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傅博之打算打地鋪。
展照軒推辭道:「學長,我睡地上就好了。」
傅博之卻說:「照軒,像你這麼漂亮的人,睡在地上,我會心疼的。」
「什麼漂亮啊,你應該要說我長得帥才對吧。」展照軒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一對纖長的睫毛在空氣中微微地顫動著,看得傅博之心臟好似被人一揪。
「照軒,其實我我對你」
「學長,我把鬧鐘調好了,六點半可以嗎?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吃早餐然後上學吧,再麻煩你借我制服穿。」
「好」
展照軒的話及時打斷了傅博之,這一陣「斷法」也不知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傅博之實在嘔氣,卻也不能如何,便關了燈,「照軒,希望我家你睡得還習慣,晚安。」展照軒沒理他,直接轉身對著牆壁,閉上了眼睛,而展照軒對他的這些反應,傅博之全都看在眼裡。
展照軒睡著睡著,夢裡,他又看見展春雄爬了過來,把他壓倒在床上。
他在床上掙扎,展春雄卻把他的嘴巴捂住,用自己的下半身緊緊貼著他的屁股,用猥褻的口氣與yIn賤的嘴臉說道:「我的乖女兒,爸爸要把你吃乾淨,瞧瞧你下面這yIn蕩的小嘴,一開一合的,一直在等爸爸的雞巴過來親他想不想跟爸爸愛愛?爸爸會好好疼愛你這小yIn娃。」
『爸爸,不要!』展照軒猛然醒來,竟感覺屁股涼颼颼的,已經被褪去,有個熱熱的、大大的、硬硬的東西,從後面頂著他的tun縫,不斷摩擦著。這居然不是夢境,頓時令展照軒涼徹了骨髓。
展照軒一陣戰慄,想轉身回頭,身後那人卻把他的嘴緊緊地摀住,按著他,把他抵在牆邊,不讓他回頭,也不讓他發出聲音。
「你來我家住,不就是想跟我做愛嗎?這種時候有什麼好裝的?」身後那人說道。
『我沒有這樣的意思我只是相信你會對我好而已。』展照軒想解釋,但是那人不讓他出聲。
那人一隻手按著他的嘴,另一隻手扶著自己已然梆硬、炙熱的性器,急躁地對準了他的肛門,硬挺地插了進去。
「啊!」展照軒頓時周身震顫,然而令他感到可恥的是,即使身後人那根他全然不熟悉的陽具,是這麼急躁地擠入他那窄緊的身體之中,引起了他的痙攣與不適,他的tunxue卻還是因為曾經被爸爸侵犯過,而適應、包覆了異物的入侵,令對方得以長驅直入到底。
『明明第一次被爸爸插入的時候,我痛得整個人都昏了過去,可是為什麼又一次被男人插入屁眼裡,我卻一下就習慣了?這怎麼可能?難道就像爸爸說的,我是一條下賤的母狗,我的肛門根本就是女人的雌xue嗎?』
此時此刻的展照軒,開始變得不再憎惡不論是爸爸,還是他那趁著半夜,強要了他的學長他恨的只有自己。
展照軒恨自己這個人,恨母親將他誕生在這世界上,恨這具身體的肛門居然不必潤滑還有擴張,就能接受任何男人的性侵,恨自己的神經為何能容忍這些痛楚,甚至隨著對方在自己的黏膜中一下、一下地動著,就能自性器與腸rou的摩擦間嚐到奇異的快感
他沒發現自己此時早已淚流滿面,哭得無聲。
「你裡面有什麼東西?」身後那人動作一滯,陡然退了出來,握著自己的性器一看,只見昏暗的夜燈照射下,他分明還沒射,棒身上卻已染上了白色的體ye。
傅博之將展照軒翻了過來,此時的展照軒早已無聲地射出了前列腺ye,下身一片狼藉,看上去yIn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