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那位戴眼镜的男人打了电话。
好像是叫原思誉来着。
两个xue就该两个鸡巴来填。
挺简单的算法。
我从原思誉的语气里知道了什么,或许这位挺时尚的男人早就看穿了程玫的身体。
所以他一口答应。
而程玫抱着膝盖在客厅看动物世界。
我家的电视是老式的,没联网,不能点播,也没有太多的频道。
毕竟现在大家都有手机和电脑了。
程玫入乡随俗地看我喜欢的动物世界。
还没到晚上他就来找我讨要吃的。
我把他的手腕握住,告诉他要什么东西得先付出代价。
他抿唇问是什么。
我让他自慰给我看。
我还很好心地把买的那些玩具都拿出来,任他挑选。
程玫把裤子脱了,先撸了一下自己的鸡巴,然后迫不及待地、用手指触摸女xue。
一开始很羞涩地轻碰,但不解渴。
他稍微粗暴了一点,手指伸进去,浅浅抽插着。
这过程他一直闭着嘴,抿唇。
呻yin只在齿缝里露出来。
我居高临下地看,像什么冷漠的掌权者。
他双腿大开,女xue暴露在我眼里。
后xue的肠ye把我的床单打shi一片。
程玫拿起一个透明的假鸡巴,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只有一个调档的滑动按钮。
他把这假鸡巴插进自己的逼,开了最小的档。
还是把他Cao得忍不住呜咽出声。
手指就插进自己的后xue。
后xue的颜色比逼的颜色浅,也粉嫩地多。
他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了,每插一下都忍不住发抖。
他射出来了。
我把他的Jingye涂到小腹上。
把他的手捆住,用我的领带。然后握着那个假鸡巴重重捅进去。
程玫犯贱一样地啜泣。
然后我把那个假鸡巴开到最大,搂着他的腰Cao进了后xue。
女xue被Cao得艳红,我把那个假鸡巴换下来的时候,问程玫。
“你是被男人Cao烂了才来找我的吗?sao逼。”
他确实很想反驳,话被鸡巴Cao逼的刺激堵住。
他只能流着泪摇头。
又一次把他的逼用Jingye填满,自从上次他说了想这样,我就再也没有让他吃药或者用套了。
反正我干净,他也干净。
白色ye体把女xue浸泡了,我咬着他的耳尖说话。
“你现在里里外外都是老子的味道。”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到底还是没出声。
我对恋人很好,虽然我不知道程玫算不算恋人。
不过同在一个屋檐下,我大他几岁,就带小孩一样地对他。
这天下了雨,我在阳台和那位原思誉约好日子以后挂了电话。
程玫光着脚来找我。
我在他到达阳台之前抢先一步进来了。
阳台可没有地毯。
我带着他到沙发上,把旁边摔落的袜子捡起来给他穿上。
程玫坐在沙发上,我又略高了一点,索性半跪下来,中世纪骑士一样地,用这个礼仪给他穿袜子。
然后我去书房看书。
他跟在我身后讪讪半天,到底还是吐了半句话。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穿双袜子就是好了?
我不太理解这位着名歌手心里的标准。
我喊他去厨房把姜汤喝了,毕竟是下雨天,免得感冒了。
不知道他又嘟嘟囔囔说什么。
纤细脚踝还是往厨房去了。
我只听到“老年人”“养生”什么的,他要是能健康,我当老年人也没什么。
有次我给他加衣服,西装外套披到嘻哈T恤衫上自然不lun不类。
他气呼呼地看我:“你怎么像我爸一样唠唠叨叨的。”
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那下次就不喊哥哥了,喊爸爸怎么样?”
他把头扭过去。
但我觉得他的女xue又在流水了。
那天晚上我逼着他喊了爸爸,他弯弯眼睛含泪确实好看,被鸡巴Cao得红润的唇也很美。
他崩溃一样地,用手臂挡着自己的眼睛。
我一下一下重重的顶着他的逼,后xue是开到最大档的假鸡巴。
他早哭得眼睛发红。
我问他喊不喊,不喊就——我没说话,用重重地一下顶弄代替说话。
我把他的ru头咬得青紫了,我告诉他要是惹我不高兴了,哪天打个ru环挂着。
他的女xue早高chao几次,逼水把我的鸡巴都淹没了。
于是我拿出手机拍他这副婊子样,一边顶弄一边告诉他,程玫现在吃男人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