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年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坏掉了,他冷静的关上了门,然后将门栓拴上,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父子二人,在这样的目光下,季雄的rou棒不受控制的跳动了一下,让本就沉浸在情欲中的小少年下意识的就将小屁股向后一顶,成功的让父亲的rou棒顶端研磨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就是这里,用、用力啊爹爹!”小少年完全没发现室内多了一个人,双腿大张,手指伸进花xue之中,自发的玩弄起来。白皙细长的手指抠挖着花xue,红的发艳的rou唇被手指撑开,扯住了那小小的豆子,挤压揉捏。
季雄就着这个姿势抽出rou棒,然后如小少年所愿的狠狠cao了进去,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手持长刀的将军,“你是阿棠的弟弟?”
他知道妻子有一个弟弟,也知道妻子的身上有着秘密,她一直在期待着,直到因为身体油尽灯枯,才不舍的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爱他,也并不爱孩子,只是比起他来讲还是要温柔许多,只是一直卧病在床,总是以一种哀伤的表情看他。不管从哪方面来讲,他对她都是满意的,更何况还有季晓,他如今的心头rou。
他想他其实胆子也不小,也或许是眼前男人那发红的眼神让他想到了被他打死的那只老虎,所以才会耀武扬威。
他心里明白,他一个人或许真的满足不了儿子,拉入少年的亲人至少比外人要好,因为他们同流合污;更何况眼前的人这身气势,如果想要对自己做点什么——比如说直接弄死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
明明欲望昂扬的cao着儿子,他却无比冷静的考虑利弊。
“是。”林斯年的目光完全没有分给他半分,这个蓬头垢面看不出半分优点的男人,紫黑色的rou棒明明还在一刻不停地cao着儿子,却没有半分畏惧的询问着他,他并不反感被人cao的外甥,却反感这个好似慈父却做出兽行的男人,即使他……
男人意志力极强,即使rou棒已经在外衣处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弧度,还是只是看着两人。
季雄深吸一口气,快速的Cao了几下欲求不满的儿子,旋即嗤笑出声,“伪君子。”
伪君子依旧看着一边被cao到颤抖,一边却难耐的狠命用手指插着花xue的孕夫,多么yIn荡的一幕呀,他认同了伪君子这样的称呼。
“爹爹,痒!”少年的花xue已经又一次迸射出了yIn水,少年高亢的呻yin着,一面可怜的哭泣着。
伪君子有些不满,少年眼中似乎只能看见父亲这一点让他心中的怒气蓬勃,他的手落在在刀鞘之上,怜悯的看着渴望更大的物品插入的少年,然后扯开了少年的手。
小少年的眼中还带着一丝丝的迷茫,虽然那手指白皙细长 ,但是到底是有东西插入能够稍稍止痒,被扯开之后,那纯粹的不含异物的花xue再次显示在林斯年的眼前,青年略略垂眸,伸出手翻开了小少年正yIn糜的流着水的花xue,保护层被骤然翻开,保护着的花唇便袒露在青年的眼前,本因握着毛笔的手变成了常年握刀、即使年纪轻轻这手也不再白嫩,反而因为风霜的侵蚀变得粗糙无比。柔嫩的花唇,被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带来了另外一种痒意稍稍压制了无尽的空虚感。
后xue被父亲粗大的rou棒顶弄着,前面的花xue被舅舅玩弄着,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与少年最亲之人,却都陷入了乱lun的泥沼之中,肆意Cao弄着目前虚岁不过十三的少年。
青年一向是最讨厌性事的,一般也都是等它自然的消退,若不是他当时去的那个军营的将军受过他家大恩所以对他颇为照顾,形貌昳丽的他早就被那些贪婪的眼光所吞噬了,而且,本身身遭陷害才让他一步步血里求生,加上自己有姐姐,对那些多是因为家中犯事的军ji也颇有几分怜惜。
他也清楚的明白现在的行为是错误的,但是手上的行动还是不停,拨开花唇,里面的sao核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了,军营里有军ji,他也见过有军官明目张胆的一起玩弄的,以前只觉得肮脏,现在却忽然明白了他们的感觉。更甚者,现在玩弄血亲和玩弄人妻这种更加强烈的双层刺激估摸着比轮jian军ji更让人血脉贲张,至少他难得的有了一种忍不住想要插入少年嫩xue的冲动。
少年身后的兽父却笑了起来,他如同把尿一般的更加掰开了少年白嫩的双腿,让那花xue能够更加清晰的让青年看见。后面的Cao弄停了,前面的花xuerou核被人玩弄的充血,少年的身体似乎蒸腾起了粉红色的雾气,将整个身体都略略泛红,加上身上各种各样的痕迹,看起来就更加性感诱人了。
青年的手正在揉捏着少年的rou核,看着小小的豆子在自己的手上充血肿大,看着少年不自觉的将花xue朝着他挺近,他好似一个得了有趣玩具的孩子,试探的用手指在花xue抽插起来。少年的花xue小小的,好不容易才能够插入三根手指,他还想多加入一点,最好整只手都能够被那温暖shi热的紧致所包裹,却被季雄阻止了。
他意识到他失了分寸,倒是也没有继续,只是就着三根手指抽插起来,让少年发出了小小的泣音。
“不够,不够……晓晓要更粗更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