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王鹏,让江影觉得陌生而又甘愿沉迷。
在以往的印象中,江影给了王鹏一个定位,斯文败类。
那时他人前的冷漠沉稳,以及人后显露出来的“轻度”施虐倾向,让江影对他的好感蹭蹭的涨。那时觉得自己是有资格在处于适当劣势的位置跟王鹏拉距一两个回合,去找茬挑衅,然后被征服、被惩罚,满足她一直以来自己“坏孩子”被管教的幻想。
但是这时候的王鹏,是疯狂而残忍的,如猛兽般的灵压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自然也渗入江影的每一个毛孔。不要提什么“坏孩子”的挑衅了,江影在犹豫当下自己的每一块肌rou收缩,甚至每一次呼吸,是不是都需要汇报请示,再加上手脚上的坚固束缚,她陷入了一种被绝对控制的状态。
江影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一下膝盖,在脚踝的约束中寻找有限的空间分开膝盖,让保持平衡更容易一些。同时打算通过深呼吸缓解一下此刻过分紧张的情绪。
在她刚准备吸第二口气的时候,啪啪啪,一连串抽打毫无征兆,Jing准的抽在屁股的同一个点上。吸气和呼喊在喉咙撞车,融汇成一股混着呻yin的口水,从口球的一侧嘴角涌出。
身体再次颤抖,兴奋和疼痛在体内争吵,一个说要,一个说不要。在两股声音喋喋不休的时候,第二连串抽打接踵而至,比第一次更长,更重,更集中。
江影紧握住双拳,似乎想要把喧闹的俩小人一把全捏死,因口球阻拦而无路可逃的呼喊,绕道鼻腔化成绝望有力的闷哼。她感觉到下体又一阵泛滥,暖流自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当江影的注意力跟随腿上泻下的ye体,由温热到冰凉,即将流转膝盖与地板的交界时,屁股上传来的触感让全身骤然紧绷,条件反射式准备迎接第三串抽打。
下一秒警报解除,触感来自王鹏的指腹,接着转为指尖,在红肿的鞭痕上温柔的划过。江影张开紧握的双拳,手指紧张的跟随者王鹏指尖的节奏,微曲,微张……
她怕,上一次轻抚紧接着全力的掌掴,相对于连续的抽打,她更怕这种从温柔突然跌落的疼痛;
她爱,这种暴虐之后的温存,就像冬夜暴风雪中若隐若现的火光,只要一丁点就能温暖整个心房;
她渴求,上一次王鹏的轻抚之后,对谷地的突袭让她意犹未尽,她渴望再来一次,再来两次,三次……很多很多次。
甚至不仅仅是凸起,还有那幢从未有人闯入的密室,求你来吧。
去他妈的第一次,那都无所谓了,我只要上去,送我上去。
就现在,我手脚被锁住,我无力反抗,我任你宰割,我心甘情愿。
你捕获了我,求你占有我,然后囚禁我,使用……我,千千万万次。
时间好漫长,他手指划动得好慢,那样慢,好像十分钟才要一个来回。
划到痕迹末尾了,不要再折回来了,往下走,往深处走,那是你的战利品,你的囚犯,对你俯首呈上的供奉,求你……
为什么又回来了,我等不了了,我要提醒他,亲口求他,即便这会让他觉得我在忤逆,即便会被他打得死去活来,我都不管了。
唔唔唔,我为什么只会唔唔唔。
这该死的口球,这可爱的口球,这一地的口水。你让我羞耻满地,你让我欲求不满。
我还有肢体语言,我手还能动,他的手指划回来了,我能够得到,只要我努力伸手。
没够到……没事下次再来一次。
诶?他停手了,手抬走了,是突袭吗,还是掌掴吗?都没关系我准备好了,屁股肌rou收紧,我不怕疼!
啊好疼,头好疼。他在扯我头发,被拎起来了,直起腰来了。
唔口球被生扯出来了,眼罩也会摘吗?他好像并没有这个意思。
我看不见,我能感觉到,他在盯着我,很近很近,但是他为什么不说话,是在等我开口对吗?他知道我是有话说。
啊不行我好紧张,我要先咽个口水。为什么我口水那么多,我得再咽一口。
“说。”终究是王鹏先开口,语气冰冷,不容置喙。
“我,我我……”江影仍然是紧张的只能围绕着第一个字结巴。
“快说!”这次语气明显带着不耐烦。
“我……我想跟你……“
“跟我怎样?”王鹏催促着。
“想跟你……发生关系……”话到后半段,江影的声音越来越小。她都怀疑王鹏能不能听清,考虑鼓起勇气再说一遍,这次一定说得干脆坚定。
结果话音刚落。
啪。
王鹏抬手一个耳光,正正抽在江影脸颊上。
这一耳光把江影打懵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要求能换来这种反馈。当然现实也容不得她细想,第二个耳光接连而至,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江影正反挨了十多个耳光,她全程脑袋空白,只是凭着痛觉下意识左右躲闪。现在微微耳鸣。
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