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羽,我的伤还没好呢!”沈辰立刻道。
李肃羽却掐着他屁股,道:“左右你都是想被人插到出血,我现在不过替你完成心愿罢了。”
他咧嘴一笑,抬起下身,直接将粗壮凶器一捅而入,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
身下撕裂的痛楚一阵袭来,沈辰咬牙才不让叫喊声穿透屋子,他能感受未愈合的伤口在这硕大的性器下慢慢撑开,没等他适应,火热的rou棒开始肆无忌惮的驰骋起来。
“啊……疼……快出去……”
沈辰吃不住痛,转身想扯出rou棒,却被李肃羽抓住手腕放到胸前:“这小手要是空的话,多摸摸自己ru头也好。”
此时他衣袍已被散开,袒胸露背,李肃羽一边按着他的手教他去扣自己的ru洞,一边趁机讲他抱在怀里,让自己胯部和对方的tun部紧紧贴合,每一回挺动都能轻松撞到xue心深处,滚烫粗长的rou棒完全占满柔软的肠道,狠狠贯穿,将腹部捅出gui头的形状来。
“别……不要……快、快放开我……”
伤口在rou棒的涨大下一点点崩裂,刚长出的嫩rou被粗硬的Yinjing表皮反复摩擦,沈辰难受的扭动起身子,xue口收缩,在整根抽出时直接牢牢闭合,拒绝着性器的侵犯。
李肃羽一时插不进,不忿道:“怎么,别人插得,就我插不得?快松开!”
沈辰仍旧抗拒,李肃羽正好抬头见到他背上的淡淡鞭痕,顿觉扎眼,冷哼一声道:“原来是因为没被打吗?”
“想讨打还不简单。”李肃羽将沈辰腰带一把抽下,紧接着“啪”的一声,腰带狠狠抽在他白皙光滑的背脊上。
“啊——”
沈辰登时发出一声惨叫,原来腰带虽然柔软,但这中间缀着的白玉环佩也被一并抽在背上,沈辰疼的差点掉下泪来,趴在桌上颤抖着。
这却让李肃羽觉得颇有成效,攥紧腰带一下又一下的往他后背上抽去,冰冷坚硬的环佩一次次砸在后背骨头上,生疼无比,沈辰不敢再呼喊,只能死死咬着嘴唇,痛苦地低喘着。
直到背上被抽得肿起一排排红色印迹,像歪歪曲曲的毛毛虫般盖过原来的鞭痕,李肃羽方才满意,一边悠然的抽插后xue,一边道:“这回就乖乖让Cao了,殿下,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前边后背被鞭打,沈辰哪敢拒绝,只能眼眶shi润着任由凶器在他体内长驱直入,来回奔腾,蹂躏着他娇嫩受伤的肠rou,偏偏李肃羽还不满足,道:“yIn奴就要有yIn奴的样子,哪有躺着舒舒服服被人伺候的,还不给我好好夹紧。”
这又一副村间恶霸的模样了,沈辰不得不锁紧xue口,使劲用壁rou去推挤和按压含入的rou棒,还在每次抽出和插入时,刻意去夹弄gui头和柱身,李肃羽被他夹得闷哼一声,下身感受到了非凡的快感,一边更为凶猛的冲刺起来。
“啊……啊……啊……”
沈辰叫喊声迭起,下身巨物的速度快到他招架不住,开始渐渐流血的肠壁在反复冲刺下发烫发痛,感觉像被火灼烧一般。
“别……我快不行了……不行了……”沈辰越是求饶,李肃羽越是发狠的往后xue里插去,rou棒一次比一次深入,几乎要捅进他的胃里,令沈辰害怕道:“别、出去……再捅就要捅破天了!”
“捅破天不更好。”李肃羽轻笑一声,掐着后颈将他彻底按倒在案几上,将tun部摆成高翘的姿势,以便更好的接纳性器,而当沈辰胸膛伏在满满的文书上,两颗ru头随着前后耸动被毛糙的纸张来回摩擦,顿觉阵阵痒意,情动之下,yIn水慢慢从ru孔里分泌出来,将纸张打shi,字迹晕染成一团团墨团。
李肃羽见状道:“不知道等姚大人收回函,会不会闻到一股sao水味呢?”
原来,这份被打shi的文书正是朝廷重臣姚措写给沈辰的密信。
沈辰已经被插得神智恍惚,后xue从一味的疼痛渐渐转为被鲜活rou棒撩拨起的酥麻sao痒,勃起的下身不断流出透明的粘ye,顶端的小孔大张着却始终射不出来,他着急道:“快……再快一些……”
“你可是在伺候人呢,哪有自己先射的份。”李肃羽重重一掐沈辰的gui头,痛得他性器顿时萎了一半,又去将沈辰的左腿抬高拉起,像Cao狗一般的姿势对着他的xue心猛干,整根没入又完全抽出,变换着角度快速顶弄,来回撞击,在这高强度的插弄下,沈辰一声尖叫,两人齐齐到达了高chao。
沈辰无力的伏在案几上,后xue被灌入又多又稠的Jingye,正混合着淡粉色的血水往下流,李肃羽去将玉势寻回,重新插入堵住xue口,道:“这Jingye可是大补,好好留着来滋养你的后xue呢。”
沈辰身子软绵绵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低喘着气道:“这样大补,怎么不留给你涂伤口用。”
“这伤口反正愈合不了,涂了不是浪费。”李肃羽笑了笑,目光又落在案几上,只见文书上均沾染了沈辰的yIn水和射出的大量白浊,“这可怎么办,就这样发回的话,大人们可要琢磨起上面的可疑水渍了呢。”
李肃羽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