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正道、世事所容,她垂眸,凡有不好都和它联系,好也都是坏的。
商安歌怒气四起,盯住少年,“谁传的?”谁知道是她!
“不……不知道。”这下少年再不想害怕,都控制不住,缩了起来。
“查。”商安歌一言重千金。
士兵立即执行,可不可能是从江南,江南完全在王爷掌控之中,难道是从江东?
哎,阿壮哥、阿珲哥都没回来,如何是好?士兵也愁。
“姐……。”施南鹄见施知鸢表情有点悲凉,心疼地轻唤一声。
施知鸢抬眸看他,扬起个灿烂的笑容,“我没事啊。”
施南鹄松口气。
商安歌却心疼地蹙下眉。
说这些的时候,清儿正在给施知鸢洗衣物,没听见,等知道的时候,施知鸢已经像个没事人似的说说笑笑了。
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内,清儿边整理干净的衣裳,边无奈地喃喃,“好不容易得到太师的认可,可以好好地做奇巧,结果都没过两天,便被官家派到这里。小娘子明明只是个女子,为什么要被扯进这些里来?”
施知鸢侧靠在椅背上,“不耽误,出来还可以涨见识,更何况……”
看看变黑的天,她轻语,“明日就要再启程了。我如何都不打紧,此行为的是他们。”
星月照拂着地面上的每一寸,为所有生灵点着前方的路。
一夜转瞬即逝,清晨所有人都在忙碌启程的事。
唯有商安歌的房门依旧毫无声响。
“不好了!王爷发高烧昏迷了!”来询问指示的士兵手忙脚乱地跑出来。
施知鸢腾地打开房门,“什么?!”
第153章 真好,真有糖
“快!曾婆婆!!”施知鸢着急地冲出去, 直奔商安歌的屋子,臭骗子,千万别有事啊!
所有收拾的人都停下来, 心都提起来。
商安歌烧的脸颊红彤彤的,板板正正地躺在床上,只有微蹙的眉头显示着他的难受。
施知鸢心疼地拿手背搭在他额头, 滚烫!
慌了,彻底慌了, 施知鸢连连跑出去拽曾婆婆再快点来。
路过那妇人和孩子,孩子已经脱离危险醒了, 知道是自己闯的祸,歉意满满地望着她, “我不知道……”
施知鸢呼啸而过。
曾婆婆拿着针灸针,着急地赶过来, 本来跑得急,再被施知鸢拽着更快跑, 差点老骨头都散架了。
赶紧给他把脉,曾婆婆看看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屋子、门口,“都散了吧!通风很重要。”
施南鹄本想凑热闹, 这么一说悻悻地走了。其他人再担心,也不得不走。
曾婆婆看看杵在这的施知鸢, “包括你。”
“他不会有事吧?会烧傻么?”施知鸢焦急地手绞在一起。
曾婆婆一耷眼,“你不是连看都不想看他,与他没交情么?”
“我……”
施知鸢磕巴一下, “我只是心地善良。”
曾婆婆逗得轻笑一下,转瞬即逝,再依旧欠她几百两银子的表情, “出去。”
“……。”
施知鸢垂着头,丧丧地出去。
曾婆婆松开把脉的手,扒下他的上眼皮,“王爷呀王爷,多年不感风寒,一感就是这么严重。”
“哎。”曾婆婆给他解开上衫,大大小小的伤疤赫然历目,眯眼仔细看了看,眉头一皱,“原来如此。”
拿出药膏给他敷上,曾婆婆埋怨道,“跟你说过多少次,离冷水远一点。石头做的身子也扛不住千疮百孔。”
敷上药,商安歌舒服一点点,眉头舒展开,稍微有点意识,轻启薄唇,想洒脱欣慰一笑,“打了个赌。”
曾婆婆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也不想知道,“早知道就不让你去看瀑布。”
商安歌仍闭着眼晕着,安详微笑,“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以为左不过疼而已。”
“赌赢了么?”曾婆婆为他针灸退烧。
商安歌嘴角上扬,“赢了。”
爱情害人啊,曾婆婆无奈地摇摇头,一针下去,商安歌进入梦乡。
施知鸢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手摩挲着手,rou眼可见的紧张。
“担心什么?那婆婆医术那么好,连已经起疮的孩子都治的好。”施南鹄闲散地坐在椅子上,“他肯定没事。”
“那肯定的。”施知鸢故作不在意地随口道,可摩挲地手根本没停。
施南鹄奇怪地看她,以前在府里对安王爷嗤之以鼻,喊打喊杀的姐,怎么会这么反常?
曾婆婆开门出来,施知鸢直接扑过去,“怎么样?”
看她想装作寻常冷淡地问,却根本掩盖不住担心,曾婆婆嘴一撇,“感染了,而且有点棘手。”
“怎么会!他才刚得!”施知鸢急道。
曾婆婆咂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