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沉睡中醒来,凯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松软的毛皮蹭过赤裸的肌肤,舒服极了。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他不想睁开眼睛。运动让他消耗太多,对小狗来说,有个可以晒太阳的下午很重要。
喉咙发干,他便勉强支起身子,仰头通过从笼子缝隙穿进来的导管喝水。主人把食物和水都放在他能够到的地方,以便满足他的需求。除了一条尾巴和两颗铃铛,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因为是在笼子里,诺思脱掉了他的所有衣服。无论休息还是舒展身体都很惬意。
尾巴慢慢晃了起来,他趴在毛皮上发出满足的轻哼。低频率的振动棒磨过后xue,细小的快感带来浅浅的痒意。柔软的毛发拂过肌肤,更是让他难以自持地打滚磨蹭。ru头和前端渐渐被刺激唤醒,但是不可以碰,因为是主人的地方。rou粒发痒,他想流nai,但滴在毛皮上很难清理,所以必须忍住。
想要被主人抚摸,吮吸。想要被玩弄ru头让nai水狠狠地飚出来,或是责虐roujing让自己攀上高chao。一旦被诺思那样对待过一次,便很难再忘记Jing神的冲击。被人类鄙夷,被社会抛弃都不重要。他是主人的小狗,主人会带他回家。
“才让你休息一会儿,又开始发sao了。”
Yin影落在身上,凯猛地回神抬起头。“主人!”被逮到令他瞬间发慌,然而皮肤却变得更加灼热。
“刚才在想什么?”诺思站在台阶下方,撑着伞,眯起眼睛看他,“老实说。”
严厉的声线令凯脊柱一颤,身体发抖。如果知道真相,主人肯定会狠狠地惩罚他,不知道身体又会被怎样欺负。但越是幻想,身体便越兴奋,甚至前面都要翘起来了。
“小狗,唔,”他支支吾吾,“想被主人摸……”
“摸哪里?”诺思朝他走近了一步。
尾巴激烈地在身后摇晃。男人忽然的威严来得如狂风暴雨般迅猛,连天都好像要变颜色,锋芒毕露,令凯骨头酥麻。
“摸,”在衣装整齐的男人面前,一丝不挂摇着尾巴的他仿佛一只发情的小母狗,“摸小狗的胸……”
前端已经润shi了,柔软的皮毛不停磨蹭会Yin处。但诺思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我可没看到小狗的胸在哪里。”
百爪挠心,浑身痒得像有一千只小虫在爬。也许是换了香水的缘故,诺思的气息逼近一点,骨头就好像有磁力一般要被狠狠吸过去。
“是小狗的,呜,nai子……”他吐着舌头,剧烈地喘气,“还想要主人拧小狗的nai头……”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似曾经。胸肌变得又大又软,敏感极了,每天都瘙痒不止,尤其是ru孔打通后,ru头更是时时酥痒不断,像有羽毛不停轻搔。然而没有诺思的命令,他便不可以自行触碰,因此总是忍受不住想找东西蹭一蹭。
诺思总算挑起了眉毛。“既然这样,”他说,“小狗把nai子伸过来吧。”
不开门吗?凯疑惑地四处望望,才发现铁笼上有两个空出的孔洞。他原来一直以为那里是方便放入东西的。爬到笼前,他主动捧起胸口,放进洞里。
诺思双手捏住他ru头,向外一拉。
凯仿佛灵魂都要被他拽出去,翻了个白眼,猝不及防,当场便双腿颤抖着高chao了,ru汁喷涌而出。但诺思没有放手,而是继续揪住,飞速摩挲。刺激仍未停止,连续不断的巅峰令凯打着哆嗦,舌头都吐出来。
“不、不行,啊啊啊……”
他好像只是一具提线木偶,两根绳索系在ru头上,而诺思则是Cao绳的人。过量的快感让大脑变得空白,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高chao。
双手一松,凯便腿软倒在皮毛上,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铁门打开了,诺思伸手将他拖出笼子。他抱着凯走下台阶来到灯柱旁,将少年双腿分开,做出把尿的姿势,随后轻轻吹了个口哨。
像喷泉顶端的小孩雕像一般,凯身子一抖,尿ye便从马眼倾泻而下,浇在草地里。即使想要收缩肌rou夹住,也无济于事。他低头看着自己完全失去控制力的性器,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而是诺思的所有物了。
“唔,呜……”
汗水从额头上滴下,流进眼睛里。凯拼命地眨,眼前却还是模糊一片。他的脑袋已经有些晕了,诺思的惩罚却还远未结束。
他手脚都被捆在身后,用绳子拉到梁上挂在门前。两个ru头一边夹了一个ru夹,下面坠了两个沉甸甸的铃铛。重力将ru头狠狠向下拉扯,风一吹过,铃铛就叮叮当当响。活像一悬在门口迎客的人体风铃。
ru头被迫拉长,疼痛和快感交错袭来。一直泄不出nai,胸口便更加沉重。然而手脚吊在半空中,上身被强制拉起,凯只能忍着快感,费力地承受这磨人的刑罚。诺思没有说多久给他解开,他就必须一直等待。
让他身体更加燥热的是已经大半倾斜的阳光。这是诺思第一次在室外这样公然地惩罚他。虽然诺思说自己这里不接待任何客人,但假如有人上门看到他这副模样,会是什么反应?说起来,别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