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好,很乖!哈哈哈!老骚货,不愧是你生的种,就是欠操,哈哈哈哈!”
比起早已操熟的任宁,鲜嫩的大肚美少女显然更有吸引力,于是这三个男人只有一个还在玩弄任宁。之间那个男人此时已经把鸡巴掏出来熟练地捅进了任宁深红的骚逼里,把任宁干得啊啊直叫,再也顾不得女儿的情况了。
先前站在一旁的男人则是蹲在地上,伸手去抚摸任小泉隆起的肚子,等摸够了,又上移把玩着肿胀的敏感奶头,转而把头陶醉地靠在圆滚滚的大肚子上面,享受着美少女大肚子的弹性。
“大肚子的美少女,真好啊,这肚子,这奶子,啧啧啧......”
“行了,别吃了,躺在桌子上,大鸡巴来干你了!”任小泉对着阔别已久的肉棒一阵吮吸舔弄,十分热情,吃得猪哥差点没把持住,因此早早地就把肉棒拔出来,示意任小泉自己摆出挨操的姿势。
任小泉听了不由得狂喜,挺着肚子略显费劲地爬上饭桌躺好,两腿大开,露出中间那个已经水光淋淋的骚穴。
猪哥挺身而入,一时间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任小泉闭眼浪叫,只感觉这几天以来的瘙痒在这根铁棒子的捣弄下一点点消失,快感同时一点点地积累起来,浑身发热发胀,快乐地要命。
“骚货,别忘了我。”摸肚子的猪哥看的眼红,火急火燎地把鸡巴塞进任小泉的嘴巴里,潮湿焖臭的卵蛋正好堵在了任小泉的鼻子上,逼迫她不得不用力地呼吸,在阴囊的缝隙间吸取珍贵的氧气。
操嘴穴的猪哥身材矮小,而任小泉虽然个头也不算高,但整体纤细瘦长,因此猪哥虽然把鸡巴操进任小泉嘴里,背稍微一弓,往前居然正好对着任小泉满含奶水的奶子。
颤巍巍白莹莹的奶子,再加上因为呼吸不断起伏的滚圆大肚,看得男人直流口水,一张臭嘴在两个奶香四溢的奶子中间不停耸动,吃几口这个又吸吸那个,手还一刻不停地抚摸着梦寐以求的美少女的大肚皮,可谓不亦乐乎。
“接着吧,给你的见面礼!”操穴的男人哼哧哼哧地加快了速度,接着一个挺身,头一仰,一股股的精液就灌进了任小泉的体内,烫的她一个哆嗦,也泄了身子。
“呼噜呼噜,咕啾......他妈的,我也快到了,把老子的精液都吃进去!”吃奶的男人扭了扭屁股,把鸡巴往任小泉的嗓子眼里塞了塞,一股浓稠的精液也灌进了喉咙,但因为量太多,任小泉吞咽不及,连两颊也被精液塞满鼓起,浓白的臭浆从嘴角流了出来,黏在她那潮红的脸上。
吃着腥苦的精液,任小泉却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像对待琼浆玉液一般在嘴里把剩下的精液含了含,像品尝什么美味似的仔细品味着,然后才珍惜地吞下肚,最后,就连嘴角的也用手指刮下来塞进了嘴里。
舔了舔嘴唇,任小泉眼神迷离地望着两个刚刚发泄过的猪哥,眼睛里写满了不满足。尽管阴毛还黏在她的脸上,但这却增添了勾人的下贱艳俗的气息,猪哥们显然很吃这一套,没一会儿鸡巴又变得梆硬,换了位置再次提枪开干,把任小泉干得直叫唤。
而一旁的任宁也已经被剩下的那个猪哥同样弄到了饭桌上,由最初趴在地上的背入式变成了仰卧的姿势,猪哥肥壮的身体完全覆盖住了任宁,一根紫黑的鸡巴在任宁艳红多水的烂熟骚穴猛烈地进出,不时有带着淡淡腥臊的淫液从交合处溅出来,喷在木质的桌子上。
再往上,猪哥的啤酒肚与任宁光滑白皙的大肚子紧紧相贴,男人两手一手一个奶子,把两团软肉抓在手里肆意揉搓,奶水都从乳洞里喷溅出来,随着被抓到变形的乳肉四处喷洒。
“呲溜......呼噜噜......”粘稠的口水声响起,大腹便便的男人将自己的嘴巴与任宁的嘴唇紧紧贴合,舌头像是操干着任宁嘴穴的小型鸡巴一样纠缠着任宁的舌头直进直出,两个人的脸颊都因此变形,嘴巴如同章鱼的口器一般,口水不断交换着,下流且丑陋。
可是就是这样粗暴下流的接吻,却能带给任宁最强烈的性刺激。她从没有享受过温柔正常的性爱,第一次就是与中年男人那样带着臭味的秃头男人,因此在她的认知里,下流的亲吻就是最极致的享受,臭味也是家常便饭,甚至成为了她的兴奋剂。
嘴巴,奶子,骚穴,全身最大的几个敏感点都被肥壮有力的男性躯体控制和玩弄,这样的认知给了下贱的任宁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再也不愿意去想任小泉将会面临和她一样被人当做肉便器玩弄的命运。
“怀孕,给我怀孕,骚逼,用老子的精子再次怀孕吧!”大吼一声,猪哥仰起头,与任宁的嘴巴之间拉起几道恶臭的银丝,胯部一顶,鸡巴深深地没入任宁的体内,将精液第无数次射进了任宁的身体最深处。
“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地操干声在这个任宁被夺走第一次的地方响起,任宁和任小泉这对大肚母女最终还是走上了再次受人玩弄的命运。
而正当这五个人滚作一团的时候,病危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