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
我…是谁?
赫嘉在一片茫然中醒来,发现自己正倚靠在一扇Jing美的大门上,脑中除了名字什么也想不起来。他转身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背后富丽堂皇的建筑物外,面前只有一片似乎被打理的很好的花园,园外是望不到头的幽深树林。
这里……是个偏僻的别墅?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却发现自己穿着一袭宝蓝色的丝质长裙,披肩遮住了微微隆起的胸部,左手上用同色缎带打了个蝴蝶结,右手肘上挂了个小小的女士挎包。
总觉得自己不该穿成这样…而且,这是什么?
赫嘉用手试探着摸了一下胸部,却触及到了一片温软,他触电般地收回了手,但身体还是起了一阵奇怪的感受——两颗ru粒悄悄地挺了起来,硬硬地磨着裙子丝滑的布料,蹭得他又痒又痛,下体也有些微妙的shi润感。赫嘉的脸颊霎时窜上一股热意,努力不去想身体的感受,决定先看看挎包里有什么东西能帮助自己。
他打开了挎包,惊喜的摸到了一串钥匙,正准备试试能不能打开门,脑后却突然袭来一阵凉意。
是什么!?
来不及多想,颈后的疼痛就令他晕了过去。
……
“小sao货,醒醒!”
赫嘉在迷迷糊糊中醒来,颈后的疼痛感还残留着,刺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眼前却还是几团模糊的色块,他眨了眨眼睛,下巴却突然被掐住向上抬起
——!!!一个面目狰狞的光头壮汉坐在他面前,yIn笑着摩挲手中白皙柔嫩的肌肤,激得赫嘉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忍不住想后退却发现自己跪坐着,双脚被绑在一起,腿因为跪的时间太长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绳子将双手缠绕举过头顶,整个人都被牢牢绑在一个木架上。
“哟,这小sao货还勾引我呢,怪不得刚刚这屋子里这么多东西。小sao货,看你这么多存货平时玩得很开吧,今个儿也陪我乐呵乐呵,我就饶了你的命怎么样?”
“你说什么!放开我!”赫嘉又惊又怒,一扭头甩开了光头的手。
“你是个男的!?”光头一听赫嘉的声音就发现了不对,虽然清冽悦耳,但那明显是个男人的嗓子。但一看这人美艳的脸和那隆起的胸,还有房间里刚刚搜到的那堆东西,又不确定了,便想将手探入裙摆摸摸看。
“滚!离我远点!‘’
“怎么?不乐意!?真是个贱人,你是男的今天也得被我玩,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光头顿时勃然大怒,一手掐着赫嘉的脖子,一手摸了几片粉色的小药片出来,乘着他喘不上气直接灌了下去。
光头直掐得赫嘉面色泛红才松开手,他大口大口喘了会气,才想起刚刚下去的药片,想吐出来。但那粉色的小药片一进嘴里就化成了水,早顺着喉咙流下去了,哪里出的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赫嘉嘶哑着嗓子问道。
光头余怒未消,冷笑着说:“这可是你自己房间里的东西,还要问我?”
不多时赫嘉就感到一阵热意往身下窜去,他顿时就明白了那是什么—春药!他咬着舌尖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这药的效果实在厉害,像一把火在他四肢百骸烧,烧得他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下体也忍不住撑了起来,在内裤里顶得难受,把裙子都拱出一个暧昧的弧度。但Yinjing下却有一阵止不住的瘙痒,似乎多了点什么东西,汩汩的水流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浸shi了内裤,让他难耐地夹着腿根不住磨蹭,扭得绳子在手上磨出了一道道红痕 。
“sao货,这就忍不住了?给老子好好舔,什么时候老子爽了什么时候给你治sao,知道吗?”
光头一把拉下裤子,把那紫黑色粗如成年女子手腕的大鸡巴直直弹在赫嘉的脸上,抽得他白皙的脸上映出一道红痕。男人特有的腥臊气使得赫嘉清醒了一瞬,但看着那香蕈状大如鸭蛋的gui头,竟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渴望。
他试探着张开嘴,想把这大鸡巴含进去,但gui头太大了,实在难以吃进去,只好轻轻舔了几口又吐出去,用柔嫩嫣红的嘴唇蹭着,马眼上流出的清ye将唇上染了一层亮亮的光。
光头不满他磨磨蹭蹭的样子,猛地掰开他下巴,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胯上,将硕大的gui头一jian到底,直顶到娇嫩的喉咙,被层层叠叠的软rou吸附住,才舒爽地吁了一口气。
喉咙被男人的大东西抵住,嘴角立时就裂开了,眼尾也因为呼吸不畅流出了眼泪,染上了一抹红色。赫嘉示弱地看了男人一眼,希望他能退出去,谁知光头被这水汪汪的眼睛一看,立刻感到下腹一紧,鸡巴又变大了几分,心想着小sao货的眼神真是勾人,也忍不住有些心软,“你好好舔,老子待会儿保证让你爽得上西天,啊?”
赫嘉欲哭无泪地感受到嘴里鸡巴的变化,又听到这歹徒的说法,既害怕又有点馋,无可奈何地“唔唔”哀叫了两声,努力将这根炙热坚硬的大鸡巴含了进去,缩着喉头去弄他的马眼,爽得男人头皮发麻,忍不住按住赫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