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格纳拿着纸条,半信半疑的走进房间,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突然反应过来,“不好!”猛然转身向门口走去,突然一股烟雾从门上的装饰上喷出,直接喷洒到莫格纳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吸了一口,莫格纳还来不及捂住口鼻,便双腿一软,跪倒在门前。太傻了!实在是太傻了,启延殿下这样的虫这么会约他呢,自己竟然信了,真的是太蠢了。
莫格纳视觉和听觉逐渐开始模糊,但他到底是双S的雌虫,四肢并没有完全无力,挣扎着站起来,靠在门上,把所有力气都压在门把手上。
这里离大厅不远,只要出了门,到了大厅,他就安全了。就算是丢虫也没有关系,只要逃出去……该死的,门被锁上了,怎么办。
“他信了?”
门口突然传出一阵谈话,是在说自己吗,是他们把自己骗到这里的,他们要做什么?浑身逐渐传来的无力感,让莫格纳突然有些慌乱。
“信了,现在就在里面呢,等药效彻底发作了您就能进去了。”
是刚刚那个侍者虫的声音!莫格纳心中突然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恐慌,升起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呵,一个平民,让他当我的雌侍竟然不同意,等被玩烂了他就知道,连雌奴他都不配。”
这是莫格纳听觉彻底模糊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也让他深深的陷入绝望,他还有些力气,靠着模糊的视线,四肢并用的向屋内摸索爬行着,不管自己现在的姿势多么低贱。
他只想要找个角落把自己藏好。他不能被那两只卑劣的雄虫玩弄,他会奔溃的!把自己藏起来,哪怕只是拖一会也好。
于是启延进屋时,便看到,平时一股禁欲气息的莫格纳,正瘫倒在床后,凌乱的西装,和被包裹在下面紧致匀称的肌rou,让启延险些看直了眼——他帮莫格纳解个药,应该不算趁虫之危吧?
他刚刚赶到的及时,一过来就看到坦尼康和那只在洗手间门口纠缠过自己的雌虫,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一通Cao作料理了两只虫,启延就进了屋子。
能被自己的名义骗来客房,那说明莫格纳应该也挺喜欢自己的吧?发现这一点的启延够了够嘴角,看着被发现后的莫格纳再次手脚并用的向后爬的模样,想也没想的拽住了虫的脚踝。
刚刚听了这药的药效,启延也没打算现在和五感中只有触觉能正常运行的莫格纳说一些有的没的,还是直接cao……想着,一把揽住莫格纳的细腰,将虫丢到的大床上。
莫格纳只感觉浑身燥热,只能看到模糊的残影,可意识与触觉却异常的清晰,逃离失败,被来虫一只手就制住了动作。被丢到床上时,只感到一阵绝望涌上心头——他再也配不上自己喜欢的虫了……
却不知,他喜欢的虫,现在正立在床边,恶劣的欣赏着他现在的模样。平时斯文禁欲的脸如今满脸chao红,一直板正的银丝眼睛堪堪搭在鼻尖,薄唇微张的喘着粗气。
启延几下子把莫格纳的西装外套扒下来丢到地上,留下了里面的马甲和衬衫,将眼镜再次戴好,松垮的领带挂在对方的脖子上,一手解开胸前的扣子,一手隔着衣物揉捏着厚实柔韧的胸肌。
莫格纳用着尚存的力气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双手抓住两只作乱的手,谁知,不但没有撼动分毫,那双手反而愈加过分。
将衬衫只解了一半,看着足够将从这两片大nai子漏出来的时候,启延停下了动作,双手认真的玩弄起莫格纳的ru头。
先是隔着衬衫拉扯揉捏了半天,相对粗糙的布料摩擦在柔嫩的ru头上,直到衬衫被捏肿的nai头顶起一个小包,才把衣物扯开,露出满是红痕的胸肌和充血挺立的nai头。
“莫格纳,你这身衣服,配上这张脸,真的是太sao了。”启延飞速将自己脱光,将莫格纳翻过身去,拿过枕头垫在对方胯下,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双手在西裤的tun缝处用力一撕。
随着撕拉一声,高定的西裤被撕开一条大口,看着早已被yInye浸shi的纯白内裤,如法炮制。从后方看去,一身正装的商雌无力的趴伏在床上,一身衣装还算完整,只是西裤从tun缝处被撕开,露出yIn水直流的两个小xue……
看着不断张合的粉嫩xuerou,启延一手握着莫格纳的腰带,一手抓住对方脖颈上原本松垮垮的领带,虫屌长驱直入,将莫格纳顶的咬紧了床单。
“哈……嗬呃……嗯”抓着领带的手里向后一提,将虫埋在床上的脸拽了起来,顺滑的领带刚好勒在喉结上方,让莫格纳的呼吸异常困难。身后粗长的虫屌一下接着一下大力的撞击着,莫格纳甚至怀疑自己会就此被cao死。
“不……嗯……不……”莫格纳被cao的浑身酸麻,药力的作用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下的rou柱是如何一次次侵犯着自己。
每次近乎整根拔出,然后又重重的插入,浑圆硕大的gui头一遍遍破开xuerou,后面跟着的,是烙铁般泛着青筋的粗长rou柱。
启延抓着莫格纳的腰带,虫屌打桩似的cao着还在挣扎的雌虫。莫格纳被迫享受着身后虫大力的顶撞,一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