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用手掩住了自己被硬物顶起的裤裆,没注意到农狗蛋一下就把我横抱了起来。
“啊——”我吓了一大掉,“混蛋,你干什么?”
光天化日下,他敢对我……
“乖儿子,别怕,有爹爹在。”
农狗蛋一边抱着我跑,一边往说着,我一听到什么“儿子”、“爹爹”的话,更加没有理智了,挣扎着要他放我下来。
我的同学还在讲台那边,如果让他们看到这混蛋抱着我……
可农狗蛋根本不理我的挣扎,任我怎么扯他那硬得跟针似的黑胡子,还用手挠他,掐他,他都不为所动。
当我发现他把我带到一个像山洞的地方时,才停下手里对他发的狠劲儿。
“乖儿子,这里是个假山山洞,里面黑得很,不会有人进来,让爹爹帮你解决了吧。”
说着他正把我放下,然后,就把手往我的长衫里伸。
“混蛋,你走开。”
我已经叫惯了他混蛋,“啪”地一声拍开他的手,转身面对着黑漆漆的山洞里,撩开我的长衫,我一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一边转头对他压低声音催促着他快滚。
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可我的手已经触到了那里,“嘶——”好痒、好麻,跟着一股胀痛向我袭来,我的腿突然就软了下来,就在我差点儿要跪下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把我给托扶起来,不,准确来说是有人从身后把我给抱住了。
农狗蛋身上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双腿无力地往下倒,他就把我搁在他蹲着的两腿上,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解着他身上那件灰蓝色的粗布衣服。
“混蛋,你要干什么?不要。”
“不要什么?”他抱着我的那只手本来扶着我的肩膀,此时,又伸长出来捏了捏我的脸蛋。
我偏开了脸,离开他粗糙的指腹,但那种摩挲着被玩弄的感觉还停留在我的皮肤上。
“我不用你,我自己就可以。”
此时,他已经坦然地把自己黝黑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Jing壮的肌rou,健硕的胸肌,还有那泛着黑雾一般的ru|头与ru|晕上一圈一圈小小的颗粒,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胸膛里已经充起了一股烦闷与燥郁,胸膛也渐渐隐隐发痒。
马上,我的屁股就坐了下去,一低头就发现本来还挂在农狗蛋一侧手臂上的衣服已经垫在了地上,替我纯白的裤子隔开了这假山山洞地面的污脏。
我的手还握着自己的命脉,胸口又多了一股无名之火,现在不仅脚上没有力气,我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地仰在了农狗蛋的怀里。
我的手很轻,我怕疼,怕把自己弄疼,却不知为何,身体更加难受,把垫在屁股下的那件粗布衣服揉皱得不成样子,那股要命的欲/火还是释放不出来。
我一着急,一只手就抓住了农狗蛋的手臂,他手臂上的肌rou纠结,硬得我的手指完全抓不住,我的手一滑,却落进了他那宽大粗糙的掌心。
我喉咙里发出粗喘,他把我的手指放进了他的嘴唇,我的手被他吮出了水声,却怎么都抽不出来,然后,就感觉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我的头挨着他的胸口一起一伏。
正在这时,我明显感觉到了有人的脚步声在靠近,我警觉起来,身体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农狗蛋的大手握紧我的手,一起从我的腰侧滑进了我的裤子。
同时,农狗蛋的喘息声回响在我的耳边,我的头有被向上推举,跟着农狗蛋就咬住了我的耳朵。
“你?”
农狗蛋强压着声音说道:“别怕,有爹在?嘘——”
在他舔弄我耳阔的同时,我听到有人在外面说话的声音。
“觉得这次能被选上吗?”
有些熟悉,我猜是我的同学,手里不自觉把农狗蛋的手抓得更紧了。
“不知道,我上台的时候,蔡先生没有在下面。”说话的人叹了口气。
“那,农博韬呢?”
有人提到了我的名字,此刻,我却感觉像是上了云端,因为,农狗蛋的手握住了我那里,不停的上下撸动着,我收回的双手都抓在了他的大腿根上,忍不住把身体都支撑起来。
农狗蛋这时正在褪我的裤子,我差点想叫出来,生生把yIn|糜的滋味咽在喉咙里,张着嘴巴难受地伸长脖子,像是在等待投喂。
跟着,两根手指就插进了我的嘴里。
粗糙的手指上,有尖锐的疤痕边缘与长期做木工活布满的茧子,还有一种令人作呕的臭味,在我的口腔里搅动着,一边在我的牙齿上摩挲着,一边被我的嘴包裹着享受着我的吮/吸。
“博韬?呵——”那人的笑让我不舒服。
农狗蛋的手指按着我的舌头往里伸,一下就刺激到了我,我忍不住“呕——”了一声,刚回过点儿神,就听那人继续说道,“你没看到蔡先生看他的眼神吗?”
外面的人传来了一阵怪笑声,听得我委屈、难受,眼泪在眼眶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