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属于自己的房间,身体没有经久不息的Jing水,干燥而又温暖。大概是经过了足够的休息,被榨干的Jing力总算恢复了过来,他在床上怔怔的坐了半晌,抽出长剑到门前练起剑来——他还未炼制属于自己的剑,到现在突破金丹也可以开始炼制了。
白衣飘飘的仙人即使有些心神不属,但是舞剑却依旧赏心悦目,门前不远处还有青松傲立,更是衬得少年修士挺拔如松,高洁如玉。
秦熙远远的看着少年修士,他已经从另一个父亲那里明确知晓了兄长变化的全部因由,他的心情很复杂,毕竟第一次见面那样的刺激,早就让他有些心神不宁,父亲却告诉他,随心而动便好。随心而动,听起来似乎非常简单,但是于他而言,自身的迷茫已经盖过了其他想法。
有人的注视季晓不至于没看到,他收了剑,调匀呼吸之后用最平常的步伐朝着这个被季凌风暗自藏在峰中的弟弟走去,看起来没有半分害羞踟蹰。
与他相反,秦熙光是看着兄长的身姿就忍不住想起之前的一幕,他依旧仿若梦中,想要如同梦中一般让兄长哭泣求饶,在他这个最熟悉的地方被自己干的欲仙欲死——虽然他知道父亲们也能让兄长被干到高chao,但是自己的感受却也不是虚假的,他喜欢看到兄长沉浸在欲望中的样子。
他们都是趁人之危罢了。
“你来了。”兄长转瞬即到,他垂头看着呆愣的弟弟,他的记忆一向很好,而之前一家人的“和谐”生活也是让他两个月的欲求不满得到了释放,他知道他有所不同了,如果说之前还有回转的余地,那么现在是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他心情也有些复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弟弟,来路虽为一处,目标却不同。
秦熙僵直了身体,从未有过的龌龊心思让他一下子有些羞于见人,修行之人自是不怕这陡峭的山峰与山风的清凉的,而他的第一感觉却是Cao干兄长。即使这只是他第一次见面的兄弟,但是他和季晓不同,他自小便知道了自己有一个兄长,也在心里面偷偷描摹过兄长的容颜,但是真的见到的时候却着实让他震惊了——自然,还有一种不以为然的心态,原来被当做宝的兄长也不过如此……
直到他知道了对方身中蛊毒,还能保有神志的帮“父亲”走出入魔状态,只可惜的是,“父亲”没能拔除蛊虫,反而让那蛊毒真正的侵入骨髓了。
“父亲”不会放过他的,秦熙清楚的从季凌风的状态之下明白了这件事,那么自己呢?他扪心自问。
“与你无关,说到底不过是因为我自己的警戒心太差罢了。”季晓自然能够看出他的羞惭与欲望,虽然说扮演原主并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能够越少越好,毕竟他是度假的又不是做任务的。
兄长的手修长而白皙,被抚摸狗头的秦熙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对方的手指握着自己的情状,年轻气盛,自然是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欲望的,更何况才刚刚尝到了滋味。
季晓可以说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同胞兄弟,虽然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进行过更加深入的交流了。
“哥哥……”少年魔头抬头看着对方依旧澄澈的目光,明明都已经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明明魔种的封印都已经被解开了,但是对方却好像并不在意。为什么呢?为什么作为天骄的他要留在魔界,而身为魔种的兄长却能够在名门正派生活,那样yIn糜的身体,真的能够算是名门正派弟子吗?
兄长的目光落在弟弟的脸上,然后微微笑了起来,“熙儿,每个人总会有与生俱来的使命,我也有过怨恨,只是不管是正道还是魔道,终究还是由无数的爱组成的。”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仙人将魔头拥入怀中,明明应该清冷的怀抱格外的温暖。
秦熙逃走了。
【宿主,你就这么眼睁睁把他放走了?】系统不解,虽然它只是一个系统,但是对于宿主的身体状况还是时刻掌控的,主动靠近让自己的蛊毒被快速的激活,它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家宿主了。
毕竟光是一个【sao】字似乎已经不足够拿来形容了。
季晓依旧手持长剑,体内金色的圆砾在一直的旋转着,缓慢地吸收着空气中的灵气,和做爱的时候飞速旋转完全不同。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魔头一向不太喜欢在青天白日露头,而季凌风第一次发现自己心里那么多的Yin暗面,自然是需要时间消化的,季晓可不是什么喜欢勉强人的人,自然是希望这些人的境界能够上去,毕竟也能更加持久。世界意识的宠爱到底是有限的,在此之前自然还是要自己搞点事情。
说起来……
【秦熙也是男主吧。】
【……】宿主经验确实很丰富,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知道了吧?
【看来确实是了。】有了真正有感情基础的孩子,与之前关注不是那么多的孩子,自然是不一样的。更何况看他与宫主两人不对付的样子,不是男主就是反派。而看前男主们的选择,就知道这个世界意识有多么恶趣味了。魔道之人可以生子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