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恣,作为朋友,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准备好了——”我俯下身,拍了拍白恣的脸。
居高临下的感觉让我感到非常舒适,尤其是我俊美的发小,此刻一丝不挂的跪在我的脚下,卑微地等待着我的宠幸,极度满足了我的大男子主义。
“当然。”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喉头微动,目光直直落在我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那根早已经炙热难耐的Yinjing!
“好,那就……满足你。”
我抱起他,压在chaoshi的地板上,嗯,这地板早就被白恣的sao水儿给打shi了。确实是个sao母狗,天生挨草的料儿。
陆桑以前是学舞蹈的,柔韧性很好。而白恣这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竟是出乎意料的也非常柔软,双腿被我打开到了一个几乎不可思议的角度,露出粉嫩嫩的后xue来。
这处儿他确实不常使用,准确的说,应该是第一次,看起来很窄,想来如果不好好扩张一下,是很难容忍下我的大宝贝的。
换做平时,给白恣这个小sao货开苞,我自然是得细而又细,爱抚、扩张一点不会落下。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发小,十几年的交情了,就是养条狗,那也有感情了。何况我也是活生生的人?
但是现在我却不想这样做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的大屌已经饥渴难耐了。
草草地涂了层ky在手上和白恣的后xue上,伸出手指随意地抽插了几下,就当作是扩张完成了。
这确实太随便了。
白恣之后可能得挂个肛肠科……
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我还是提胯,直接捅了进去。
“艹,太紧了——”
“……嗯,啊,阿泽——”
我和白恣同时叫出声,没扩张完全对我和他都不是那么友好。
我卡在后xue临门一脚,只堪堪插进了gui头,整个柱身都露在空气里,而他则是第一次被人捅屁股,虽然做好了心理建设,但屁眼还是不自觉地绷紧了。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浑圆的屁股拍起来手感很好,我忍不住又捏了两把,“放松点,我的小母狗。别那么紧,我进不去……”
白恣于是慢慢舒展他的括约肌,我看准时机,一把将自己的Yinjing插了进去。
“啊,啊……进,进去了——”
“好大,阿泽,好大……好热,嗯嗯,啊……好烫,烫……”
“嗯,阿泽……”
他被我这一下cao得有些蒙了,不清不楚地浪叫着,估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而我在进入他的屁眼以后,感受着温热的肠rou紧紧咬着我的Yinjing,就连rou壁上的皱褶都感受都一清二楚,这滋味儿难以言说,不经历情爱的人是不会懂的。
前列腺传达给我巨大的爽感。唯独一点不好,太紧了,这也是处子逼的缺点了。
不过好在我经验丰富,也不是第一次干处女了,噢,不对,处男?好像也不是很合适。
我抬起他的大腿,这样能让我的Yinjing更加深入,九浅一深的抽插着。
“阿泽,阿泽好棒,嗯……啊,cao得我好爽……”
“阿泽,cao死我,cao死我……”
“好大,好爽,呜,要,要被阿泽的大rou棒艹死了……”
“好深啊——”
天赋异禀型选手向来在床事上也天赋异禀。就像白恣,明明是第一次,很快就能适应良好了,从痛到爽的距离就只有那短短十几分钟罢了。
“叫我什么?”我一只手玩弄着他胸前的ru头,虽然没太用力,但我手劲儿着实不小,不多时就把ru头玩弄得涨大了一圈,ru晕也格外明显,“不是说要产nai给我喝吗?那你可得加倍努力啊——”
“主,主人,小母狗会努力的!”白恣非但不恼,反而格外适应这种模式,殷勤地看着我的脸,似乎要把我印到脑海里。
我看他这张叭叭个不停的嘴,心里有些烦躁。于是,干脆吻住,让他不能再说个不停。
我俩一丘之貉,都是花花公子,吻技同样高超。
不过今天大家都无心留恋那些表面形式,什么浅尝辄止是不存在的。我的舌头侵略进他的口腔,争夺为数不多的氧气,口水交换之间,隐约有血腥气逸散。说起来,我们现在更像披着人皮的野兽。
而我的手没有忘记玩弄白恣的ru头,Yinjing同样深深浅浅地插着他的sao逼,这算是……三管齐下?
白恣的唇被我吻住了,此刻只有喉头溢出的撕碎的呻yin,听起来既sao又浪。
我被他叫的心痒痒,加快了Caoxue的频率和力度,终于……
白恣结结实实地射了出来!
一股浓Jing射的可远,说来也巧,正好射在那被cao成母狗的大影帝脸上,让他漂亮的脸蛋瞬间笼上了一层不轻不重的Yin影。
我的唇从白恣脸上挪下来,这时候我看见他不断起伏的胸腔和憋的通红的脸庞,“肾不行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