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两腿之间隐藏着的丑陋器官就要被那愈发胡乱触碰的手指碰到,严洱再也忍不住了,他就像溺水被救起的人那样突然弹起身子,要把身上的手给挣扎开。
“装不下去了?”
那人的声音声线低沉飘忽,将人勾到千里之外,迷迷糊糊回神,才想起来这人是个变态绑架犯。
“求求你放过我,我要是以前得罪过你,我向你道歉,我愿意用钱来补偿你。”严洱艰难开口。
“哈。”那人很高兴,“能让我们的严校草低头,那还真是了不起。看来你一定是有什么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没有秘密!”严洱脱口而出。
他只是本能地想保护自己的身体。
他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就像是岌岌可危的堤坝防止洪水冲毁陆地。如果这个变态知道他有着这样奇怪的人体构造,他会死的!不,死如果是他必然的结局,他可能会以最丑陋的样子死去。
“我倒是有很多秘密,不过,这些秘密都是关于你的。”那人声调骤然拔高,就像是男低音突然转换成戏剧演员,他的手指在严洱露出的肚脐眼上打转。这里是人体最接近内脏的地方,有的人非常敏感,一碰就会收缩小腹,要避免被碰到而勃起。
严洱向下缩着腰却无处可退,他害怕此人用各种丧心病狂的手段来折磨自己,但是同时也绝望地相信,等警察来到这里找到他的时候,他即便是或者也不会忘掉这一段惊悚的经历。
因为那人很快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即便眼前一片黑乎乎,但他也能感受到身体俯在他的上身,然后一个眼罩,慢慢地从头顶滑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
严洱惊慌地摇头想要脱掉眼罩:“你在干什么?!”他的眼皮狂跳,额头的青筋跳起。感受到了光亮,但是眼罩遮挡了绝大部分的光线,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眼罩绑得非常紧——他现在的确是什么也看不见了,而这个人可以随意窥视他的身体。
他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颓靡倒在床上,两条腿也不夹紧躲避,他自暴自弃地任由绑架犯看见他的身体。
没有意料之中的惊讶和羞辱,那人甚至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只听到“咔嚓”“咔嚓”手机拍照的声音。
屈辱的眼泪shi透了眼罩,滑过他英俊的面颊,滴下来,沾shi了枕头。他强迫自己忘记自己身处现实,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如果这次幸运能活下来,就跑到A国算了。
找到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自己的地方,然后就这么活下去……
严洱还没来得及畅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就感觉到男人从自己身上下来,去床外摆弄什么。
架子的声音,他无比熟悉,因为他在过去的五年,不,七年里,都在坚持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摄影,他永远记得调试三脚架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
看来那人也并不是对两性器官习以为常,已经到了要用专业摄像机拍下来的地步。严洱一想到有可能会被人用私密照片来威胁,就浑身冰冷,手脚麻木到没有知觉。
他等待着死亡快门的摁下,可是那人并没有这样做。
“哈喽,大家好,能看到吗?”
严洱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从高处落下,摔碎在地上,彻彻底底地碎一片。
直播?
这是在直播!
完了,一切都完了。
严洱躺在床上,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直播里的人疯狂截图了吧。很快,认识他的人里面就有人是会看到他的遭遇,他的视频会被打包成压缩文件,在许许多多猎奇的人手上流传。
认识他的人,可能会认出他来。即便他戴着眼罩。
“看来镜头能很好地对着我们,公主殿下。”那人用恶心的称呼来叫直播里的那个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床的四角的“女主角”。
有Yinjing能叫男主角,有Yin道自然也能叫女主角。
那人躺在他的身边,拨弄他花xue的褶皱,向镜头前的观众介绍道:“这是我们的公主殿下,他有漂亮的Yin唇和xuerou哦。像这样——轻轻打开,能看到粉色的rou外面还被他的yIn水shi润着,仿佛时刻可以被插入的样子。”
那人咬着他的下巴问他。
“啊——严洱,你这么sao,是不是和很多人上过床啊?”
严洱扭开头不说话,他不敢承认自己就是严洱,镜头前的人会挖出他的地址来的。
“要不要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公主有没有好好坚守贞Cao,做我们永远的圣女?”
手指,像两把钳子一样扒住他的Yin唇,向两边拉开,被展示他隐秘的地带,就如同把藏在层层花瓣下的花蕊猛然挖出,暴露在视线中。
受辱的过程,想要竭力忘却可是刻骨铭心,直播里的人会怎么看他呢,这具身体又恶心又丑陋,一定都在屏幕前作呕吧。
严洱的眼泪一直在流淌,他无力挣开四道铁锁,被人掰开花xue在镜头前直播,他连看清楚犯人的脸是什么样子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