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年的骨rou分离,今儿个终于能够团圆。
从医院回家,一路上,陈梦洁握着宋绵思的手,她似乎不愿意和宋绵思分离,“我给你买了好多衣服,都是港城那边最时兴的,回头我就给你带来。”
“从小到大,你每年的生日礼物,妈妈都给你准备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欢,我都喜欢。”宋绵思说道,她拍了拍陈梦洁的手,正想安慰几句,却听见前面司机说道:“前面好像着火了。”
“着火了?”宋绵思心里一跳,这都要到她们的店里了。
她往前一看,只见着火的地方是在大马路上,而她的店门口好像有几个男人缠斗在一起。
宋绵思的瞳孔突然收缩,她看到了林贺成,“停车!我要下去。”
“绵思,前面可是着火了。”许建文担心地说道。
“爸爸,可前面有我的对象。”宋绵思激动地手都颤抖了,她不等车子停下,连忙拉开车子,急匆匆地朝着前面跑去。
林贺成一脚踩在一个男人肚子上,挥拳重击了前面一个瘦巴巴的人。
有个老炮儿从后头爬起来,抄起板砖就想往林贺成脑袋招呼。
宋绵思瞳孔收缩,喊道:“小心!”
林贺成反应飞快,偏头躲过板砖攻击,将旁边的行礼一提,一甩,重重地砸在那人身上。
司机和许建文都跑上来帮忙。
有了帮手,这三个家伙很快就被拿下。
林贺成呼出一口气,宋绵思刚要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抬头一看却瞧见他额头上流下鲜血,“贺成,你,你头上……”
“我头上怎么了?”林贺成伸出手摸了一把,在看见手掌心红艳艳的鲜血时,他愣了愣,眼前也仿佛跟着天旋地转,只能听见宋绵思的尖叫声。
*
蝉鸣声阵阵。
林贺成是被这蝉鸣声给吵醒的。
他一睁开眼就瞧见宋绵思趴在他的手边睡觉,林贺成试图坐起身来,就感到一阵恶心。
“呕。”他捂着自己的嘴巴,一阵干呕。
宋绵思被这么个动静给惊醒,看见林贺成醒了,她松了口气,“贺成,你感觉怎么样?”
“就是有点想吐,我怎么在这里?”林贺成疑惑地问道,他感觉脑袋有些不对劲,伸出手想摸一摸,却发现头上包扎着一圈纱布。
“别动。”宋绵思连忙喝止住他的动作,“你这是脑震荡,听那几个街溜子说,你拿脑袋愣是挨了他们一个肘击,就是不让他们烧了我的店。”
“脑震荡?”林贺成摸了摸脑袋,“那严不严重?”
宋绵思道:“这事可严重也可不严重。你怎么这么傻,店烧了就是赔钱,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林贺成看得出宋绵思是真生气了,他捏着宋绵思的手,“棉思,那可是你耗费了很多心血的店,别说就是个脑震荡,就是死了我……”
宋绵思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你胡说什么,这也是能胡说的,快呸三下重新说。”
“好,好。”林贺成老老实实地照做,盯着宋绵思因为担心而愤怒的眼神,他重新改口,“下次我肯定换一种办法。”
“没有下次了。”门口传来许建文的声音。
林贺成回头看去,看见他和陈梦洁出现,愣了下后意识到这两人估计就是宋绵思的亲生父母,他连忙想要起来,许建文忙道:“你躺下,躺下,医生说你得卧床休息,你部队那边我们打电话通知过了,说你见义勇为,你们部队那边还夸你呢。”
林贺成这才放下心来。
他有些局促地看着许建文,“伯父、伯母。”
许建文看着林贺成的眼神充满欣赏,先前他还担心宋绵思的对象配不上她,昨天见了林贺成为了宋绵思的店拼命,许建文心里头就有八分满意了。
许建文很了解男人,现在的男人嘴上说得好听什么照顾女人,实际上呢,压根一点儿不肯付出,甚至还想女人倒贴,不但如此,还想站在道德高地,就跟地里的韭菜似的,一茬不如一茬。
这林贺成,家世虽然不行,可能干,自己有本事,而且又是真的爱他们的女儿。
结婚后,他们女儿肯定不会受委屈。
“昨天那几个混混被抓了,指认出了罪魁祸首是白云服装店的老板白袅袅,四个人都落网了。”许建文说道,“这纵火在这里是大罪,他们估计得蹲个四五年牢了。你可以放心了。”
“是啊,那白袅袅以为自己戴着口罩人家就认不出来,没想到那几个老炮最擅长的就是记人的身形,说是当小偷的时候练出来的眼力。”陈梦洁说道,“白家今儿个一早还带着礼物来登门道歉呢。”
“出了事就知道道歉了。”林贺成哼了一声。
“我们也是这么说,压根没搭理他们。”许建文说道,他虽然是个商人,可却很懂得政治方面的手段,白家在京圈不是没有对手,许建文折腾不了白家,可他能够支持白家的对手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