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再回神的时候还在叶程安怀里,脸上各种乱七八糟的ye体已经被shi毛巾擦掉,手铐安静的被放在藤条的旁边。
空调的温度似乎高了一些,他赤裸着身子也不感到凉意。
“口枷你自己去。”叶程安左右翻弄着被打肿的ru头,“还没长好就去环,容易发炎。”
谷丰宁靠在他身上不想挪窝,伸出一只手把后面的扣锁解开,随意的拽下来扔到一边,鼓了鼓有点发酸的脸颊。
“上军舰要过安检的,”他声音本来就偏低沉,这会平添一丝性感的沙哑,“只想让你看。”
“大部分人并不真的恋痛,”叶程安没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只是想要被管束的体验,但是你……”
“我本来是相反的,但现在我也可以从你的管束里获得快乐,”谷丰宁不多纠缠,放轻了声音和心软的小朋友解释,“你不用逼自己做到,所有条件都可以以你为准。”
叶程安曾经收到谷丰宁副官发来的一份心理诊断报告,上面认证中将先生不是要通过痛感来获得快感,是真的喜欢。他猜测应该和谷丰宁小时候严格的家教有关,军人家庭总会有些崇尚武力教育。
事实上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自己动手和观看别人的调教之间有巨大的鸿沟。况且他自己并不能从中获得快乐,反而会有强烈的愧疚感和罪恶感。
哪怕这是哨兵要求的。
“今天也更喜欢小安。”谷丰宁洗了个战斗澡,这会正在穿衣服,“可惜不能留宿。”
“你的房间可以比我豪华呢。”叶程安勾出一个笑,刚准备去拿点消炎软膏给他,就感觉不对劲。
“呕——”
“怎么了,”谷丰宁刚把裤子穿上,看这情况赶忙倒了杯温水过来,“不舒服吗?”
“不知道,也就那么一下。”叶程安并没有真的吐,只是刚刚突然有一阵恶心,喝了口水就缓了过来。
“我来的时候还体检呢,没事。”
“难受及时叫我。”谷丰宁皱眉,看着小孩发白的脸色,又犹豫了一下,“要不我再待会。”
“知道了知道了,”叶程安还没打算闹得人尽皆知,总有种偷情的局促,“要服从军规军纪。”
“呵呵~”谷丰宁没绷住,自家小孩总是莫名其妙的有原则,能怎么办呢?宠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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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电话那头的人沉yin了一阵,“我没见到人,也不清楚现场的情况,不过从你的说法来看……”
“你说,”谷丰宁靠在椅背上,闭眼回忆当时的场景,“我信得过你。”
“也只是一个猜测,”那人依旧犹豫,“如果真是那孩子的话……可能是自厌情绪累积后引发的生理反应。”
谷丰宁猛地睁眼,拿着通讯器去了卫生间,“你仔细说。”
“这只是推测,建立在你确定他不是吃坏了东西的情况下。节目播出的时候我也看了,从好的方向分析,他的细心体贴都无可挑剔,待人友好与人为善。但是从不好的方向来看,他其实非常冷漠,清醒又克制。并且底线画的很高。我私下联系过导演,他说这个向导甚至在调教过程中不会产生性唤起。”
“这其实代表着,他在调教过程中是没有体验感的。”那人笑了笑,“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见到教科书上的标准向导。”
“所以他在对你造成rou体的伤害时,会产生自厌情绪。对于别人来说在你身上施暴会带来愉悦,最差也会因为你的地位而带来满足感。但在他这里,可能是没有正反馈的。”
“当然,这样的向导对任何人都是非常好的选择,共情强的人很适合做伴侣,但是对他自己就不一定是件好事了。”
“可是,”谷丰宁捏捏眉头,“你不是和我说,当时你和他交谈得很愉快,他对这个也很想尝试吗?”
“是这样没错,可……如果综合现有的信息来说,这更像是基于责任感的行为。”
“我刚刚说,他的底线画的很高,随之而来的就是契约Jing神会很强。”那人顿了顿,吞吞吐吐的加了一句,“当他逻辑自洽,认为应当和我友好交谈的时候,是真的感觉自己是愉快的。极端的情况下,他会在某种程度上放弃自己,依靠他的原则架构而活。”
谷丰宁没有开口,那边继续说。
“他的档案我也看过了,据说是失忆,什么都不记得。”那人好像翻了翻档案,“但是有些地方就显得非常奇怪,比如对个人资产非常在意。其实以他的条件,勾勾手指就会有大把的哨兵来供着他,但是他到现在都还只接Jing神疏导。”
那边又翻了一页,“当然,这点也可以归结于他独自一人没有安全感。可是如果这样归类,就没法解释为什么他会选择独居,甚至迄今都只有一个床伴,这个床伴还经常一两个月不在家。而且不说等级的问题,这人甚至都不是哨兵。啧啧~真是个神秘的人。”
“乔伊。”谷丰宁的声音沉下去。
“好好好,不把好奇心放在他身上。我都听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