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图点点头,接过了那个荷包。
索图临走前,豆卢宝千叮咛万嘱咐,说今日若没有十分要紧的事,不许别人来叨扰南诏国主。
索图郑重点了点头。
这边的事儿一了,豆卢宝赶紧闭紧了房门,一路颠着小步跑回的榻上。
这边借着烛火一看,乌满已经把头上沉甸甸的银饰卸了大半。
豆卢宝心里一动,赶紧上前去帮着卸掉那些小银簪,一会功夫,乌满的长发便披散了下来。
最后一根银簪,豆卢宝轻手轻脚从乌满的发间取下,握在了手里。
这根银簪花纹极素净,只做固定之用,豆卢宝将其拿在手里,用圆钝的一头从乌满的眉梢开始,轻轻剐蹭着她的脸颊,可也似是没有触碰到一般,那银簪尾巴缓缓向下,从衣领子伸进去,再转个弯,便挑开了乌满的衣服,露出一边的肩膀及大片前胸。
乌满的肩膀上有一个深色的圆形疤痕,豆卢宝心疼起来,换了手指摩挲一会儿,即刻又轻轻舔了上去。
直到乌满的呼吸愈发重了,豆卢宝这才抬头,与乌满闷声说道:“那时咱们才认识多久?你还替我挡箭,真是不要命的。”
乌满细不可闻地叹息,她轻抚上豆卢宝头,缓缓道:“当时情景,那个位置角度,若你中箭必死无疑,若我中箭还能有一线生机,不过是利弊权衡罢了。”
豆卢宝又亲了亲乌满的脸颊,低声道:“南诏国主救命之恩,本掌柜只能以身相许啦。”
乌满轻笑着,豆卢宝便又贴上了乌满的双唇,另一边用银簪子挑开了乌满另一边的衣服,此时乌满上半身便只剩一件贴身的小衣了。
豆卢宝暗喜,一边伸手轻抚了乌满的肩头,然后又向下……
眼看着指尖就要勾到小衣的边缘了——
当当当!
又是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乌满登时便吓住,豆卢宝皱了眉头,压下火气,喊道——
——又怎么了?
门外是索图的声音,索图说有客到。
片刻。房里传来豆卢宝的声音,她喊道:“今日若非要事!南诏国主谁也不见!”
不想,那索图却在门外说——来者是找宝掌柜的。
豆卢宝皱了皱眉,便道了句我也谁都不见!
那索图却不依不饶了,道“您还是出来见一见吧,此刻人已经在房门外了。”
想来索图也不是喜好作弄的人,而且来者不管不顾竟直奔此处,倒也是躲不开了。豆卢宝深吸了一口气,与乌满说了一句,稍等片刻,便下了榻,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迅速走到门边。
豆卢宝欠开一条门缝,向外看了看——
那站在索图后面之人,竟然是狄秋!
真是多事之秋!
豆卢宝迅速开门出来,又赶紧靠着门把房门压紧。
“狄秋,你来南诏,怎的也不说一声儿?”豆卢宝忍不住说道。
“那上官执没和你一处?”豆卢宝又问了一句
狄秋却面色黯然,道,听闻南诏火节,我从江宁郡快马来的南诏,一个人来的,上官……我很久未见过她了。
如此,豆卢宝转了转眼珠,道:“恰逢南诏火节盛典,你愿意去玩耍一番也罢,不愿就在客房里歇着,这个……今日不宜叙旧,我与乌满还有大事要做,什么事明日再说。”
接着,豆卢宝又嘱咐索图好生招待狄秋云云,之后便让索图把狄秋先领到客房里,做完这一切后,她赶紧转身,‘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豆卢宝想了想,便去吹屋内的蜡烛,只留了临近床边的一根映出一方昏暗的烛火。
熄了蜡烛,豆卢宝索性脱了外衣,只留了贴身的小衣,又爬到了榻上。
榻上,乌满神情里颇为担忧,她道:“听狄秋声音好像心神不宁的样子,咱们这样……”
豆卢宝赶紧伸出手指抵住了乌满的嘴。
“她没寻到上官执,这心神潦倒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明日再开解也不迟。”
末了,豆卢宝又咬牙切齿道:“今日之事,我就不信我办不成了!”
说罢,豆卢宝张嘴便含住了乌满的双唇,又舔舐起来。
不过这回,豆卢宝便有些草木皆兵,一听见细微的动静便会往门口瞟一眼,怕又是什么事情捣乱。
见豆卢宝这般分神,乌满想了想,便抬手环住了豆卢宝的脖颈,自己从床上起了上半身,紧贴着豆卢宝。
豆卢宝听见乌满小声嗔道:“等了这好些日子,你怎的不能专心些?”
如此,豆卢宝定了定神,便继续在乌满身上行起好事来。
远远传来火节男女欢歌笑语的声音,听不清晰。
随着越来越轻薄的动作,豆卢宝只听乌满呼吸忽轻忽重,心里便热起来,自己的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
片刻,豆卢宝贴着乌满的耳边,软声耳语道:“小满怎的不叫一叫?我伺候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