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声再次醒来时感觉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浑身酸疼无力,特别是不可描述之处,羞耻难耐之下,招了下人过了询问。
“世子不是自己回去的吗?您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厨房已经热好了膳食,奴才这就让他们端上来。”
没人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要不是身上的感觉无法抹除,慕声还以为自己做了个梦呢!
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草草解决掉膳食,慕声支支吾吾的让下人寻些疗伤的药膏来,又用蹩脚的理由打发掉了下人,忍着身体的不适摸索到门前锁好门才回到床上拿药膏上药。
他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禁欲又矜持,脱掉后是密密麻麻的爱痕,青青紫紫,布满全身,咋一看好像受到了虐待一样,不过确实也是“虐待”。
“唉!”慕声小声叹着气,无可奈何只能自己上药。
浴池那混蛋虽然给他清理干净了,但没给他上药啊!
进到游戏里什么也没做,倒是让人做了不知道都多少顿。
扣挖着药膏里面的膏体,慕声犹豫片刻还是小心掰开双腿探向后xue,还红肿红肿着的xuerou冷不防接触到冰冰凉凉的膏体猛地瑟缩了一下,他咬紧牙关把到了口中的呻yin咽了下去,委委屈屈地继续给自己上药。
他没想到的是嫩xue已经被cao熟稍稍触碰便刺激得yIn水直流,膏药上了跟没上一样,慕声双腿哆嗦着气得红了眼,胸口剧烈起伏,口中的呻yin一时竟压不住,大汗淋漓,像是被人狠狠地cao了一顿似的。
实在累得不行了,慕声侧躺下来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
他不知道的是房梁上一直躺着一个人,在慕声醒来后便一直盯着他。
梁瑄躺在房梁上很久了,昨天得知好友中药后他马不停蹄的赶来送解药,谁知道竟看到好友压着安乐侯世子在浴池上cao,少年脸上满是不情愿,好多次试图逃走未果引来好友更猛烈的Cao弄,到最后Cao得狠了少年还会哭唧唧的求饶讨好,这样的举动只能导致更激烈的顶弄。
他也像傻了一般呆愣的看着,身下沉睡的巨龙苏醒,又硬又疼,看着少年的媚样他恨不得直接扒拉掉好友自己提枪而上,梁瑄惊讶于自己的想法,却不排斥,事实上并不止是好友对少年一见钟情。
那日少年打着伞在下人的牵引下走着,目中无物并不影响他的盛世美颜,更似跌落俗世的仙人,让人想把他拉入滚滚红尘,染上烟火气息。
而今醒来的少年笨拙的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上药却弄得汁ye横流,只一眼,他下身就硬得发疼,梁瑄眸色暗沉,轻松翻身而下,一把捞起休息够了想要继续上药的少年。
“啊!”慕声看不到是谁抱的他,却不妨碍他惊恐地颤抖,下意识以为抱着他的人跟昨天Cao他的是同一个人,咬牙切齿想骂又不敢骂,委屈巴巴。
虽然知道慕声眼盲无法辨认,认错人是必然,梁瑄看着明显因为cao得狠了不敢反抗却又不情不愿的少年,嫉妒得心都要疼死了,等理智回神少年双手已经被他用腰带绑在了床柱上,tun部垫上枕头使得嫣红xue口正对着他。
梁瑄红了眼,恨不得直接cao进去,cao得他yIn叫呻yin不止,再往他身上脸上都射满Jingye,全身上下都浸染上他的味道,cao得他只能在自己身下求欢。
可看着惨兮兮的xue口,怕是经受不住这样猛烈的Cao弄,梁瑄只好忍着不堪的念头,扣挖药膏小心翼翼替他上药,即便他动作再轻,敏感的xuerou也经受不住,颤颤抖抖的吐出yInye却因为被垫高的缘故只能被迫留在里面。
被绑住的慕声有些呆愣,他刚刚还以为……以为……
上好药后,慕声以为结束了,犹豫着想让这人把他放下来,胸口蓦然一热,梁瑄竟低头咬住了他的ru头,又舔又咬,像昨天一样,还没恢复的ru头再次肿胀起来,看上去可怜极了。
“不……会坏掉的……不要……不要咬……”慕声可怜兮兮的扭动腰身,试图逃离ru头被咬带来的刺激,身下Yinjing颤颤巍巍的抬头呈半硬状。
其实刚刚上药时就已经有硬起的趋势了,他拼命忍着,没想到还是忍不住。
梁瑄惊讶于慕声的敏感,更不舍得松口,下身涨的发疼又无法释放,他忍得快到极限了,拉下裤子释放汹涌巨物,如果慕声能够看到的话肯定会退避三舍。
紫红般的巨物上的青筋暴起,gui头上shi润润地,又粗又长,要是全部插入xue中怕是能顶到胃,光看着就气势惊人,慕声隐隐感到危机下意识偏头却被强硬掰了回来,然后身下仿佛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似的,有点涨,手上的束缚解开里面被人搂到了怀里,他惊慌失措,“等等!”
“别……别……你要钱还是权…我…我都能给你……”
慕声小声抽泣,手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衣领,全身未着片褛,看上去小小的一个困在他怀里,梁瑄目光犹如实质巡视着他的躯体,感受到少年越发僵硬的身体,轻笑着,“我不差钱,不差权,只差你!”
在梁瑄淡笑声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