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不急,她这回来医院,除了来看望看望昏迷的吴家老爷子和发着高烧的吴江和茅羿外,宝能集团那边也有着不错的突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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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回到家,安顿好薛遥和阿布,她本打算回房睡觉补个眠,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是燕慧云,她刚接通手机对面就传过来一道暴躁的女声,只是那女声听上去虽然暴躁却十分悦耳动听,不难听出来电之人有一把极好的嗓音。
“燕双,死丫头,你又到哪里去了,到现在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回来都好几个月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问候一声,我爸那里你也不管了是不是?”
燕双听到她的声音就没把手机往耳边放,她点开扬声器就把手机扔桌上,人就去了厨房拿电水壶烧水,这一趟回来正好听到她说起她爸来,她拿起手机坐到沙发上,眉心似皱了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她翘起二郎腿,用一副完全没放在心上的口吻道:“你都不管哪轮得到我管?你又不知道我这里今儿谁谁谁盯着明儿又是谁谁谁试探着,有点小动作就是牵连这牵连那的,你好意思让我管?”
燕慧云似是没想到燕双会这样甩锅,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对面又换了一种略带着些微轻嘲的语气传了过来,“哟,我的小乖乖,你这是往密林里跑了一年终于想通了?不要死要活的发疯了?难得啊,难怪能跑去老房子里安心上大学,真是出息了,你哥泉下有知,是该瞑目了。我恭喜你啊,终于超脱过去,可以展望未来了。要不要我过去和你喝一杯庆祝你新生?”
燕双白眼翻了翻,“拉倒吧,说风就是雨。你巡演回来了?”
“还有一站,唱完就回来了。这回把我累得半死,燕诚霖那王八蛋看我回来不把他削一顿我就跟他姓!”燕慧云哼哼了两声。
“你跟他姓还是姓燕,瞎折腾什么,那时他支开你,也是为了你好。你走后没多久,秦炎就派他弟来江宁市调查你了,现在你的那点老底应该都在他书桌台上摆着了,所以你消停些。”燕双这么说了一句,换来燕慧云又哼哼了两声,算是接受了这种解释,“秦炎想查就查呗,我这可都是合法生意,是正经的纳税人,是受到国家法律保护的。我倒要看看他能查出什么鬼来?”
“他查不到证据,不代表没有猜测。”燕双语气一转,带了几分揶揄,“我听说这一年你交了好几个男‘闺蜜’,还跟你的经纪人叫什么来着,哦,叫宁远的男人关系非常密切。燕慧云,贪恋男色虽然不算什么,这本来就是你的本性,但你悠着点,那些‘身边人’的底细让叶晨语气给你再筛查筛查,不要被人钻了空子。当年你为了我义无反顾地来趟这浑水,四叔也由着你,我总要给四叔一个交代。”她的声音虽然还是放松的,但语气却认真了许多。
燕双的话一时间让燕慧云有点无所适从,她愣了愣神,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实话我有点不适应现在的你,燕双,你对我突然如此关心……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但这种感觉我不反感,反而还挺高兴的,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你对我说这些话,虽然不怎么中听,但我会记住的。”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似是玩笑却也是对她的全部信任,“我要是哪天翻了船,我不是有你在嘛,你总会给我撑腰的不是?所以安啦安啦,我知道的。”
“……”知道什么?这话明目张胆地还不是没放心上?燕双叹口气,这女人有恃无恐起来可以无法无天,也不知道以后要是真翻了船,那她对那个打翻船的男人也是很佩服的。
她无奈地转移话题,“你说四叔怎么了?我听说他去年上老年大学认识了一些有趣的老同学,今年正跟着他们满世界的穷游呢。昨天我还在他的朋友圈里看到他发的动态,人现在应该到了东北的吕周。”
“昨晚零点过后发起了高烧,我让叶晨过去接人,他还不愿回来,说什么不放心他那些老同学,要和他们同生共死。你听听,什么叫同生共死?我气死了,这老头实在太任性。”燕慧云说到她爸就头顶上冒火,连头发丝都像是带上了火气,整个人更加暴躁了。
燕双却乐了,幸灾乐祸道:“所以说你俩才是父女呢?”一样任性。
燕慧云冷哼一声,“你少来,老头我是管不了了,你现在时间多你给我管管,我最烦他了。”话还没说完,电话那端就传来了喧哗声,“我挂了,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喝一杯庆祝庆祝啊!”她匆匆说了句就挂断了电话。
燕双摇摇头,放下手机去厨房倒了杯白开水出来,顺手打开电视,她拿着遥控开了一圈都是关于发烧症的报道,以及对这次发烧症的一些未来预测与探讨。
有些带着科学性的探讨,说这发烧症是一种未知病毒,病源很有可能就在那些昏迷患者身上,强烈要求华国政府要将那些昏迷患者和发烧患者集中隔离起来进行科学性的病毒植株研究,以便尽快找到根治的疫苗。
也有些带着科幻性的探讨,说这就跟丧尸病毒一样,是带着传染性的一种新型病毒,那些发烧患者就是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