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狂妄中迎来自己的毁灭,这是我最后的结局。
我拖着金又在那个架满摄像机的房间里做爱,他已经不反抗了,只是每当我将他Cao到高chao时,他总会不自觉地发出悲鸣,如同飞鸟折翼时发出的凄厉叫声。
Cao到最后,他又被我弄脏了。
“睡吧。”经历数个小时的活塞运动,他几次都想要睡过去,我倒是没什么想法在这时候严刑拷打让他清醒,我更喜欢心灵上的折磨,rou体上的折磨……唔,他现在走路都必须扶着墙才行,再折磨下去恐怕只有截肢了,我不喜欢那种方法。
他在和困意搏斗的过程中无意识地盯着我,似乎要看清我究竟是谁,我对他做了个鬼脸,他不安地蜷缩起身体,似乎看清了我是谁,又似乎将我认成了谁,但无论如何,他依旧在困意的侵袭中被睡眠俘虏,沉入梦想之中。
“慢慢来吧。”我看着他睡着小声地说,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他。
在今日我得到了他的rou体,可我并没有得到满足,越来越深的空虚令我愈发不满足。我自己都搞不懂我究竟想要什么了?
小说主人公的动力多半离不开爱,就像肯和金一般,正是因为爱他们连接在一起,让他们互相扶持。然而我做这些事的动力却不是出于爱,仅仅是单纯的恶。我清晰地知道我是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行走,这条路最终的重点只有一个就是死亡,偏偏我却对这旅途的一切甘之如饴。
我想破坏别人的幸福,并以破坏别人的幸福为Jing神食粮。
这样的我注定是要走向毁灭的。
——
亚历克斯在我醒来后就已经守在我的身边,他跪在地毯上,双臂合并,脸枕在小臂,看起来睡得正酣。
我没问他他把亚历山大安置在了哪里,只是盯着他英俊的侧脸忍不住惋惜,他不应该陪我一起去死的,像亚历克斯这种傻雌虫就应该离我远一点,我的疯狂很可能会连着他一起毁灭。
金仍在昏睡中,昨天我把他折腾得够呛,到了今天就彻底没劲了,此时明显还是一副熟睡的模样。我悄悄坐起来,穿上亚历克斯昨天就准备好的新衣物,动作刻意放轻不想惊醒他们。
今天的我也依然要工作,我和大多数在家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雄虫不同,我是有一份意义重大的要务在身的,所以每天都要处理许多文件,在我搞定第六份文件之时,亚历克斯便轻轻敲响我的门。
两声重,一声轻。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暗号。接着亚历克斯便安静地站在我身边。
我所在的这个选区是和平的选区,没有太多暴力事件且经济富裕,可以说算是非常不错的跳板了,我没打算混日子,对我而言这是难得的证明自己能力的时候。
为什么雄虫就一定要被保护呢?我看着今年的选区调查报告深深地叹气。也许是因为稀有,也许是因为珍贵,然而无论什么样的理由都掩盖不住双方的矛盾,肯后来得到诸多雌虫的追捧也离不开这原因。
现在已经开始出现雌虫家族豢养未成年雄虫的事情了,我捂住脑袋想要仰天长啸,然而这不能让我的处境有任何改变。
雄虫要送进社会福利院,打压开这个坏头的家族,争取从上头要来更宽松的政策……
头痛,麻烦。我还被明里暗里各个家族的人催婚,真是的,我什么德行他们不清楚吗?不过好在我还有金这个挡箭牌帮我挡一阵。
亚历克斯似乎知道我在头痛,轻手轻脚地为了沏了一杯牛nai,然后将杯子放在杯垫上,两眼渴求地希望我喝下。
“……我都成年很久了,不喝牛nai。”虽然这么说,我还是乖乖把牛nai喝进肚子里,我看着他,想到昨天他把亲生弟弟压在身下颇有些好笑,“对了,亚历山大没事吧?”
亚历克斯向我打手语:没事,还在休息。
我撑起下巴看着他,随后对他招招手:“亚历克斯,有考虑当我的雌侍或雌君吗?”
但凭吩咐。亚历克斯单膝跪地,显然已经做好准备。
“今晚我们上床吧,我要验货,明天去登记一下。”我也没什么别的折腾他的想法,挥了挥手。
“至于亚历山大……我觉得肯很不错,你知道的。我说了,我会找到一桩让你满意的婚事。”亚历克斯显然在昨晚对肯做了功课,此时也没有丝毫反对的样子。
把亚历山大送过去是我真实的想法,这并非完全出于我的恶意,我向亚历克斯承诺过会给亚历山大一个温柔体贴的雄主,我没有背信弃义的意思,当然看笑话还是有的。
我真想知道在这时候把亚历山大送过去他们两虫会遭遇怎样的痛苦。
“亚历克斯,如果你是弟弟的话,说不定会更有意思。”亚历克斯并没有回应,我也不需要他的回应。我需要的只是倾听,一个只能听不能说的工具虫才是我所需要的。
“恨我吗?毁掉了你,也毁掉了你弟弟。”我看着他笑。
是我让他不能说话的。是我让他弟弟被他的孪生哥哥破处的。
亚历克斯情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