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埃尔西摘下一朵蔷薇花,挎在了江砚耳朵上,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即使不用看,江砚也猜到了埃尔西干了些什么,没想到伯爵大人如此幼稚,失笑道,“可以睁开了吗?”
“嗯。”
当埃尔西和江砚对视的时候,眼中只有彼此,埃尔西心突然软了一块。
情难自抑的搂住江砚的腰,在他怀里使劲的蹭来蹭去。
“花,花要掉了。”江砚一手扶着耳边的花,又要一手扶着埃尔西。
埃尔西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和江砚说,告诉江砚他是自己的所有物,
“江砚,你是我的仆人,你不能离开我。”
对于这样的埃尔西,江砚已经完全免疫了。
花园里蝴蝶在其中翩翩起舞,可惜这位伯爵大人并不懂的欣赏,而是一个劲的缠问他的仆人,想要从其口中得到保证。
当埃尔西再次要求一起睡觉的时候,江砚没有拒绝,而是主动揽过了埃尔西。
“它还会再顶着我吗?”埃尔西表情天真的问。
“可能,到时候你离我远一些就好。”江砚按下埃尔西不老实的脑袋,替他拉上被子到肩头。
“不要,我可以错开来放腿。”说着就要给江砚演示一遍,惹得江砚哭笑不得。
“知道了,我困了。”
江砚一句困了,顺利让跃跃欲试的埃尔西安静了下来,趴在江砚的胸口一动不动的。
埃尔西没有人类该有的温度,所以江砚迷糊间还以为自己抱了什么捂不热的棍子。
埃尔西没有心跳,所以他喜欢贴着江砚的心口睡觉,听他心脏的跳动入眠。
这天,休姆再次来到了古堡,想要和帕克进行最后的谈判,却在看见跟着埃尔西身后的江砚一愣。
装作不认识江砚的模样,继续对埃尔西进行交涉。
埃尔西漫不经心的听着,这次他没让江砚离开,他舍不得江砚离开他视线一下。
露出真实面容的埃尔西,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所以他坐在高椅上,握着江砚的手,在掌心中把玩。
“伯爵大人,百姓已经愤怒了,您需要做出解释和安抚?”休姆道。
“解释?”埃尔西仿佛听见了天大笑话般,“为什么要安抚他们?我埃尔西,做解释做了,没做便是没做。”
“有胆就来挑战我。”
“你!”休姆压制住了愤怒,在埃尔西面前,愤怒是无用且失礼的,“还请伯爵大人三思。”
“回去告诉你的国王陛下和愚蠢的百姓,我,埃尔西,绝不会再退让分毫,让你们随意抹黑了。”
不欢而散。
休姆离去时深深看了眼坐在高位上的埃尔西,以及站在他旁边的江砚,
“伯爵大人,您终会为您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也会因此连累到身边的人。”
说完,休姆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厅内很安静,埃尔西低着头沉思,良久才扬起脸对江砚道,“如果我死了,你也陪着我一起,好不好?”
埃尔西笑的纯良,仿佛不知道死亡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江砚道了声,“好。”
埃尔西撒娇般的用面颊蹭了蹭江砚的手背,“不要食言,不然我会生气的。”
*
“帕克!帕克!我叫你去库房拿的是低筋面粉,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高筋的,我该如何做下午的甜点?”
伯恩斯的声音回荡在走道里,被路过的休姆听见。
帕克,名字如此的熟悉。
“赶紧再给我去取!”伯恩斯异常恼火,关门的声音非常用力。
他讨厌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帕克,这下他又从枝头上落了下来,这让伯恩斯内心很是痛快,还时不时的想踩上两脚,解解心头之恨。
所以对帕克自然没有好脸色,而帕克也活在恍惚之中,办事情总是出纰漏。
休姆顺着声音的方向过去,就见一个男人站在原地,脚下放着一袋面粉。
休姆四处看了圈,发现没有人,小心的上前道,“你是帕克?”
帕克震惊的看着外来者,又见此人衣着不凡,半信半疑点头,“对。”
“我是国王派来的使者,休姆。”休姆眼珠子一转,“你知道不久前刺杀伯爵大人不成的男人吗?”
“我知道。”帕克表情露出恨意。
休姆未曾犹豫,按住帕克的肩膀晃了晃道,“那人就是你的父亲,他以为你被困在了这里,所以才前来,想要刺杀伯爵,将你救走。”
“虽然愚蠢,但这是他对你的爱啊。”休姆叹息,“你的父亲很爱你。”
“什么!他是我的父亲?他怎么会…他从来不管我的。”
帕克反手握住休姆的手,睁大的眼睛立马蓄满了泪水,不可思议的看着休姆。
“我也想这是个假消息,可是很抱歉,他是真的。”休姆摇头,“希望你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