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赫嘉原本就是个青涩处子,更别提还失去了之前的记忆,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亵玩之后早就神志不清了,躺在地上发出微弱细碎的呻yin。鸦羽般的黑发被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打shi,黏在他美艳的脸侧,显得这张小巧的瓜子脸更加苍白虚弱,但鼻尖和脸颊上却因为快感泛着一层淡淡的桃花样的红粉,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种施虐欲。他脸上那双迷蒙失神、泪光微漾的眼睛原本让人心存怜惜,但一看他如月光一样的白嫩身躯上遍布着斑斑红痕,好似瓣瓣红梅落在了新雪地上,就忍不住生出一股施虐欲来,想把他玩弄得更加过分,永远关在鸟笼里做一个天天衣不蔽体,只知道给男人含鸡巴的性奴。
光头一看赫嘉的样子,欲火顿时愈加盛炽,胯下刚刚才射过还有些疲软的巨物立刻昂扬起来,显得更加狰狞骇人。只见这阳具通体紫黑,粗得足赶上成年女子的胳膊,柱身上遍布青筋血管,随着血ye的流动突突直跳,顶上赤红的gui头大如鸭蛋,一手都难以掌握,马眼一翕一合,吐露出半透明的浊ye,更显得这香蕈般的gui头极为可怖,一看就身经百战,让人欲仙欲死。
男人一把捏住赫嘉雪白滑腻的大腿根,也不管他那处娇嫩的肌肤上又落下几个青色的骇人指印,直接把他提了过来。另一只手揪住两片薄薄的shi漉漉的花唇,残忍地把两根粗壮的手指往里一塞,也不等赫嘉适应就往外扩张,把小小的花唇拉得几乎透明,露出一个红艳艳的销魂rouxue来,还在不知廉耻地吐出yIn水,把男人健壮的手臂都沾shi了。
“啊!”赫嘉尖叫一声,心中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吃力的支起身子,睁大眼睛想看清这可恶歹徒的动作,却意外发现了一副让人魂飞魄散的骇人景象——光头把他硕大的gui头抵在赫嘉小小的rou洞前,正作势想一股脑地冲进去!
“不要!放开我!”
“小sao货,你以为到现在你还有选择吗?还不老老实实地张开你那一口saoxue,给老子好好含含鸡巴,也能少吃点苦头!”
“呜、嗯!”赫嘉被火热的gui头烫了一下,花xue顿时一缩,想遮掩住下身的小嘴。但Yin唇还被人捏在手里,捏得又紧又牢,不仅没缩起来还把自己弄痛了,只好又颤抖着放松了下来,反而把那猩红的小xue暴露得更开,能看到里面靡红的rou壁,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层层叠叠的软rou蠕动着不停渗出黏腻shi滑的YinJing,一看就知道是个难得的销魂宝xue,就是身经百战的婊子也没有这么贪婪吞吃的牝户。他一想到刚刚口交时看到的大东西,心中就不禁害怕起来,不可能的,进不去的,只是用嘴就已经把唇角撑裂了,如果进去的话,一定会——
“呃!”光头可不管赫嘉的想法,他只觉得gui头一接触到绵软chaoshi的花xue,就如同被无数小舌不停舔舐吮吸,强烈的触电般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一个挺腰,就把gui头塞了进去,舒爽地慰叹了一声。
光头是舒坦了,赫嘉可是第一次感受男人真刀实枪的进去,顿时痛得说不出话来,两条纤眉紧紧拧起,那双妩媚地桃花眼瞬间就飙出了眼泪,脸色煞白,贝齿死死咬住嘴唇,连渗出血也顾不上,身子如鲤鱼打挺一样猛地弹起,却又因为下体撕裂般的剧痛紧缩起来,看着十分可怜。
不过却没能得到男人的任何疼惜。赫嘉毕竟是双性人,Yin道十分狭窄短小,光头甫一进入就感到自己的gui头抵到了一片小小的rou膜,心里明白这就是他的处女膜了。虽然疑惑自己刚刚搜房时找到的那堆东西,恐怕是阅人无数的ji女也没玩过这么多的花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会藏在家里的,不过他转念一想,都说双性人天生yIn荡,也许这小荡妇正准备给自己开苞呢,不了半路被他截了胡。光头心中暗喜,看这小sao货那张美艳动人的俏脸和白嫩嫩的身子,自己成了他的第一个男人,也是这荡妇的福气。
光头这样想着,便一不做二不休,胯下一挺,鸡巴就进去了一大半,大如鸭蛋的gui头残忍地碾碎了纯洁的处子膜,赤红的鲜血瞬间就沿着jing身流了出来,和透明泛白沫的yIn水混着,一缕一缕地流下了雪白的大腿。
“呜!”
赫嘉悲鸣了一声,头猛地往后一仰,长长的黑发从半空中洒落,纤细修长的脖子弯折出一个美丽却脆弱的弧度,如同濒死的天鹅yin唱着最后的哀歌。他感到一根炙热的铁柱进入了自己的下身,撑得那口狭窄的小xue几乎要裂开来,两条腿不住的在半空中蹬着,想从男人粗壮火热的阳物上把自己拔下来,却被撑得腿都合不拢,没动几下就痛得没力气软绵绵地落下来,被男人轻轻松松一把捞在了腰侧。
光头一进去,就感到自己的鸡巴被层层shi滑柔嫩的软rou紧紧包裹着。被yIn水浸润许久的rou壁shi滑无比,如丝缎一般,从未有人探访过的青涩处子xue像千万张小嘴吮吸着男人粗大的rou刃,紧得简直寸步难行,两颗囊袋一阵抽动,差点刚进去就泻出来。他忍不住怒骂了一声“Cao”,压制住自己突突直跳的射Jing冲动,平复了一瞬才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男人紫黑色的粗壮阳具像打桩机一样在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