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安王爷怕他畏罪自杀,把他成大字型的绑在架子上,还安排人看守,谁都不能靠近。
身子底下就是装着各种自产的秽物的盆。
虽然给倒,但也不及时。
此刻飘着恶臭恶心的味道上来,晕得魏禺生不如死。
后悔!他太后悔了啊!
若是知道会是安王爷来,就算死……,不敢不接那人命令,但若是知道会这样,自己绝对在安王爷到之前就点燃□□!
啊!魏禺撕心裂肺地低吼,“救命啊!”
施知鸢没靠近牢房,就被味道熏得连连后退,太恶心了!
“郡主?您怎么来了?”
商安歌的手下迎上前。
施知鸢认识他,那日秋游,待在安王爷身边的就是他。
“有些事想问他。”
阿诺让位置给她,像看见嫂子似的亲切笑,“您想问,自然可以。不过,您稍等,太臭了。”
挥手,其他小兵受命,立马进去把那盆拿出来倒掉,再打开窗户散味。
阿诺无奈解释道,“怕是给等回……。”
施知鸢想了想,在要不要臭死间犹豫了下,最后还是耐心等了等,嗯,事其实也没那么急。
捏紧鼻子,施知鸢真是半点也不想闻。
过了一会儿,味几乎没了,施知鸢才过去。
魏禺见是她大喜,善良单纯的郡主好说话!卖卖惨,说不定苦日子就到头了!“郡主,下官知道错了!绝对有病第一时间救治了!”
施知鸢面无表情,“你做的什么事?为什么要下毒?”
“……。”
魏禺傻了,不解道,“下毒?下什么毒?”
唰,一把刀横在魏禺脖子上,阿诺见到施知鸢的猜测气得怒火中烧,一点对他的耐心都没有,“少在这装蒜。”
冰凉锋利的刀刃划着皮肤,魏禺整个人吓得战栗,“我……我真没下毒。”
施知鸢脸依旧极Yin,“那你为什么埋□□,想毁灭人证?你做了什么事?这次恶疮,你知道怎么会爆发的,对不对?!”
愠怒地逼问。
魏禺愣了下,躲闪地避开眼,舔了舔嘴唇,怎么办?怎么回事?难道被发现了?进一步是死,退一步也是死!怎么办?!
“说!”
阿诺一声呵斥。
第169章 你说什么?!
魏禺吓得浑身战栗, 冰凉的利刃更是让他感觉到自己小命的脆弱,天爷啊,舍身取义的事, 自己真做不到。
施知鸢Yin着脸,“我们马上就要返京,到时候押着你回去, 审你的就不止王爷了。回京后,你背后那人会不会杀人灭口, 你心知肚明。”
“……。”
魏禺惊愕的看她,这么快就回汴梁了?!
那病这么快就被救好了?!
怎么可能!
施知鸢看着他, “是被他杀,还是坦白从宽, 你选一下。”
魏禺眼珠一转,哭嚎道, “郡主!下官真的只是怕瘟疫之事传到上面,官位不保。您说什么下毒, 什么其他事真的是冤枉啊!”
“还嘴硬!”阿诺的刀逼近他的脖子,“啊!”他疼得一声嚎,血从刀刃下流出来。
魏禺急了, “你怎么敢真杀我?!我现在还是朝廷命官!”
阿诺笑,“王爷的兵, 什么疯事都做的出。”
魏禺想哭。
“说不说?!”阿诺把刀更逼近他。
疼得他怕极了,他哭道,“说说!”
刀离开他rou里, 阿诺翻了个白眼。
施知鸢道,“怎么回事?”
魏禺委屈道,“我真的没下毒,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只不过是大面积挖煤卖煤罢了。”
“???”
施知鸢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魏禺丧丧道,“硒城,以石头闻名,不光有做皂矾的石头,还有煤矿。”
着急地抬头,他也愁道,“我也不知道这样会爆发瘟疫。”
施知鸢蹙眉,看他的鄙夷更重,他所说的大面积恐怕不止字面那么简单。
怕是挖空山、地的程度。
眉头更蹙,施知鸢道,“可是你府里不过一箱金子、两箱银子,那么多煤,不可能只卖这点银钱。”
“……。”
魏禺眼神又开始躲。
“你是替别人挖的。”
施知鸢一下子想通。
有人着急用大笔钱。
施知鸢上前一步,“是谁?”
“哎呦,郡主,您何必问这么细!”魏禺苦着脸,“那必定是你我都惹不起的人!”
施知鸢盯着他的眼眸,像是把他看穿一般,能让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埋炸·药与人同归于尽,连父亲施太师都动不了的人……
“是宫里的人?”
魏禺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