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是非常清晰叼着衣服被摸和‘张开腿’有什么区别,林西却很清楚自己如果再找不到工作,可能就要饿死了,或者和下城区很多人一样,每晚被不同的人带走过夜,换取生存的食物。
林西终于在修理店找到了工作,但他晚上并没有被留在店里看店,而是住进了艾锋家,用的是‘总不能让他睡大街’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毕竟老大是看着别人死在他面前也不会眨眼的硬汉,但小弟们都装不知道,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
林西今天其实很困很累,他白天甚至还饿晕了。他不知道第一个晚上艾锋要不要摸自己,还是说要‘张开腿’,于是试探性地问他,
“锋哥,我想睡觉了,可以吗?”出人意料的是艾锋没有为难他,甚至还给了他一点好消化的小饼干——他有注意到我晚饭没有吃很多吗?林西有些疑惑,知道可以留下来之后,他晚餐没有吃得那么夸张,生怕吃太多了,眼前的男人就反悔了。
林西难得睡了个安稳觉,这里有柔软的床和被子,还有安全的墙壁和屋顶,不会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过来对他动手动脚,也不会有四处传来的斗殴哭泣喊叫的乱七八糟的声音。
林西早上是被胸前异样的触感惊醒的。ru头被含入了一个温热chaoshi的地方,被不断地吮吸含弄,却根本吸不出nai水,那人生气了,于是转而大口大口地将rurou含进去,用力吸啜,啃咬,仿佛在吃大白馒头一样蛮横。
“呜……不要……”林西不得不睁开了眼睛,艾锋结实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嘴里还含着他的nai子舔舐啃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见他醒了,艾锋翻了个身,让人坐在他结实的腰上,挺着nai子让他吸咬,把林西的ru头啜得又红又肿,眼角红得都要哭了,才放开他。
艾锋靠在床头,大咧咧地张着腿,将林西推倒在自己胯间,
“会舔吗?”
林西伏在男人腿间,呼出的热气直勾勾地打在勃起的硬物上,大鸡巴更翘更粗了,顶端的小孔甚至已经开始流水。
林西没经验,却本能地感到害怕,眼前的东西太粗太烫,上面都是狰狞的青筋,在空气中张牙舞爪,飞扬跋扈;颜色也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他的腿间粉粉嫩嫩的,眼前的这根却紫黑发亮,比他的手腕还粗。
他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甚至连位置都找不准。
艾锋有些烦躁,这小鬼什么都不会,倒弄得他像变态一样把小朋友骗上床,偏偏自己闻了他的味道就完全把持不住,真是见鬼了。
“把老子的鸡巴含进去,用舌头大口舔,用嘴巴吸。”
林西以为他生气了,赶紧伏下身子,握着大鸡巴在脸颊上蹭了蹭,但是大鸡巴很烫,味道也很腥,还散发着让人意乱情迷的麝香味,他不想舔。
他跪在男人腿间,小口地吃了进去,吃相秀气又斯文,舌头倒是很殷勤地舔弄着棒身。
艾锋给他气笑了,妈的吃东西的时候生怕有人跟他抢,大口吞得也不怕把自己噎死了,吃老子的鸡巴可是一点都含不进去,就含进去个头,还时不时吐出来舔一舔棒身。
第一天就那么不乖,艾锋伸手拨了拨林西凌乱的额发,“大口吃进去,不然就换一张嘴插。”
“或者你今天可以继续去找工作。”
眼前的rou棒狰狞得可怕,林西含得很辛苦,眼角都被逼出了泪水,绯红一片,看着很是勾人,但他不想重新找工作,也就不敢吐出来。
他畏惧的表情却让艾锋呼吸更加急促,身体全凭本能在那张小嘴里抽插,噎得他干呕不断,喉咙口腔收紧,男人狠狠地几下深喉,最后射了他满嘴满脸。
“变软了。”
林西无辜地看着他,被他射了满脸的Jingye,白浊的ye体正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仿佛天生就是男人床上的玩物。林西嘴里还被射满了Jingye,他想吐出去,却又不敢当着艾锋的面吐,小巧的喉结滑动,居然无师自通地咽了下去。
然后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很委屈地发现自己硬了,无措地看着艾锋,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怎么,还想老子给你舔?艾锋被他的眼神看得不耐烦,下身又有抬头的欲望,他忍了下来,粗声粗气地说,“自己摸给我看。”
男人本能就知道该怎么伺弄自己的欲望,林西的手指上下撸动,很快就爽得满脸chao红,甚至嗯嗯啊啊地呻yin出声,身体紧贴着艾锋的胸膛乱扭。
正当他意乱情迷,马上就要攀上高chao时,手腕却被有力的大手握住,动弹不得,艾锋冷冷地看着他,
“摸一摸就行了,你还想在我面前自慰到射出来?”
林西被不上不下地晾着,可他什么都不懂,他觉得刚刚很舒服,可眼前的男人不准他继续摸了,还说不准射。
射什么?林西的眨了眨眼,觉得那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艾锋坐在床上喘气,明明只是被毫无技巧地含着、舔,那牙齿甚至还磕到他好几次,可还是很爽,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释放了,心理上提不起渴望,身体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