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版主

喜欢本站请下载app,无广告阅读

19 尾声 白月光终究在我手里

+A -A

动机,但他还是这么承受着过来了。要把对方的自私冠以爱的名义,未免有些冠冕堂皇了。

    他想自己能坦然地站在这里,兴许有些迷恋那种刺激。

    被人狠狠压在身下,用那样炽热的眼睛去灌注以热爱,就像自己不被认可的一生有了筹码。

    曲柏溪说了,他也可以尽情地报复他,也可以随意利用他。如果哪天严洱不高兴了,他手里也有自己那些资料送给严洱以举报。

    决定权其实在严洱这里。

    严洱想了想,觉得他的报复方式是永远不那么喜欢曲柏溪。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除了热爱曲柏溪,因为这是对方最想要的东西。

    为此他会不断克制自己的感情。

    铁架床摆久了也会生锈,但严洱不打算叫曲柏溪撤换掉了。

    他甚至坐在床上,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拉链,露出黑色内裤。

    曲柏溪在他面前,僵硬地咽了口唾液。

    “医生说,战胜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再经历一遍自己最害怕的事情。”严洱冷笑。

    他将内裤也褪下,敞开两条腿面对着曲柏溪,口吻轻佻,似勾引似试探,带着一点妩媚一点清纯,生疏的感觉让他看起来像个第一次卖的雏。

    在曲柏溪心里,这样的严洱让他找回了最初那些年来的欲望的冲动,他对着自己的白月光,挺立他的劣根,然后快步地过去,将人狠狠摁在床上。

    床架嘎吱摇摆,欢愉呻吟连绵不断,严洱两腿夹紧对方腰背,任由对方在自己花穴中进出开拓。

    伸出的拳,松了又紧握,而后又在曲柏溪的吻咬和喘息中渐渐舒展开来。

    热汗淋漓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严洱迷蒙被泪氤氲的双眼,昏昏沉沉被曲柏溪一把抱起,走上台阶,穿过光影斑驳的走廊,在明亮的浴室里整理清洁。

    他想自己可以稍微放心地睡去。

    ——

    醒来是被曲柏溪叫醒的,彼时他正躺在宽敞大床,上半身衣物被脱光,刚作恼怒“你是二十四小时不做爱会死是吗”话语,还没说完,卡在喉咙里。

    他看到对方手里拿着穿孔器,正一丝不苟地消毒检验。

    “……”

    严洱从床上爬起来,想要逃之夭夭。

    结果对方早有准备,他被一把捞住,半哄半强迫靠着床边坐好。

    严洱看着锋利的穿孔器,微微发抖。“我不想打。”

    这倒是让曲柏溪有些犹豫了,他不想再看到严洱要死要活讨厌他的样子,两人好不容易住在一起,要因为这件事情打回起点吗?

    “我想看两只都打上的样子。”曲柏溪俯身,半趴在他的腿上,伸着颈舔舐他没有被穿刺的那一只乳头。

    口水打湿了那一处,正是晶莹发亮的红嫩,点缀在如雪的胸脯,像是那饱满的桃尖儿。曲柏溪着迷地抚摸着,但还是等待着严洱的回应。

    “……”严洱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他考虑许多,又看看曲柏溪非常殷勤的眼神,终于还是妥协。

    “好吧。”

    反正已经打了一个了,那就把另一个也打上吧。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做满足强迫症,要对称。

    曲柏溪开心地笑,他举着穿孔器对准严洱乳尖,尖刺和固定器之间,那乳头颤颤巍巍好像在退缩。

    严洱不敢低头去看,难忍地将头扭开。

    过了一会,都没有下针,他胸口像有千万蚂蚁爬过,等待的过程总是分外煎熬。

    他回头想骂曲柏溪怎么还不动手,就在同时对方摁下把手。

    “唔——!”

    严洱的身子晃动一下,被一只大手扶稳了。曲柏溪一直在感受他的反应,又想看严洱难受的样子,又怕吓着他而一直环着他肩膀。

    “痛死了!”严洱用力捶打曲柏溪的背,刚刚那一下,可谓是猝不及防。他深呼吸好几个来回都没能缓过来。

    “别动,我还没塞银针!”曲柏溪任人敲打咬耳朵,手愣是没动一寸,给他安全地做好了穿刺后的护理。

    又用卫生的棉布将伤口渗出的血粒拭去,他满意地逗弄了一下红肿起来的乳头,搂着严洱开始哄。

    “很快就好了,当时给你打第一个的时候,你伤口愈合得很快,我也经常给你涂药……还有没有痛过?”

    “现在挺痛的,以前不记得。”

    好像很满意这个回答,曲柏溪又是亲嘴又是伸舌头,弄得严洱很不舒服,他老想看看自己胸前什么情况,感觉热辣热辣的,好像永远不会好那样。

    ——

    几天后,曲柏溪见他伤口好得差不多了,给他换了一对素雅的白金乳环,虔诚地吻着他的乳房,如同新生儿无齿的口腔包裹母亲的乳头,他像个小孩一样,好奇而热情地对待严洱。

    严洱被磨得受不了,好几天没做,身体有些渴求,被这么一弄,生理上出现了反应。

    “咦,老婆,你的奶头硬了耶。”曲柏溪故


【1】【2】【3】【4】
如果您喜欢【好版主】,请分享给身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