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lun斯在家办公的时候,希利尔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梦到了一个很奇妙的世界,甚至在他醒来后,还在不断回忆那个梦里的场景。
导致劳lun斯一件事情和他说了三遍他都没听。
“希利尔。”劳lun斯从没想过自己居然有那么强的耐心,在他的家族里,一件事情必须要说明白的虫是没有长大的资格的,更别说重复说三遍了,“你在想什么?”
“劳lun斯。”希利尔乖乖地回答,“我做了一个很有趣的梦。”
劳lun斯心里的烦躁都快炸了。
他恨死梦境这种药了。
就算斯科特把市场上所有的梦境都取缔了,他也恨死这种神经性药物了。
而且后遗症也太大了。
“是什么样的梦?”劳lun斯尽量用温和的声音哄着希利尔。
而希利尔却愣住了。
“是……我忘记了。”他的情绪变得非常的低落,“对不起。”
劳lun斯知道这是梦境的后遗症,梦境的上瘾者一但脱离药物的影响,情绪就会变得低落,Yin郁,对一切郁郁寡欢,能够对抗这种后遗症的只有关爱。
多好笑。
只有足够的关爱,足够吸引注意力的事情,才能让上瘾者变回正常的情况。
而最好的……
希利尔把头埋在了劳lun斯的肩膀。
“我想让你也知道这么有趣的梦。”
“……不要道歉。”劳lun斯说,“我们做点有趣的事情吧。”
“?”希利尔抬起头,双眼注视着劳lun斯,他确认了劳lun斯的眼睛也是复眼。
劳lun斯把工作丢到一边,翻身跨坐在了希利尔的身上。
他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纤细的腰肢。
“希利尔。”劳lun斯轻声呢喃,就像是在希利尔的耳边说话一样,“做点你现在能做的……有趣的事情吧。”
希利尔眨着双眼,劳lun斯已经往后退去了一些位置,然后含住了希利尔的性器。
希利尔短促的叫了一下,然后思考着某些事情。
趋同演化让虫族这种昆虫拥有了和人类相同的外表,那么人类呢?
“唔。”希利尔很快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劳lun斯的学习能力让他能够轻易地挑起希利尔的欲望,然后释放了他没有在凯恩哪里得到诉求的欲望。
劳lun斯吞下了那些本来用于繁衍的种子。
他舔干净了希利尔的性器。
希利尔已经恢复了神志。甚至能够更加清醒的进行思考。
“劳lun斯。”希利尔的声音让劳lun斯一下子回到了过去。
过去的希利尔,也有这样平静的声线。
和现在的这个被后遗症变得疯疯癫癫,不健全的希利尔完全不同。
“我觉得事情应该可以更有趣。”平静的声线里充满了天真的困惑,“为什么呢?”
“很简单。”劳lun斯拿起床头的水杯,一口饮尽,“希利尔,你还没到能进行完整交配的时候呢。”
“我还不够健康吗?”
“不可以。”劳lun斯亲了亲希利尔,这个吻是一个清甜的水果香气的吻,“希利尔,再过一段时间。”
希利尔不开心的皱起了眉,然后好好品尝了一下自己的水果味道,复合水果的甜味让他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劳lun斯。”希利尔又大口亲了亲劳lun斯,“劳lun斯,我的劳lun斯。”
还疯着呢。
劳lun斯抱住了希利尔,任凭他亲了好一会儿,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到药剂的注射时间了。
劳lun斯看了看剩下的时间,做好了斯科特交接的准备。
希利尔又陷入了梦境,这次,他清楚地记下了这个梦。
那是一片盛开着蓝白色小花的草原,草原上刮过舒服的风,然后他听到了无数虫子扇动翅膀的声音,希利尔低头看去,是一团团的黑色的虫子。
他睁开了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茫然中,他终于注意到了墙边靠着一个……奇怪的,类人物种。
几乎是没有任何色素,或者说,是单纯的因为墙壁是白色所以是白色的人形物种。
雪白的长发和肌肤,缺乏血色的手指连温度都没有。
但是他的背后拖着美丽的鳞翅。
鳞翅散发着晶莹的光泽,可能一抹就掉粉。
明明是人类的五官和肢体,但是却是不容否认的异族。
“希利尔。”
异族开口,声音听上去异常的耳熟。
“你还剩下多少记忆呢?”
他的手指点在希利尔的脸上,让他往后瑟缩了一下。
希利尔抱紧了怀里的被子。
柔软的被子,在恒温的屋内可以带来些许高温。
希利尔把脸埋在被子里,脑子里一片混沌。
“烧起来了吗?”
雪白的鳞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