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瞥我一眼,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
我脸更红了。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我忘了十年时光,也忘了该怎样和男人相处,我觉得我现在看上去一定像是个傻子,完全没有自信这样英俊优秀的男人能看上我。
他又喝一口酒。
放下酒杯,双手紧握着,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的养的小猫跑了。
我问:啊?这样吗?那得赶紧去找,我、我可以帮你一起找。
养宠物的男人真好,我在心底又为他加分,心想,真有爱心。
他摇摇头,抬眸看我:已经找到了。
但是她好像不想跟我回家,看上好像变傻了,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不理解:猫还会看得出傻不傻吗?
他说:连主人都认不出来了,可不是变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他的忙,我有点沮丧。
但他好像对我有点兴趣,在吧台,我的附近坐一整晚,到凌晨五点快歇业时,他一直都在。
我犹豫一晚上,还是打算去问他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先生我走到他面前,望着他,我深吸一口气,想要为自己鼓足勇气。
这时,忽然听见一声尴尬的裂帛声。
是我衬衫上的第三颗纽扣掉了,一直被束缚的ru儿像是想逃出来似的,被胸围不合的衬衫勒出深深雪沟。
我赶紧遮住胸口,脸爆炸红。
原本的话都忘了,结结巴巴说:对、对不起。
他站起身,低头,在地上捡起纽扣,握在手里,说:要不要去我的车上缝一下衣服?
正好也下班了,我跟他走了。
我知道这个男人似乎有些居心不良,抱有不纯洁心思。
但我还是想跟他走,我真是对他神魂颠倒。
砰。
关车门的声音就如序奏。
我已开始脸红、心跳,期待起来,期待他对我做坏事。
我也不知道我应当是个从没有恋爱经验的十六岁小女孩,我为何能这样不害羞,直想扑进这个男人的怀里,觉得他会是我的今生所爱。
我稍微想起一下我那记不起来的丈夫。
对他没有愧疚感,我想,正好可以算作是报复他。
等了一会儿,他没动,我也没动。
只是气氛愈发的暧昧,我闻见他身上的淡淡酒气,要把我也给醺醉了。
我涩声问:先生,针线包呢?
他看向我,朝我倾身过来,手指搭上我衬衫上的纽扣,我慌了一下,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受惊吓地看着他。
他说:乖,我不会弄疼你的。
我迟疑地放开手,任由他把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了,露出里面只是用白棉质地、毫无花纹的内衣。
我现在觉得有点丢人,没想到我第一次跟男人睡穿的是这样老土的内衣。
我还没反应过来,内衣扣子就被他给解开了。
一双雪白ru儿像是白兔一样跳出来。
他的左手摸上我的ru儿,先是摩挲了一下过于沉甸而产生的下ru边缘,用手把胸托起来,再轻重得当地揉捏了两下。跟自己摸到完全不一样,这是我身上第二敏感娇嫩的地方,被他手掌碰到的地方都有种被烫到的幻觉。
他捏了一下我的ru尖,我颤颤,他低声笑起来,低头含住我的ru尖,咂吮舔弄起来。
直似有一股股细小电流在我身体里蹿起来,让我觉得又酥又麻又痒。
好痒。
他把副驾驶座的椅子调平。
我躺上去。
他覆身上来,继续舔吮,吃的啧啧有声,声音yIn糜得我脸更红了。他好熟练,我就像是被他玩弄在掌心的一件乐器,被他随意拨动,发出各种让我自己觉得羞耻的声音。
他的手摸进了短裙里。
内裤没脱,他曲指摸了摸裹住花蚌的薄薄布料,双指捏了一下,说:这就shi透了,你可真敏感,像个少女一样。
我脸红地说不出话来,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我、我不知道
我又没跟男人做过。
我还以为他要脱我的内裤。
但他只是把内裤拨到一边,将温热的手指试探地戳进了泥泞的花xue之中,才伸进去一半,他另只手还握在我胸上,捏了一下,我像被电一下,下面也跟着缩了一缩。
他感叹说:好紧真是名器。
你放松一点,不然我不好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