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目光被前方的树林吸引。
他走得有些腿酸了,想到树林里面一般都会有石桌石凳什么的,便带着爸爸沿着石板路往里面走。
茂林葱郁,间或有些微的阳光穿过层层枝叶,在地上落成明亮的光斑,被林耀饶有兴致地一一踩在脚下。
手臂摆动间,指梢不小心碰到爸爸的大手,猛地被爸爸握住了手腕。
被握住的地方传来爸爸覆着粗茧的宽大手掌那比自己高得多的温度。
林耀顿了一下,白皙的脸上又泛起微粉,赶紧想要挣开,却反而被爸爸握得更紧。
林耀不高兴地小声嚷嚷:“……你干嘛啊!”环顾了一下,没看到别人才微微舒口气。
林今生凑近他耳边轻笑:“……这里又没人,怕什么。”补了一句,“再说了,父子牵手多正常。”
“我不是怕……!”我是恶心好吗。
林耀又挣了两下,好不容易甩开,爸爸的手又追上过来,改成牵手,还与他五指交扣,说道:“小时候爸爸带你来过这儿,你还缠着要爸爸牵你的手呢,说怕被人贩子抓走,忘了吧?那时候耀耀可爱粘着爸爸了,爸爸去哪儿都要死跟着。”
“……我没忘。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别老提了好不好。”林耀见挣不开手,只能任由爸爸牵着他把他往前带,撇开头嘟囔。
他想起来了,有次爸爸带他来A市出差,逛了一个超大的公园,后来他还因为调皮掉湖里了,被爸爸给捞了起来。
原来就是这个公园。
林今生牵着一路都红着脸闹别扭的林耀在林荫道上走,边走边逗他。
“爸爸,我累了,我想歇会儿。”林耀的脚毕竟刚拆石膏,比以前更容易酸累,“最近的石桌子在哪儿?咱们直接去吧。”
林今生便真的拉着他,走进了旁边的小路,循着印象去找这附近的一处小凉亭。
走了百来米,果然从绿树掩映间看到了一个凉亭的尖顶,林耀刚要欢呼,却忽然听到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是一个女人的哭声。
他愣了一下。
又觉得不像是哭声,哭声不会这么高低起伏富有节奏。
那声音里带着一种类似于哭腔的语调,不时夹杂着几声娇滴滴的尖叫。
“那边怎么了?”林耀指了指凉亭。
声音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有人需要帮忙呢。”林今生脸上浮现出会心的微笑。
那座林中小亭座落在一小片三角梅与高木交杂而成的树墙里,被树墙包裹着,只有一条石子路可以通向里面。
林今生牵着自家宝贝循声而去,却故意不走石子道,而是另辟小道。
林今生牵着林耀,拨开长长的野草,从旁边开了条野路慢慢靠近小凉亭。
到了树墙跟前,林今生扒开密密麻麻的三角梅叶,扒出一个小窟窿,往里瞟一眼后,嘴角勾起。
果然如他所料。
林耀年轻气盛好奇心强,迫不及待地从窟窿里往里看。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他整个人都僵掉了。
小凉亭里,一个白花花的身子正被一个衣冠不整的老头压在石桌上用下半身顶弄。
他们这个位置离小凉亭只有三四米,仅这一墙之隔,完全可将亭中景象看得清清楚楚。
石桌上那个几乎一丝不挂的是清秀白净、奶大纤腰的少女,她正被身上的老男人打开纤白的双腿,将一根粗长硕大的鸡巴插入粉嫩的小逼里,啪啪啪地喂送。
她脸上挂着半干的泪痕,脸上一片潮红,眸中满是迷乱,一张樱桃小嘴微张着,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而不住发出时而高亢时而低软的娇吟,如泣如诉,婉转绵软,听得几米外的父子俩骨头都阵阵发酥。
说“几乎一丝不挂”是因为,她那双饱满娇嫩、仿如枝头乱颤的春桃般的奶子上方,还挂着半只被掀开撕烂的奶罩。另半只被狠狠扔在了地上,还被老头儿踩在脚下。
地上、旁边的石凳上散落着少女的内衣裤和一条被扯坏了的连衣裙,就连少女的小皮鞋都被踢到了凉亭的台阶下。
可想而知这场性事的开端有多么激烈。
少女身上的老男人则穿着破旧的T恤,他连裤子也没脱,只从拉链口伸出了鸡巴便操干入迷。
他皮肤黝黑一身精瘦,唯独胯间之物算得上庞然,难怪把少女的嫩逼都撑得一片通红,穴口的逼肉变成了一个肉圈紧紧箍着鸡巴,被鸡巴不住地全根插入后再抽出大半,抽出时还带出了不少粉嫩软肉,捅进去时再把逼肉重新送入,如是不绝。
老头儿一手摁着少女的纤纤细腰,一手将两只巨大的奶子轮流送到掌心玩弄,那两只奶子甚至大得他的手指都握不起来,只能从他指间溢出软白的嫩肉。
石桌被老头顶得匡匡响。
少女每被全根插入,便发出‘咿咿咿……唔……唔……’的高亢娇嗔的尖叫,还不住摇头甩落清泪,而鸡巴一往后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