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耐性地将荣琪从地上拉起,“他是叶欢,以后便由他照顾你日常起居。”
“我不要!”荣琪挣扎着,又怂又怒道。
陆渊起身弹了弹衣摆,任他发着脾气,只留下一句:“叶欢,你好好照顾太子殿下。”
两小只面对面,大眼瞪小眼,荣琪越看越不顺眼,怒道:“你别看着我。”
叶欢却是憨憨的笑着,从桌子上倒了杯水,递给荣琪,“太子殿下,莫要生气,来喝水。”
荣琪却将水打翻在地,气滚滚地跑到床上,蒙着头,谁也不理。
叶欢在原地将地面打扫了干净后,便守在荣琪一旁。
“太子殿下,您不要生气,我讲笑话给您听好不好。”
荣琪没有反应。
“……”
静默了良久,荣琪偷偷探出了头,他以为叶欢早就走了,却没想到叶欢仍待在原地,憨憨地皱着眉毛,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叶欢正想得入神,却见荣琪伸出脑袋看着他,突然他咧开嘴,傻笑着委屈道:“叶欢不会讲笑话。”
荣琪瞧着他滑稽的表情,终于笑了起来。
叶欢见他笑了,便更痴了,“太子殿下笑啦!”
荣琪看着叶欢痴呆的样子,顿时觉得他可怜,想着如果自己不要他,他肯定在外面会被当成傻子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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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荣琪最终还是留下了叶欢,却也总是欺负他,端茶递水已是平常,最喜欢睡觉时让叶欢脱光了衣服,横躺在床尾,然后他将脚搭在他的肚皮上,柔软的肚皮能让他更好入睡。
叶欢倒也乖巧,整日跟屁虫似的跟在荣琪身后,尽心地照顾着他的小太子。
可是叶欢的日子到底还是不好过的……
陆渊过于严厉,不论冬寒还是酷暑,暴雨还是烈日,卯时荣琪必须得出现在练武场上,若是迟到,或者缺席,那么叶欢便倒霉了,跪罚半日是轻的,最怕是鞭笞,皮开rou绽触目惊心。
叶欢受了伤,便不能躺着睡,漏出柔软的肚皮。这让荣琪很苦恼,为了让叶欢好得快,只能亲自给他上药。
小小的荣琪不知轻重,给叶欢上药,叶欢疼得哇哇叫,荣琪吓得只能放轻了动作,他学着温柔的小宫女凑近伤口,轻轻地吹着气,“不疼不疼,涂了药后很快就好了。”
叶欢疼得咬着牙道:“太子殿下,奴才求求您,明日准时可好?”
荣琪轻轻地涂着药膏,看着斑驳的伤口,到底还是心软答应了。
可是小小的荣琪实在是起不了床啊,他睡得太沉,叶欢跪在床头一遍一遍叫着荣琪,却总也叫不醒,快要到了时辰,他眼泪都急出来了,可荣琪就是叫不醒。
到底还是迟到了,荣琪与叶欢气喘吁吁的跑到训练场时,陆渊早已手持着鞭子等了半个时辰。
叶欢自觉的跪在罚台上,准备领受惩罚。
荣琪却突然挡在叶欢之前,张开双臂,一副护着的姿态。
“师父,是我的错,你不能打他。”
陆渊冷眼看着,“让开。”
“不!”
“你再不让,加倍处罚。”
“你大胆!我以太子的身份,命令你,不准处罚叶欢!”荣琪仰着脑袋,眼睛因为怒气而有些血红。
陆渊却让身旁侍卫将荣琪拖至一边。
鞭子细长,狠狠打在叶欢的身上。
“不!我错了,师父,我以后会乖乖的,你不要再打了,叶欢会没命的。”
陆渊眉毛都没皱一下,整整十下,娇嫩的血rou透过薄薄的衫衣漏了出来,赤裸裸地曝在阳光下。
陆渊俯视着荣琪,冷声道:“太子殿下,若叶欢今日死了,你要记得他是因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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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没有死,只是背上留下了交错的伤口疤痕,荣琪也不敢再迟到了,卯时准时到训练场,跟随陆渊学习武艺。
荣琪天资聪颖,学东西快,不用太费心力,但他性子浮躁,不够沉稳,学什么东西都是表面,不肯费心思细究。
陆渊也不强求,本来练武也只是说辞,他的目的不过是将这个让人头疼的太子殿下守在身边,让他安稳度过这一世,历完这次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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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一个六年过去,荣琪十二岁,模样已是一位少年,天天上蹿下跳,用不完的Jing力。
他整日只对着叶欢,觉得有些无聊。
一日夜里,他照常让叶欢脱光了衣服,让他躺在床上漏出肚皮。
当荣琪将脚搭在肚皮上时却又觉得不舒服。
他起身用手摸了摸,叶欢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柔软温暖的的肚子变成了平坦紧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