抽,最后再用yIn水和残尿给自己个标记是吧。江谡平静地接受了,顶着新添的鸡巴印,垂眼皮看手表,寻思着给霍振辞口出来肯定来不及。
于是他将yIn水压着巴掌印的脸,火炉似的贴近霍振辞胯下,来回用锃亮到透明的皮肤蹭黏腻的Yin毛。修长的手指圈住驴屌根部,张嘴含住了gui头。江谡撩着眼皮向上看霍振辞,注视着这逼毫不留情,对着他喉管一jian到底。
无数次被暴力扩张的喉管温驯地张开通道,用咕叽咕叽黏腻的rou壁吮吸侵犯它的鸡巴。
江谡嘴唇裹紧屌根,口腔用力到两颊凹陷,好在霍振辞也没有用他喉咙接Jingye的意思,驴屌捅到底就停了。江谡深吸口他下腹Yin毛chaoshi的sao气,下一秒不同于热流从食道尽头直直射进胃袋!
江谡看着霍振辞,看他对着自己胃袋射尿就像在使用便池一样,毫无愧疚。手下撸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自虐般头向后仰,脱离霍振辞禁锢,让仍旧喷尿的马眼正对自己脸,sao臭黄尿兜头淋了自己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