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建军的父母早早的没了,他一个人种田,和亲戚冷淡,更没有朋友,唯一离得近一些的是不得不收下来的知青赵谨行。
他们村子穷,知青点算是危房改建,所幸坍塌的时候没有人在里面,村子一时拿不出钱来再盖新房,安置他们便由村里人抽签决定,蒋建军抽中了赵谨行。
蒋建军在抽签之前的想法是:抽不中最好,如果要抽中,那赵谨行是最好的选择。
不是因为赵谨行的长相,是因为他会干活。蒋建军也觉得赵谨行长得挺好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站在那里就跟他们这些地里刨食的农民不一样,不知道让多少大媳妇小姑娘着迷,连那个原本痴痴缠着蒋建军说要嫁给他的邻家妹妹也变了心。
不过蒋建军对那小妹变心没有意见,反而是大大的舒心,他是真对女孩子没意思,对男人,可能是有那么点意思,蒋建军不太敢仔细想。
可能就是因为对男人有意思,蒋建军才会认为赵谨行长得好。他们村里骂赵谨行资本家、嘴里不干不净的男人可不少,原因就是那些女人对他的优待,他们可不觉得赵谨行长得好看,更不觉得赵谨行有什么好,死死抓住他被迫下乡的出身来说事。
赵谨行是不是资本家蒋建军不知道,蒋建军知道赵谨行很会干活,不怕苦,不偷懒,也知道那些碎嘴男人背地里说得厉害,到赵谨行面前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赵谨行看起来是真的很唬人。
即使他是落魄的风凰,但在这个小山村里,真敢对他撒野的鸡还是没有。
赵谨行很白,是在阳光下会发光的那种白,他下乡也有两个月了,在蒋建军家里住了一星期,蒋建军发现他和刚来时一样的白,即使每天都在烈日下工作,但就是白的透亮。
即使住在一起,但蒋建军和他没怎么交流,因为蒋建军本来就是很独的人,和亲戚冷淡,和朋友、他根本就没有朋友。
而赵谨行,他在外其实是很能和人交际的,除了那些嫉妒的男人,更多人是觉得赵谨行人很不错,就是被出身拖累了。
但是赵谨行在蒋建军家里却也很沉默,但蒋建军认为他们达成了共识,总之他享受这种沉默,他不想和赵谨行、或者说是任何人有过多的接触,因为他是一个奇怪的人。
一个奇怪的有Yin道又有Yinjing的人。
所以在这个普遍早婚的小村子里,蒋建军三十了还没结婚。年轻时候他在婚恋市场上其实是很占优势的,他的相貌说不上很英俊,但也是浓眉大眼,并不难看,身强体壮,会干活,不抽烟不喝酒,还会洗衣做饭打扫屋子,但蒋建军拒了所有的媒婆。
他不可能结婚的,他底下那个样子,怎么和别的女人睡觉。而且蒋建军对插入别人也没有兴趣,他偶尔想着的是自己被插,一想就觉得臊得慌,骂自己下贱,去冲冷水冷静,冲得直接发烧,整个人晕晕乎乎,额头滚烫,赵谨行和他同屋,看他病了,给他端了药和开水,依旧是冷冷淡淡的。
蒋建军不习惯被他关心,但也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他撑起身子,脸都涨红了,但根本称不上什么我见犹怜,因为深色的皮肤,反而显得有些土气,他拿过杯子和药胡乱地吃完,赵谨行便拿走,让他休息。
蒋建军吃了药就睡了,因为睡得早,半夜昏沉沉地醒过来,摸一摸头,已经不怎么烧了,但也没事可干,蒋建军把被子拉了拉,继续睡。
但是隔壁小妹的哥嫂的屋子和他盖得很近,农村里房子的隔音也就那样,蒋建军半热不热地听着他们做爱,她哥平日里看起来很正经,结果在床上的话一句比一句脏,听得蒋建军又热起来,耳朵都好像要烧化了。
蒋建军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手到裤裆里揉他自己的批。蒋建军的Yinjing生的小,硬起来也不过五厘米,底下的rou批却又大又丰满,Yin唇肥厚,掰开往rou缝里揉两下就能把裤子都shi透,蒋建军也是烧昏了头,还没往屁股底下垫毛巾就急不可耐地玩起来,这会忙掀开被子下床,怕把床也弄shi了。
下了床就把shi着裆的裤子脱了,还没穿上新的,赵谨行就推门进来了——蒋建军馋得不行、连门都没锁——总之,赵谨行看到了他的批。
蒋建军几乎是呆了两秒,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他根本还没拿出新裤子,这会穿也来不及,只能转身背对着赵谨行,把全身最白的屁股露在他眼皮底下,蒋建军说,“出去。谁,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蒋建军根本就没有这个规矩,这明明是赵谨行的规矩。因为他总是随便地推赵谨行的门,这会被赵谨行撞破了他的秘密,他才知道这个规矩的好。
“……不好意思。”赵谨行的视线死盯在他圆润的屁股上,蒋建军和他这样晒不黑的体质不同,他被太阳晒出很深的肤色,但被藏在衣服底下的皮rou也并不是太白,充其量是小麦色,深暗斑驳的皮肤显得有些脏乱,但又很色情。
赵谨行只是道歉,却不动,蒋建军又催了一会,赵谨行才出去。蒋建军整个人都很慌张,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具连他亲生父母都接受不了、喊他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