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了。
他们昨晚一共做了四次,做到袁峰都昏过去,整个人都好像被他操坏了,碰一下都哆嗦,流眼泪,呜呜咽咽地摇头。
现在看他的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眼睛闭着也能看出又红又肿,看起来有点骚,顾辞明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他的眼睛,鸡巴也随之在他的穴里顶了顶,袁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喘息。
不同于昨天还有些醉意的朦胧,顾辞明现在是十足清醒地在操他,操他软烂湿热的阴道,昨天晚上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穴缝往外漏出来,穴口被磨的泥泞一片,湿淋淋的阴毛上又是精,又是血,脏污而淫乱。
他在操袁峰,操他的情敌,操潘佳人心心念念的那个软饭男,操他看不起的溜须拍马之徒,操了一次又一次,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