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
那感觉就像冰川在一瞬间崩裂,冰盖下的熔岩猛地喷涌出来,灼烧着一切。
她的呻yin声被截在了交缠的唇舌之间。特雷沃紧紧按着她的脑后,力度有些粗暴,但一部分的他在细细品味着胞妹xue里的媚rou绞着他的手指时的紧致与chaoshi。
嗯嗯哈啊
伊丽莎白完全沉溺在了那粘腻的快感之中,她抚慰兄长Yinjing的动作也无意识地放慢下来,大脑中唯一清晰的是腿间痉挛着的蜜壶和插在蜜壶之中的手指。
甜蜜的汁ye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在一点一点向下流淌着,打shi了昂贵的丝绸。
这时,特雷沃抽出了手指,放到了她的眼前。
男人的指间连着透明的丝,在车内的灯光下正闪闪发光。
他的唇贴着她的,微微开合,声音极轻,但却不容违抗:舔。
伊丽莎白的嘴角翘了翘。她的唇离开了半秒,又去而复返,轻轻含了一下他的下唇,再侧过脸去。
两片玫瑰花瓣中探出了红舌,从下到上,慢慢地舔着特雷沃的食指。而那对蓝眼睛始终盯着另一对,视线在一瞬间就彻底难舍难分。
她的蜜汁里混合着一点亚瑟·拉塞尔留下的Jingye的味道,并不宜人,但却足够催情。
伊丽莎白含住了兄长的指尖,舌尖打绕一圈,又忽地离开。
她的嘴唇被打shi,呈娇艳欲滴的红色。只是多看了一眼,特雷沃便忍不住又吻住了她,赞美从他的喉咙中直接抵达了她的唇上:好女孩。
但伊丽莎白没有留恋。
不过片刻,她就先结束了这个吻。然而下一秒,她就俯下身去,任由发丝垂落,嘴唇缓缓靠近了他的Yinjing。
这根已经被马眼处流出的前列腺ye弄得shi漉漉、亮晶晶的巨物直直地指着上方,充了血呈紫红色的jing身和上面暴起的青筋无需触碰都能让人感受到它的灼热。
温热的呼吸瞬间扑打在了他的gui头上,引得马眼流出了更多的前汁。
伊丽莎白叹了一声:真可怜。
话音刚落,她便低下头去,舔上了充血发硬的柱身。
特雷沃的呼吸在一瞬间变得很重。
他的Yinjing味道很淡,还有一丝薄荷香波的香气,剩余就是前汁淡淡的腥味,尝起来却如春药一般,让还残留着高chao余韵的小xue越来越饿。
伊丽莎白握住了rou棒的底部,从下往上,唇瓣和舌头在jing身上流连、吮吸着,偾张凸起的血管里像流淌着烈焰一样,热度惊人。而她的手指也不停地爱抚着他的囊袋。
她抬眼望着他,神情专注又yIn媚,是勾人至死的塞壬,让他整个人都浸溺在了情欲之中。
好硬嗯她的声音伴随着暧昧的水声,模糊不清:爹地好热
特雷沃伸手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原本冰冷的双眼此时shi漉漉的,里面燃烧着热烈的火光。
他在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但只是看着胞妹舔弄自己Yinjing的场面,他就无比想要狠狠地插入她、让她除了吞吃鸡巴和哭叫爹地之外再也不会其他事情
嗯!
男人低哑的呻yin声还是漏了出来。
因为伊丽莎白含住了他的gui头。
听到了他的声音,她轻笑起来,如同在品尝着糖果一般,用舌头挑逗了一下他的马眼,逼出更多的汁ye后,吮吸的力度变得更重。
又烫,又硬。
他太大了,将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险些吃不了。
但伊丽莎白仍然含得更深了一些。
她其实不太喜欢为男人口交除了特雷沃。也许都怪他,即使是在他们做爱的时候,他也总是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得滴水不漏。
男人的Yinjing在她的嘴里又胀大了一圈,她的舌尖能感受到他的青筋正在跳动,像是迫不及待要射满她的口腔。
特雷沃的眉心紧锁,呼吸极重,手指一会儿在她的脸颊上流连着,一会儿又忍不住按住她的头,想强迫她把他整根含住。
那张苍白隽美的面容此时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昭示着某种濒临崩溃的东西也许是理智、也许是他的欲望。
伊丽莎白的笑声又轻轻响了起来。她的声音甜蜜,充满了诱惑与迷恋:嗯爹地你的鸡巴好好吃
特雷沃回以她更重的力度。
他还能继续忍吗?她亲爱的兄长,她亲爱的特雷沃。每当她看到他这副因她而失控的模样,都不需要触碰,她被满足的控制欲就已经快达到了高chao。
她让这根rou棒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特雷沃小幅度地耸动着腰,每一次顶弄都会引起咕啾咕啾的水声,与真正的交合相差无几。
嗯茜茜他的声音越来越哑,沉重的呼吸也越来越快,用力吸乖孩子。
伊丽莎白很顺从地放松了喉管,让他进得更深。好在特雷沃的动作还算克制,因此并未太过难受,只是难免还是会有些窒息感。
他的速度在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