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音一副语气幽怨的样子:“你爸嫌我年老色衰了呗,想换个老婆,今天和他的青梅竹马一起吃饭,回来骗我说是和老同学一起聚餐,还不晓得背着我藏了多少事呢...”
沈知安下楼,将话转述给殷向阳,殷向阳气得大声反驳。
“屁的青梅竹马!你别听你妈瞎说,也就是以前在同一个院里住过,我今晚是在外面聚餐了,又不是和一个人,是一伙人,我看你妈这是更年期到了。”
殷向阳今晚外出和几个老同学聚会,不巧里面就有以前在同一个院子里住过的女同学,饭桌上大家不免就多聊了两句,等酒席散了回到家,他去洗澡,不知道那个女同学是从哪里知道了他的电话号码,打了电话过来,正好被谭音给接到了。
结果这谭音就闹上了,把他从房间里赶了出来。
殷向阳也不知道这个女同学为什么打电话给他,回过去才知道,对方拜托他,给自家儿子谋个工作,你说这事闹的。
沈知安听了后挺无语的,“那您就和她好好说说,我先去洗漱休息了。”
“哎,你别走呀”,殷向阳叫住他,“你妈现在心情怎么样?你哄的如何了?”
心情?
能若无其事的看小说,应该心情还算平复?
哄?
沈知安表示做不来:“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您来吗?”
殷向阳看着“闺女”上楼,觉得女儿今天这办事态度不行,以往他和谭音发生点小矛盾,基本都是殷素素在中间调节,搞定谭音,基本上每次殷素素一出马,谭音的气就能消大半,当然事后闺女也不枉从他这里捞点辛苦费,这是父女两个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本来以为这次也能解决的,可发现闺女不给力呀。
殷向阳决定,扣掉这次辛苦费!
沈知安回到房间,立马进了卫生间洗漱,男生的头发短,洗澡洗头一气呵成也用不了太长时间,可殷素素的头发快长到腰际,从洗到吹干,需要耗费不少时间。
用吸水毛巾圈着头发出来,他一手拿吹风机,一手撩头发,将头发吹了个半干,低头一看,地上果然掉了不少的头发。
抽了两张卫生纸把地上的头发薅到一起,丢进垃圾桶,他拿着烘干好的衣服,进了试衣间。
虽然沈知安会收拾,但林阿姨也会每天上来整理,把衣服收拾好,准备熄灭灯退出去的瞬间,暼到了一直都被他忽视的一排崭新的高跟鞋。
不少女生喜欢收藏包包、口红、鞋子当然也不列外。
想起今晚殷素素说的,卫视春晚上穿着高跟鞋跳舞,他的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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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后来殷向阳晚上有没有进主卧睡觉,沈知安不知道,不过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看殷氏夫妻两的样子,像是没有什么大事。
谭音一早上哈欠连连,林阿姨往餐桌上摆吃的时候问道:“太太,您晚上没睡好觉么,我怎么看您挺累的样子。”
“是呀,昨晚看小说,越看越激动,结果一折腾就到半夜了”,谭音喝了口粥,用手指按压,揉了揉太阳xue。
殷向阳偷偷瞧了眼谭音:“你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看什么小说,你以为你还是闺女这年纪啊。”
谭音一哼:“要你管!”
殷向阳吃瘪:“行,行,我不管,你爱看就看,不够看我再给你买!”
沈知安摇摇头,看着两人的你来我往,觉得有句老话说得好啊,家庭氛围很重要,他有点明白殷素素的无厘头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了,有可能是遗传。
到了公司,他首先就是和柳小夏去确认殷素素口中所说的卫视春晚的行程。
柳小夏点点头:“对呀,这歌和舞呀你得抓紧练起来了,你之前不是说这舞蹈你自己排练,不用请老师么,我正想问你,真不用请,你自己搞得定吗?”
沈知安在做挣扎:“能只唱歌,不跳舞吗?”
“不行,你这个要表演的是舞曲快歌,只唱不跳那不行。”
“马桶电视台的春晚节目组现在应该还在统筹规划阶段,只是定了节目,还有时间,要不您联系下他们那边,就说我们这边想换个表演。”
这种一旦定好的事情,沈知安一般也不会去麻烦别人,如果柳小夏这边走不通,他就打算走走自己的关系,大不了后期上两个马桶台的通告。
柳小夏很是无语,心底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但她还是忍住了:“大小姐,这个节目也是您改了两次才定下来的啊,不是说不改就定这个了吗!不是说再改就自己打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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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愁云满布,有的人怡然自得,没什么不开心,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睡了个美美觉的起床的殷素素,抱着胖墩就是一顿狂亲,下楼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喝,吃了点面包,算是解决了早餐。
今天她不用去新瑞传媒上班,因为下午她有某知名杂志的专访,而且是封面人物,晚点张天会过来接她。
帝都的冷冻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