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抱着儿子从祠堂走出,rou棒还堵在小世子的花xue之内,只是被披了件外套的小少年双脚赤裸的吊在空中,无力的双手更是直接垂在身侧,被吸吮得发肿的唇靠在父亲的胸口,即使昏迷过去脸上也带着消散不去的红色。
去往主屋的路上没有看到下人,都被懂事的管家驱离了,一路畅通无阻的直接到了房间。
“侯爷,可要先洗漱?”管家不经意一眼瞥到了少年身上布满红痕,整个头愈发的低下了,老爷这事……谁又说得出口呢?但他知道他下人的本分,自然要闭紧了嘴巴,装聋作哑,毕竟侯爷才是侯府之中真正做主之人。
“不用了,你亲自去处理一下,我先歇一会儿。”累倒不累,只要插着这小子就有无穷的Jing力,不过毕竟才开苞,他已经要过许多次了,便暂时的放过他。
说是放过,男人却还是死死的堵着那装满Jingye的花xue口,一路滴落了不少在路径花丛之中,虚虚盖着少年的外套更是被浸shi完了。侯爷将那浸shi的外套扔在地上,自己也褪去草草套上的衣衫,就这样搂着少年睡了过去。
季晓醒的时候季澜便知道了,他是习武之人,一点动静都能感受到,更何况这小子挪动着花xue要脱离他的rou棒?看来还是一点教训都没吃到,侯爷的rou棒昂扬,装作没睡醒的翻身压在少年身上,少年好不容易忍着眼泪扯出来的rou棒又重新塞进了花xue之中,男人更是下意识的轻轻cao动着,让少年僵住了身子,看到男人没有醒过来才小心翼翼的想要重新脱离,但是压在身上的成年男人让他连动一动都不能,他气急的吸吸鼻子,咬着牙任由男人的自然反应过去。但是他的身子已经被cao出了趣味,这会儿对方那浅浅的cao动反倒把他的火给引了起来,花xue内部一阵空虚发痒,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呼吸急促却不愿意认输。
直到男人一点都不动了,继续趴在他身上睡得香,
小世子哭泣的想伸手去花xue止止痒,却连手都动不了,一时之间所有的关注力都到了花xue处,倒是更加的瘙痒了起来。
不想认输的小世子在坚持了一盏茶左右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小心的挺了挺腰,却觉得软的动不了,屁股更是和花xue一起被男人死死压着,想要自力更生都做不了。
“呜呜……呜呜……”小世子觉得这顿cao真的把他整个人都cao变了,他以前都不怎么哭的,可是实在是太难受了。
小猫咪一样的哭泣终于还是让侯爷装不下去了,他撑起身子,rou棒随着他的动作从花xue抽出了一半,然后他便停了。
“怎么了?”
小世子看着眼前的老王八怎么看怎么不爽,但是身体的难受却只能让他小声的哼唧,他知道要想止痒一定要rou棒cao进来,“……呜呜……难受……”
往日里对他爱答不理的老王八变得温柔了,却是因为cao了他,可是他们是父子……小世子越想越伤心,要是这爹没有cao他还对他这么温柔的话他肯定就原谅他了,可是现在他是子代母职,不仅对不起因他而死的母亲,更对不起一向宠爱他的祖母。
“哪里难受?”老王八不知道他所思所想,伸唇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是不是小saoxue破皮了?”
花xue那处是柔嫩的,季澜过往的经验都说明了这一点,不管是妻子还是在妻子之前那些人,在他的cao干之下总是容易破皮,然后又要休息许久才能承欢,只是小世子水多,他cao的爽了,倒是没有注意到。他心里担心,倒是准备起来仔细看看。
小世子羞红了脸,伸手扯住了男人的rou棒,不让它彻底离体,在男人惊讶的眼光中偏过了头,觉得难以启齿:“……痒……”
侯爷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rou棒被握在少年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手之上,已经是很舒服了。
“哪里痒?”
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小世子脸红的几乎要滴水了,他握着rou棒的手微微一抖,下意识的将其放开了,声音细如蚊讷,“……里面……”
侯爷兴奋起来。
他自是知道小少年的销魂滋味的,也可以说是出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痛快的释放自己的欲望,他故意不动,逗弄着快要钻到床底的小世子,“哪里?小saoxue吗?”
小世子张口结舌,纵使情浓之时父亲确实说了很多难以入耳的话,可是这明显是要让他说出口。他闭紧了唇不想开口,大不了忍过去便是了,侯爷似乎看出了他的意思,rou棒在xue口绕了一圈。
他没忍住直接挺起了花xue将之前一直向外排斥的rou棒进的更深的地方去,但父亲却不动,让感受到了一点的少年体内更加的瘙痒了。
他弓起了身子,之前父亲留在体内的Jingye因为他不自觉的动作被排出了一些,只是颜色更加的浅淡了一些,就好像他确实吸收了一些一样。他的双腿不自觉的摩挲着,恳求的目光投在兽父的脸上。
兽父却好像恢复了之前的冷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小世子抱着自己鼓鼓的小肚子,贝齿咬了好几次红唇,才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
“小s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