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尔是个粗犷的人,他压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还可以被理解成这个意思,解释道:“我们没那个意思,少爷,我们都已经合作了这么多次,我们相信您的人品,无论是您还是先生,我们都一样的尽心尽力。”
“抱歉,是我想多了,今天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离开了,事成之后,肯定少不了你们的,”说完,Area往身后的树林里走去,走到了一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回头补充道,“对了,之前的路,现在用起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年久失修了?”
“没有,所有的东西都还能用,而且A国守卫军那群蠢货没有任何要发现的迹象。”艾菲尔船长道,说道“蠢货”两个字的时候,还有点激动。
“知道了,谢谢您,”说完,他就提着箱子离开了。树林里面站着几名类似于保镖的人,看到Area的时候鞠了个躬,有一个走上前来,帮他提走箱子,这些人的胸前全都带着一模一样的牌子
——国家研究所。
“少爷,先生要的就是这么个东西吗?”提着箱子的人问道,他们以前也跟过几次,每一次几乎都是“大动干戈”,需要人力来搬运的东西,多得不能再多了,而且常年给研究所当“保镖”,提东西是少不了的。
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一般情况下,重要科研物品重量掂量得出来,这个箱子明显就轻了很多,才会让他们这么怀疑。
“不会有错的。”Area没有看着他,自顾自地往前走。既然上司都这么说了,做下属的也就不多过问了,那人闭了嘴,乖乖地当了个“提包小弟”。
他们走到了小岛的另一边,那边也是个港口,这个小岛差不多就像是B国的一个小小中转站,以前估计是海盗的粮仓之类的位置,后来多半是因为“交易”岛屿的使用权就交给了B国。
一辆科技改革后的机械船停在了平静的海面上,舱门缓缓打开,放下了登船的铁板,里面走出来欢迎的人和“保镖”是一个装束,胸前也带着一个科研所的牌子。
“少爷,快回去吧,先生想要见您。”那名保镖样儿的人道,Area面色一凝,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用极快的速度隐藏到了表面之下,对着保镖点了点头,随后大步,好像刚才那一瞬间不存在似的迈进了舱门。
上午十点,实验大楼
回房间拿点东西的锋大将军被身后跑过来的人,扑了个满“背”,尾音还在往上翘着,双手从头的两侧穿过环住那人的脖子,竟也不觉着这个动作自己做得别扭。
“给我一个早安吻怎么样,你不答应我就自己来讨了,”唐从筠也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耍赖功夫,小时候就像是无师自通似的。他见锋北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飞快轻啄了一下脸颊。
锋北一把把他捞了过来,跨进房间,某人半踮着的脚全部落了地,脸上还带着“偷香成功”的笑意。虽然,这样的举动已经不能算在“偷偷摸摸”的范围里了。
才耍流氓成功的某人,还在得意地笑着,下一秒就看了一场“以本人为主角”的耍流氓大喜
——只见锋北一手带上门,逆转攻势两步就把他抵到了墙上,一双含情的玻璃珠晃了两圈,目光随着呼吸一起扫过高挺的鼻梁。薄唇轻轻张开,低沉暗哑吐出了一句话:“嘴唇都没碰到,早安安的不是地方,全给撒了。”
话音落到了唐从筠的耳朵里,这个句子言简意赅意思就是:我要吻你。
不出所料,锋北下一秒就衔起了他的嘴唇,技巧性极强地挑逗了两下,把调情和冲动的分寸把握得极好,恰到好处地伸出手分开两人,刚刚还在人腰上的手已经游走到了脸上,带点按压意思地抹过唐从筠淡粉色的嘴唇。
唐从筠虽然是个十九岁气血方刚的年纪,但是可能“方刚”的不太是地方,红色全部都冲到了脸上。
“走了,我拿个东西,你今天怎么还在上面?”锋北转头去桌子上找东西,头也不回地问道。
听了这个问题,唐从筠就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似的,全身汗毛都乍起来了。不过,因为锋北是背对着的,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
“今天…”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跟某人待久了,竟然也变得撒谎不脸红!换了种语调道,“这叫欲擒故纵,都没有算你不记得我的账,不如你让我再吻一次,我就原谅你。”
“得了吧,再吻下去不是你先变成红灯笼就是都得起火,没事干了青天白日的。”锋北道,转过来手上拿着一块电子玻璃板,上面是南境一直到大楼这边的环形地图,才被拒绝过的唐从筠甚至连委屈都没演完,就被这个地图吸引了过去。
左下角还有完成日期,还是昨天。地图上画着南境驻地外的所有路线和重点“地标”,这些“地标”全部都是A国军部为了防御而给他们命名的,比如港口叫做马莱森港,守卫军脚下的那座山叫做特维山。
而现在,特维山的平面地图下面,被锋北画上了个叉——应该就是说海盗打穿的那条通道。
“将军,这个位置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