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小院儿的时候,文墨发现了院子的变化,松开厉泽的手往前小跑了几步,而后转身望着自家夫君,疑惑的问道。
面前的小院儿还是以前的小院儿没错,但院子的面积却比之前大了许多,院子里还多了几间房舍,明显的是刚翻修过。
厉泽走到文墨身边,牵起她的手,将人拉近自己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嗅着她醉人的发香,温柔开口。
“我派人将院子修整了一下,你舍不得爹娘,我们以后就住在村里,好不好?”
他一直记得新婚那夜的事情,所以这几日派人加紧整修了房屋,想给小姑娘一个惊喜。
“真的吗!”
文墨的确被惊喜到了,她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满眼欢喜崇拜的望着他。
“真的,夫人想住哪儿就住哪儿,去任何地方我都会陪着你。”
“夫君你真好。”
文墨说着,踮起脚尖在厉泽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被男人按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就这样,文墨和厉泽在成亲之后就住在了连子村儿,王府那边还是由管家打理,文墨把白芷和白果也留在了那边。
她还是不习惯事事被人伺候,而且她刚跟厉泽成亲,两个人正是如胶似漆,浓情蜜意的时候,也更喜欢两个人独处。
同处在一个村儿,厉家和文家离得又近,文墨若是哪日不想煮饭了就带着夫君回娘家蹭饭,文成和薛氏自然也不会多说女儿女婿,巴不得他们天天都来才好,要是能住在家里那就更好了!
开心自在的过了一个多月,文墨的Jing神不知道从哪一日开始就变得不济了起来。
刚开始还不明显,后面这几日她总是困乏的怎么也睡不够,厉泽见妻子如此,还以为是自己每天晚上闹她闹得太狠,心中自责不已,到了晚上不敢在闹,由得她好好休息。
如此几日,文墨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嗜睡了,常常困倦的不睡饱就连饭都不愿意起来吃。
厉泽这才发觉不对,开始有些心慌,赶紧备了车,准备带她到医馆去找大夫看看。
他担心岳父岳母知道了干着急,因此也没告诉文成和薛氏文墨的情况,打算等看过了大夫再说。
没想到他刚刚把文墨抱上马车,准备出发,就遇见了上门来看他们的薛氏。
原来女儿和女婿这小两口近几日都没有上门,薛氏担心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又或是两个人吵架了,这才上门过来看看。
厉泽见背撞见,就将文墨这几日的情况和要带她去看大夫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岳母,他心中担忧的不行,跟薛氏说完就要带着文墨去医馆。
薛氏却一把拉住女婿,“阿泽先等等,我且先问一问墨丫头再说,再说了,她自己就是个大夫,哪儿还用得着去找别人。”
薛氏说完就转到马车后面去喊自家闺女。
“娘。”
文墨睡着正香,被叫起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墨丫头啊,你身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薛氏看着都已经成亲了还迷迷糊糊的女儿,心中又是宠溺,又是好笑,软的一塌糊涂。
文墨缓了一会儿,总算清醒起来。
“没有啊。”
说完才发现自己身处在马车里,她看见薛氏站在马车外,又欲下车去跟她说话。
一旁的厉泽立马上前将她抱了下来。
“我好着呢,娘怎么这么问?”
当着母亲的面被夫君抱,文墨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双颊很快就染上了一抹绯红。
“你这孩子,阿泽都急的要带你去看大夫了,你还云里雾里的呢!”
薛氏看着迷糊的女儿哭笑不得,有心将女儿拉到一边去问,但见女婿在一旁跟看绝世宝贝似的盯着,索性直接问出了口。
“墨丫头啊,娘问你,你这个月的葵水来了没有?”
“咳!”
厉泽没想到岳母要问的竟是这个问题,没防备的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耳根子也悄悄的红了起来。
不过他却没有走开,他相信岳母既然这么问,自然是有她的道理,他还想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到底是怎么了。
文墨初闻薛氏这个问题还有些发懵和害羞,但一想在场的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自己最亲密的爱人,也就觉得没什么了,直言道。
“还没有,自成亲后还未来过葵水呢。”
薛氏听女儿说完,脸上立马涌上几分喜色,“阿泽说你这几日嗜睡的很,莫不是有了!”
“有什么了?”文墨还未反应过来,脱口问道。
薛氏一拍她的脑袋,笑着说:“亏你还是个大夫,你说有什么了!”
厉泽一见媳妇儿‘挨揍’了,立马心疼不已,不动声色的上前将媳妇儿拉到了自己身边,还不忘开口跟自家媳妇儿发出了同款疑问,‘有什么了?’
而此刻的文墨已经反映过来母亲话中的意思,她又惊又喜的搭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