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纯澈的预感在第二日就成真,他与其他弟子在通铺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天刚亮,他们就被宗门的师姐师兄们叫了起来,召集到宗门正厅前面站成了一排。
欢喜宗的宗主站在最前面,手中那些欢喜宗门人最常用的法器,也就是一根丝缎,询问他们是否为处子之身。
新进门的弟子面面相觑,心里毫无底细,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前。
见大家如此,宗主安抚道:“此事并非与本派门规有关,而是妄行宗的巫宗主派人前来询问此事,大家也不用担心。”
宗主几番安慰让众多刚入门的弟子打消了心里的疑虑,苏纯澈朝周围看了一圈,只见有两三人都站了出来,他一咬牙,也老老实实往前走了几步。
宗主将一众站出来的弟子叫进了内室,里面还有几人正在等候。一进屋,宗主便叫几个弟子把衣服都脱了。
除苏纯澈外的几位弟子都是凡间花楼里找来的,虽说未被破身,但对这档子事早就了解的透彻,态度也大方,立刻开始解起了扣子。反观苏纯澈,对于要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展露身体还有些抗拒,他的手指停在衣服的打结处,犹豫许久都没能下手。
一盏茶后,除他以外的几个弟子都脱得干干净净,他们都是Jing挑细选出来的,身材相貌自然是上等,纤腰细腿,翘tun丰ru,不论男女,随便拿一个出去都是能当头牌的那种。于是旁人将视线放在唯一一个没能把衣服脱下来的人身上。
只见这少年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要说其他人是上等,那他便是极品中的极品,乌发如瀑,本该是极为严厉的金眸却因他的犹豫的动作捎带几分怯怯,论说五官,少年的模样几乎比那几人加起来还要美上许多,那是用词汇都无法描绘的容貌,只往那儿一站就勾着人的视线无法离开。他虽说没肯脱衣服,但那身形哪怕透过衣料也看的清清楚楚,是少年人最该有的样子,稚嫩而待开放的花朵。
室内看似为首的那人道:“他叫什么名字?”
宗主从手里拿出一份名册:“是叫苏纯澈,同样是昨日刚入门的弟子,是从鹤城找来的一个孤儿,在凡间无父无母,我们瞧他相貌拔尖,就选了进来。”
“帮他验身。”为首那人冷声道,随着他这句话,站在旁边的几人也都上前,正欲抓住苏纯澈强行验身。
苏纯澈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他从跟人打赌到现在不过三天时间,根本没做好心理建设,嘴上口嗨说着炉鼎就炉鼎,但真的要做的话,他还是有些恐惧的。可现在炉鼎还没做,就有一群人要来扒他衣服,他咬紧牙关,手握成拳,中指指甲刺进手掌里,那里是他权限激活的地方,只要他下定决心,将指甲刺破那块皮肤然后心里念着回去,那就能立刻打开回去的通道。
突然间,他脑海闪过几个人的样子,还有他们口中冷漠的话语。
“凭你现在这样,怎么继承影盟?”
“主子是主子,少主是少主,如果不是有主子在上面压着,谁会叫你一声少主呢?”
“你要是不甘心,为什么不去问问看主子,他同不同意把影盟交给你。”
那些话刺的他眼睛发酸,心口发堵,而那时的挫败和不甘远超现在。苏纯澈咬住下唇,开口道:“不用你们,我自己来。”
说完这话,他犹豫的手一用力,将衣结解开。欢喜宗的衣服穿脱都方便,解开外面这个结之后,只要一拉扯就能完全脱下来,于是不过眨眼功夫,少年的身体就展露在众人面前。
一如他相貌一般,他的身体自然绝非旁人所及,明明是稍显纤瘦的体态,但因那莹白的几乎会发光的皮肤,还有纤细的只要一只手就能完全拢住的腰身,连那垂在胯间的物件都看起来Jing致可爱,让人觉得像是某个上等玉器一般想要把弄一番。大概是还不太习惯被人围观,苏纯澈的腿微微并拢,反而突出他tunrou挺翘,不同于另外几人经历过身体方面的训练和按摩,他的tunrou看起来极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想象若是将手掌按在上面,该是怎样的触感。
“就是他了,把他带去清洗一下,一个时辰后送到行宫去。”
为首那人敲定,其他几人也表示同意,宗主这才松了口气,在送走那几人后,让他们把衣服穿了回去,其他人离开,只有苏纯澈被留了下来。
宗主看着涨红着脸系衣带的少年,随手展开一个隔音结界,然后告诉他情况。
原来昨日那如流星般闪过天际的红光是妄行宗的那位入室弟子池阎的法器,炼狱。他在宗门修炼三百余年,一直未曾出过妄行宗,几年前修炼到了元婴期才终于被放了出去,他这人行事肆意妄为,手段残忍毒辣,性格也自然狂傲不羁,不过数年就在外打下了不小的名头,不过都是坏的那种。但几日前他不慎入了一个已经陨落的大能的肃杀阵里,那位大能有分神期修为,而且阵法极为狠厉,几乎是入阵者杀无赦的那种。池阎凭着天赋加上师傅巫榭给的法器好不容易破了阵,拿到阵心法宝,但还是受了重伤。
他的法器炼狱已有灵智,当即带着昏迷的他回到宗门,经巫榭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