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向飞摇摇头,把自己围在脖子上的围脖解下来给她围上,叶南竹没有拒绝只是笑着说“说好我罩着你,怎么还让你照顾我。”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是男人。”
然后两个人都笑了,齐向飞看着地上的倒影说“可是,南竹,我做的都没有你好,你能出现在我面前我觉得很踏实,我的出现只会让她恐慌,我知道,是我的无能,让她惶惶不安,才会得了这样的病。”
那个“她”叶南竹知道是谁,刘蓉,那次见到的场景,叶南竹还会时常想起来,刘蓉在家门口的表现不是因为某件不合理的事产生的愤怒或是生气,而是因为某件事或某个人刺激下而产生的是一种病态似的宣泄。
叶南竹想都没想就摇头否决了他的话“不是,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话说的太笃定了,齐向飞笑着问她“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跟你没有关系,人都会生病,□□凡胎又怎么能避免的了,跟你没关系,你千万不要自责。”
“我这样看起来很狼狈吧,一开始你问我妈的时候,我很激动,语气过重了,我向你道歉,但我真的不想让你知道,我想和连安那样,无所畏惧的站在你身边,保护你带给你快乐,但是,显然我做不到,我的不快乐都被你发现的淋漓尽致又怎么能带给你快乐,我也知道你这段时间肯定也在为我费心,你是这样的人,我很清楚。”
她说点什么好呢,只是现在双眼酸涩心口沉闷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妈她得的是妄想症的一种,医生说,是被迫害妄想症,她总觉得我们家里的人都觉得她是多余的,她担心自己有一天会被家里的人害死,特别是姑姑们来的时候,只要他们在一起讲话,我妈就以为他们是在商量着怎么平分爷爷的财产,怎么把她赶出这个家,她现在只相信我,医生说,再严重下去她连我也不会信,还会伤害自己伤害他人我有的时候甚至想,伤害人也不怕,只要她还认得我,知道我是她的儿子就好了,大不了我可以每天都看着她。”
“阿姨去公司想把收益人改成是你的名字。”
“你和我说了以后,我回去想过了,我猜不透她为什么这么做,也许,她只是担心姑姑们抢了爷爷的财产。”
现在而言这是最好不过的结果,可是,叶南竹的直觉告诉她,也许,刘蓉想的不止是这些。
“阿姨她,为什么……”叶南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因为我爸。”知道她想问什么齐向飞自己先开口,既然他来到这里也打算全都告诉他,就当他是自私的,想找人分担一些,他的痛苦“我爸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妈又是个要强的人,自己不说全憋在了心里,时间多了,就生病了。”
这是在富贵人家里时常上演的悲剧叶南竹了解的点点头
连安坐在车里一直看着那对人影,心里还是免不了想到之前的问题,看起来他们在一起很般配,不知道有一天他和叶南竹坐在一起也靠的这么近,有没有人也在心里想着他们很般配这样的话。
整件事情叶南竹总所明白了,晚上躺在床上叶南竹又开始思考了,而刘蓉之所以会来公司,叶南竹还是不敢妄下定论,是和齐向飞说的那样,刘蓉只是为了不让齐向飞的那几个姑姑抢走财产才要求该的受益人,毕竟现在刘蓉自己也生病了,她已经分不清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还是隐隐不安,就像郑欣茹的事情一样,事情也许并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样。就算刘夏死之前,肯定也想不到,郑欣茹真正的想法,虽然她现在后悔了,或许一辈子都会孤单内疚的度过,但是,她还是曾经做过这样的事。而现在齐向飞,是不是也同刘夏当时一样,有什么事情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呢。
这边刚和家里说了自己有男朋友,白溪就和周浩杰吵架了。
☆、有身份的人
第二天,叶南竹无Jing打采的来上班了,叶南竹的睡眠质量还算可以,所以思考了一个晚上虽然也没什么进展,但好歹还没顶着黑眼圈来上班。
叶南竹刚落座,连安也随后赶到了,叶南竹想打个哈欠的动作被出现的连安打断,叶南竹生生的给自己憋了回去然后冲他露出个微笑。
“连总早。”
连安看了看周围把一份早餐放到她桌上“把这个吃了。”
看着桌上的早餐,叶南竹忍不住笑了,突然想到昨晚上连安的那些话,心里更是说不上来的甜蜜。
连安和公司几位领导开完早会就把她叫进了办公室,连安问她“齐向飞的事情,说的怎么样了。”
公私分明,连安脸上的表情再认真不过,叶南竹也一本正经的回答“他只告诉我阿姨的病情,但到底为什么会来公司修改受益人,向飞只是觉得,还是因为病情的原因,医生也说,可能以后也会越来越严重,甚至到最后连向飞也不认识了。”
“那么说,刘蓉现在还是清醒的。”
这句话让叶南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现在什么样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