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寻许久未归让白树堂产生了疑惑,他只是让下寻去转告白苍,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才对。
因为没有留任何可以通讯的东西给下寻,他索性起身自己去查看情况。
他来到白苍房门前,观察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二话不说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滩血迹,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现在只剩下一具尸体。而白空坐在床上,怀里搂着熟睡的白苍,似乎在发呆。
“你干的?”他抬了抬眉,有些意外,没有想到白空会出现在这里。
白空低着头,没说话。
“你干的?”白树堂又问了一遍。
“嗯。”
“为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白空抬起头,冷眼看向白树堂。
“他睡着了?”白树堂走到床边想要触摸白苍,但被白空一个抬手挡住了:“你想干什么?”
“放手,他是我的未婚妻。”“未婚妻?你不是要和那个死人结婚吗?”白空指着地上的下寻嘲讽道,“你知道二哥有多伤心吗?”想到怀里的人是因为哭累了才睡着的,他的心就隐隐作痛。
“他还哭着骂我,说下寻死了你会难受……你这种人还会难受?”
“你再说一次?”白树堂掐住白空,“我什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是。”白空嘲讽似的点了下头,抓住白树堂的手甩开,恶狠狠地从嘴里吐出几句话:“你什么鸟样我不管,但若是你再伤害他,我会杀了你。”
“杀了我?”白树堂重复了一遍,冷笑一声:“呵,你倒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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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呃啊……”从另一间房里传出痛苦的呻yin声。
“几天不做,不耐Cao了?”男人粗糙的手指在青年tun间抚弄,摁压ye体发出滋滋的yIn荡声音,“这么紧?”“嗯……哼……不是……”青年被打红的双颊十分魅人,让气氛更添了几分暧昧。“看看你的脸,在渴求什么呢?”男人调侃着,在青年胸上掐了一把,接着将shi嗒嗒的手指探入青年口中,搅动。
“老……爷……”
青年艰难地发出声音。
喉咙被手指抵着的那股咸腥恶心感,他想呕却呕不出来。身下挺立的男根被一根皮条紧紧束着,抑制着即将喷射而出的ye体,令他羞耻难堪。
这个男人从餐厅回来,就开始了对他的蹂躏。
“嗯?忘记应该叫我什么了?”施虐者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回头。
“老……老公……”他说出男人想要的答案,才稍稍得以安全。
“乖。”“啊!”粗壮的硬物猛地插入自己体内,他猝不及防被口水呛了一下。“咳咳、咳……”唾ye沿嘴角流下,滴落到枕上,留下几点水渍。
“知道吗,你的树堂就要结婚了哦。”男人带着讥讽道。
青年张了张嘴,别过头,不回应。
男人垂眸观察着青年,笑了:“你看你啊……”他拽过青年缠有绷带的手让其伸直,“这个伤,还没好吧?”说着就要解开。“不!”青年惊叫一声,立马抽回自己的手,捂着不让男人触碰。
“不能面对?”男人使力一顶,滚烫的硬物往里挺进后开始抽插,不断发出rou体碰撞的声响。青年咬着牙努力保持沉默,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一下又一下挺进后退,攥着床单的手心冒出了汗。
“想射吗?”男人手往下一捊,爱抚青年的性器,“我把皮条解开,如果你能忍到我说射才射,我就好好奖励你。如果做不到,我会让你另一只手臂对称地少一块rou。”青年大惊失色,慌乱地抓住男人:“不、我不想!请您不要解开!”“嗯?”“求您……求您了……”青年哭了,抱住男人把脸埋进男人怀里,“随您喜欢好了,可、求您不要咬我……呜……”他太害怕了,皮开rou绽再活生生地被撕下,不仅仅是受伤,更多的是回想起有关白树堂的一切的那种痛苦。
男人表情有些变化。
“卖什么可怜?”男人嗤笑一声,开始更激烈地折磨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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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房间被映得澄黄。
激烈的运动已结束许久,至始至终都占着主导地位的白景森正坐在床边,不知思索着什么。累瘫了的邵独昌身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沉沉睡去,呼吸声在房间里显得突兀。
白景森打了个哈欠——他也累了。
所以他到底在发泄什么?
他自己也搞不懂。
下意识回头去看熟睡的邵独昌,细长的发丝因沾了汗而紧紧贴在脸上;前几天他带这个孩子到发廊接了长发——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最大地突显出他原有的美丽。
“你知不知道,你哀求人的样子,很讨喜。”
真是可怜又可悲。男人想着,俯下身,在青年额上落下一个吻。
许是惊扰了梦中人,他听见这青年怨怨地呜呜了几声。
糊涂了。
不知是在说青年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