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周永宁二十五年,拓跋烈率军包围翼城,攻打平阳郡,一路势如破竹,所到之处无不开门受降,无人敢反抗,就在拓跋烈占据太原,准备乘胜追击攻打朔州时,却突遇齐国大军包围,虽然最终拓跋烈脱困,但五万大军全军覆没,损失惨重。
又有传闻,说是拓跋烈在齐国耽于美色,被委身于他的齐国探子拿走了布阵图,从而导致惨败。
一时之间北周皇城暗流涌动,是将拓跋烈召回治罪,还是让他继续戴罪立功夺下朔州,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梧桐宫。
沈辰站在水池中,侍从从上到下仔细揉搓,清理身上每一根毛发,又将他摆弄成趴跪的姿势,灵活的手指在后xue内搅动抽插,他咬唇压抑住呻yin的冲动,悄悄回头瞪了身后之人一眼。
打扮成侍从装束,却眉眼弯弯的自然是混进来的李肃羽,他不舍的把手指从xue中抽出,又拿来竹管小心的插入,然后拿起水囊开始往里面灌水,一边捏着水袋,一边摸着沈辰逐渐鼓起的肚子。
嗯,手感真好。
李肃羽觉得这北周帝真是暴殄天物,只晓得一味拷打见血,却不懂yIn奴风情却在于美人因为忍耐腹中ye体而流露出的痛苦媚态。
一直灌到肚子几乎要撑破,李肃羽才停住手,他抱起沈辰,放在木盆之上,沈辰脸红了,过往浣肠的时候都是侍从,他在抛却羞耻心之后可以当他们是死物,但是如今抱着他,等待着要他排泄的是李肃羽啊。
但时间并不等人,一旁的侍从见状直接往沈辰屁股上“啪啪啪”抽了数鞭,沈辰吃痛,再也憋不住xue口,肠子的秽物就这样一泄如注,倾倒在盆中。
沈辰一下子红了眼眶,但机械的侍从们不容他多愁善感,他们麻利的换了木盆,又拿来竹管和水袋重新给他浣肠,重复几次直到后xue都是清水。
此时的沈辰软软的趴俯在地上,任由李肃羽掰开他的后xue,拿水管仔细冲洗,连xue口的皱褶都一一翻出不放过,又亲自拿来最新的桂花膏抹遍全身,当然,自然少不了趁机吃豆腐。
等李肃羽双手在他全身都揉捏抚摸了个遍,沈辰耳朵红透,后xueyInye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李肃羽给他ru环上挂上铃铛,玉势插入后xue,又扶着分身装上金钗,一身yIn奴的装束看的李肃羽呼吸急促,他压抑住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将宽袍裹在赤裸的身躯上,拿起项圈上的链子,牵着沈辰与其他侍从一同前往含元殿。
一踏入灯火通明的大殿时,沈辰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浓重血腥味,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
只见北周帝坐在上方,神色威严,如同在金銮宝座上一般,殿中央有个人正趴在长凳上受着仗刑,长发遮掩了容貌,紫色的衣衫上血迹斑斑,明明那人已经毫无声息,行刑之人还在尽忠职守的挥舞着乌黑的刑棍。
沈辰上前时,看见紫色的衣服上绣着螭纹,这是北周太子的服饰。
“阿辰。”
北周帝向他召了召手,让他跪坐到了身边,北周帝道:“我今天拿了新鲜的荔枝来,你尝尝。”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长安城想要吃到新鲜的荔枝,想来也必然是八百里加急吧。沈辰一边心不在焉的吃着北周帝亲自剥开喂给他的荔枝,一边向殿中央看去。
“陛下,太子殿下已经昏过去了。”行刑人禀报道。
北周帝淡淡的道:“醒不来就打醒,总是能醒的。”
行刑人只得称是,回过身抓起宇文岚的脑袋,往他脸上泼了一碗冰水,寒冷的刺激下,宇文岚缓缓的醒了过来,吐出一口鲜血。
行刑人小心的将他脑袋放下,又要继续杖刑,但是忽然有个声音道:“陛下,再打下去太子哥哥就要真的死了!”
沈辰这才发现宇文焕也在殿内,他扑通一声跪下来为宇文岚求情,语气恳切,神情十分担忧。
北周帝却露出了一丝嘲讽,道:“宇文焕,你要是想为太子求情,那接下去的一百杖你就来为他承担吧。”
一百杖下去,非死即残,宇文焕顿时苍白了脸,宇文岚抬起头来,微弱得道:“陛下,你要打我就打我吧,不用牵连别人。”
“这个时候知道不牵连别人了,给拓跋烈开罪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呢。”北周帝道。
沈辰这下诧异的看向了宇文岚,好家伙,原来他是想给拓跋烈求情才搞成这样的?
宇文岚虽然气若游丝,但仍奋力道:“拓跋将军一事疑点重重,陛下若是听信谣言将他召回处刑,岂不是正如了齐国所愿!”
“疑点重重?是他没有害死五万士兵有疑点?还是他丢了城池有疑点?”北周帝一拍桌子,“不把他召回,让他继续把剩下的五万士兵也给我折在朔州吗?”
“朔州一事,拓跋将军是中计了,但为何中计,陛下难道不想调查清楚吗?为什么要急于做这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我自然调查清楚了,不就是齐国间谍吗?”北周帝冷漠的道,“你这表情做什么,我可没冤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