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宋颐霜和薛唯喧一个不用上班,一个早上去店里安排交代完一天的工作就回家了。
这就意味着,两人有一天的时间胡来。
这天早上,两人像以前一样按部就班,只有一点不同。
两人早上醒来都没有摘掉自己的贞Cao锁....
除了因为不想睡觉时勃起,其实他们也是从心底里喜欢这样被束缚,被控制,被死死禁锢的感觉。
薛唯喧此刻跪在地上,替宋颐霜舔弄被禁锢着的小东西,原本还算粗壮的鸡巴被锁到这么小,看起来....更像是个小Yin蒂呢。
给这样的被锁起来的小东西跪着口侍,薛唯喧感觉自己低贱到了尘埃里,这样一想,同样被锁的小鸡巴居然差点硬起来。
不过怎么可能硬呢,他这样卑贱的人,怎么配硬呢 随着一阵阵的刺痛,刚有点要勃起的趋势的贱东西马上缩了回去。
宋颐霜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让他躺在一个较窄的皮质长凳上,然后长腿一迈,坐在了他的脸上。
薛唯喧感觉有些呼吸不畅,而呼吸到的,几乎全是宋颐霜底下的sao味儿,他闻的近乎痴迷。
宋颐霜毫不跟他客气,直接让他舔xue。
薛唯喧粗砺的舌头一伸到底,一下子给他舔软了腰。
随即是深深浅浅的戳刺和深埋花xue的大力搅动。还时不时去舔弄后xue。
宋颐霜爽极了,白软的屁股前前后后在他脸上扭动,嘴里是yIn贱的话语。
“sao逼要爽死了,啊~大力点~唔乖喧喧。要..要喷了....啊....啊啊啊”
一片水柱从他的逼里猛的喷出来,薛唯喧满脸都是他的sao水。
“唔,爸爸怎么这么sao?喷了我一脸水,真是不知廉耻呢。爸爸的水好甜呀,又甜又sao,怎么会sao成这个样子呢?嗯?”
薛唯喧从他身下坐起来两个人面对面,舌头一勾舔着面前人的yIn水,用话语不遗余力的羞辱着他珍爱着的人。
“对,对不起喧喧,爸爸..爸爸实在是太sao了,但....但是爸爸没办法。因为我天生就是这样子的,这么sao,这么yIn贱,喧喧原谅我好不好?”宋颐霜面对着自己的合法爱人忏悔着自己的过错。
“哼,原谅你啦,谁让我们是夫夫,而我又这么爱你呢。”薛唯喧突然有些小得意的傲娇起来。
爱人无所隔而相望。两人搂着对方的脖子开始深吻,舌头在彼此口腔里追逐打闹,你追我赶。
来回间发出暧昧的水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吻到动情之处下身欲挺立,然而被迫终止,如此反复。
时而对着爱人的唇轻咬拉扯,喉咙滚出暧昧的低哼.....
直到两人的唇都已红润欲滴,喘息迷离的分离,不愿分离的银丝和黏在一起的眼神是最后一点拉扯。
爱人相爱且动情。
两人喝了一些水补充水分后把战场挪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他们打了一个赌,一个yIn乱的赌约。
两人往自己的后xue塞了不太粗的按摩棒,拿出一个带着凸起的双头龙,两人要用这跟东西互cao。
输的一方要听对方的话,这都还好。更狠的是周日也就是明天一天要成为赢家的一个真正的奴隶,性爱玩具和便器。
如何判定输赢呢?谁鸡巴先射出来就算输,平时还好,今天可有不小的加持,两人的东西可还被锁着呢。
两人反方向躺在床上,把双头龙放进自己贪吃的小xue里,开始了这场赌局。
“啊,吃进来了,好爽唔。”薛唯喧率先开始动了起来,宋颐霜不甘示弱。
两人感觉在被对方cao着,又同时cao着对方。
四瓣肥厚白嫩的屁股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
相撞..弹开...激起旖旎的rou浪,此起彼伏的喘息..呻yin...叫喊....
像是要冲出房间,却又囿于这方寸之地。
屁眼里的震动棒嗡嗡的响着 ,红色的肠rou紧紧咬住了它,时而调皮的击中敏感点,换来一声更高的呻yin,和爽快的汁ye。
小鸡巴想要挺立,却只能可怜兮兮的被锁住,最多从前面的小孔里流出几滴清泪。
囊袋中的千万白色也想着要冲出来证明自己主人男性的威力,可是不能,总是有痛将他打回原形,禁锢起来。所以它只能委屈巴巴的呆在里面,然后像个固执的孩子一般,执意想要冲出,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拦回。
“啊~啊~cao死你..cao死你,呼呼~”
“啊~又要chao吹了,唔唔,要到了啊~”
薛唯喧喷出来的sao水甚至顺着中间的联结流进了对方的逼。
两个人好像也跟它们似的融在一起,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好像刚刚开始,又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宋唯喧使了点小心思,按摩棒是软质的,他一个翻身起来,身下不停的Cao弄着。
使劲揪起了薛唯喧的一个小nai子拉扯揉捏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