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和抱了连郗一会儿就把她松开了,摸了摸她的头那我去洗澡。
连郗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季安和又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洗干净了伺候你。
连郗听了顿时脸上一阵燥热,看着季安和面带笑意地进了浴室。
一个人的时候,连郗再也支撑不住了,卸下伪装的脸都扒拉下来,脑袋里回响着白天李敬司的话,拼命在回忆里寻找妈妈爱她的细节,可是越是回想,眼泪就越是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她打住了,她不敢再想了,她害怕事实真的和李敬司说的那样。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是陌生的号码。
连郗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接起电话:喂?
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让连郗颤抖了一下,为什么偏偏是她最不想面对的人。
你知道我是谁吧。
连郗深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事?
跟季安和分手吧。李敬司直接说了出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李敬司近乎命令的口气真的让连郗不爽。
我会帮你找骨髓,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李敬司直接抛出诱饵,但这些还不足以让连郗冒险。
连郗冷静地回应他: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连郗听见李敬司在电话那头笑了一下,接着才说,我可以帮你摆脱季安和。
连郗感到意外,他居然会觉得她要摆脱掉季安和,她的心怦怦跳了起来,这句话像是一个魔鬼在她耳边低语,她上辈子就想摆脱季安和的疯狂的控制欲,但是结果很惨,她被关了起来,不知多少天日,在他玩腻之后,又像物品一样被送给了别人。
她知道仅靠自己的力量很难逃掉,这一世也和之前不同了,她没有沉浸在妈妈去世的悲痛中,没有沉溺在季安和虚假的温柔中,表面看起来像是她在一直主导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仍然隐藏得太深了,很难说他面具下无从窥见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而且她有感觉季安和一直派人监视她,他已经有了疯狂的苗头,是不是应该早点摆脱。
电话那头的李敬司很有耐心地等待连郗,她沉默的时间越长,说明她越是深思熟虑,她在衡量其中的利弊,他详细地调查过她,也在她身上看见了某种可能,无论如何,李敬司也不会让连郗被任何人困住。
你的条件是什么?连郗望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里面亮着灯,哗啦啦地水声不断传出来,她慢慢走到了外面的阳台。
李敬司先是笑了两声,却没有直接说出来:你放心,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连郗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匆匆对电话回了一句:下次说。便挂了。
一回头,季安和已经洗完澡出来,在和谁打电话呢?
连郗回头,同学,是小组作业的事。
高层建筑上空的风嗖嗖地刮进来,大型落地窗对面朝着繁华的街道,看上去仿佛一个舞台幕布,连郗站在舞台上裙子迎风摇曳着,季安和微微笑着,不紧不慢地系着浴袍上的细带,房间亮着暖黄色的灯光,他越过门走出去,慢悠悠地靠近连郗。
脚步在她跟前停下,双手环着她撑在前面的栏杆上,敞开的胸膛上刚沐浴过后的温热水汽也将连郗笼罩住,他不说话,静静地看着连郗。
连郗随风飘逸的发丝拂过季安和的锁骨,挠得季安和心痒痒地,他俯身凑过去向连郗索吻,连郗假装不知道撇开了头,季安和及时追寻过去,却只亲到了她的嘴角。
季安和也不着急,他抱着连郗,将下巴搁在她头顶,静静地楼她在怀,似乎只是享受一个欣赏夜景的时刻。
看着连郗像是出神一般,不知在想什么的样子,她的焦点不在他身上,他总是不安的,他急切地去吸引她的注意,他去咬连郗的耳朵,又去舔那rou嘟嘟的耳垂,她都没有躲。
季安和更不想停下了,那纤细的脖子是人类脆弱的象征,他如饥似渴地流连舔舐,牙齿轻轻在上面啃咬,企图留下独有的痕迹,明晃晃地警告那些靠近她的男人。
连郗忍不住瑟缩一下,不要啦,我今天没心情。
季安和埋在她的后颈,含糊不清地说:是呀,怎么只有我想,日日想夜夜想。
他仍然不舍得离开,撩起她的头发放在前面,将后颈白皙细腻的肌肤露出来,他一直惦记着,手在前面托着连郗的下颌处,舌头伸出来,极其色情地从下往上舔,还要发出吸吮地声音,又嘬又咬,他像是饥渴了许久,只愿沉浸在对连郗的渴望中,仿佛黑暗之中沉睡了几十载,此刻才看见黎明的破晓。
连郗被禁锢着,后颈被季安和吸得发麻,身体无意识地依靠在他身上,脑袋一片混乱。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季安和将连郗打横抱起,回到屋内,将她放到床上,整个人就压了过来,季安和的舌头就伸进连郗的嘴里。
连郗感觉那狡猾地舌头钻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