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想到应天门大师兄竟然与詹天阁老祖结了道侣,这消息甚至可以说令人咂舌。
不过,有心人略加打听,便也能有几分猜测,应天门大师兄之前进入秘境之后失踪了月余 加之詹天阁老祖之后又大张旗鼓找人,添油加醋之间,所谓落难后生与深藏不露的老祖之间的故事就穿的到处都是,甚至还有人杜撰香艳野史于不上堂的暗巷售卖,只是这些事情终归离大师兄远了。
大师兄邵茔劫如今已经是詹天阁老祖坍台明月的道侣了。
最开始他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还有些愧疚,毕竟他这样离开应天门,前尘往事似乎也就一笔勾销了,那些不堪一提的过去,那些夜里辗转反侧,不知为何自己一生如此悲苦的过去,已经远的记不清,他悲怆难耐的询问张天奕的过去,也都全部裹上尘埃。
大师兄如今一身皮rou,不过都在男人的股掌之间,在男人的胯下怀中。
这种清醒很难得,他很快又被身体的欲望纠缠上,身上穿着的名贵云缎日日都得更换,两个ru尖泌出的nai水全被坍台明月一个人霸占了,当然,作为交换,坍台明月需得用rou根好好的喂饱他。也因此大师兄的修为一日千里,如今已然是元婴大圆满,他过去日日苦修,又不得不为俗事分心,那样的情况下修为也进展很快,如今日日荒度,竟然只靠着含男人的鸡巴,也能一日千里,到底是天赋异禀,可又心底有些悲怆。
但这些话自然不会对别人说。
邵茔劫明白自己很快又要渡劫,可他没有任何法子,平日里动作也是被坍台明月抱着搂着才能走动几步,他这次假孕的太真,肚皮已经很大,坍台明月非说他肚子里怀了jian夫的孩子,他几次辩解,自己也觉得底气不足,只得反复重复,“不是的,真的没有怀……天底下没有才被弄的流产,又能怀孩子的……”
大抵是声音太过微弱,最后大师兄自己也不说了,被坍台明月抵在窗边Cao干的时候甚至下意识的会护着肚子——仿佛里面真的有什么孩子一样。
这种时间坍台明月就会更加发怒,可是他心底也隐隐明白邵茔劫所怀的孩子血统极为不一般,杀不得,也弄不掉,连带着对张亭也有了猜忌,思来想去的不安之下,坍台明月带着邵茔劫到了一处僻静洞府修养,随行的仙子仙童百余人,打算一切等邵茔劫生下孩子再说。
可不巧的是,那修真界四处游荡的堕仙楼,地址每十年一换,今次竟然就离他们所在之处只隔着三个山头,每每有人前去堕仙楼yIn玩之时,都会被这一处的威压骇的一愣。
很快,某位大能带着娇妻修养之地就挨着堕仙楼的传闻飞的到处都是。
因为传的是娇妻,自然人人都联想到了美艳女子或者娇弱炉鼎,又因为都知道那大能对娇妻看护的紧,因此不免感叹几句对方运气实在太差,堕仙楼地点随机,不巧就这么遇上了。
那大能总是不好出手毁了堕仙楼的,堕仙楼存着这么多年,多少人想毁了它,又有多少人贪它,里面白骨rou脂,粉红骷髅,多的是人不甘不愿的被贩卖进去,也有人自愿进入,当初有一派掌门身陷其中,最后不也是不了了之,无人能救。
许是因为堕仙楼离得太近,邵茔劫更加的不安起来,这几日坍台明月也忙的不可开交,天动异象,谁也不知道邵茔劫生孩子的时候会怎么样,坍台明月可不想为着jian夫的孩子没了邵茔劫这么个大活人,只能做好万全准备。
这一日邵茔劫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着,周围无人侍奉,但他一直不喜欢别人看他的肚子,此刻自然乐得轻松自在,甚至有些悠然自得的将一直脚搭在矮凳上,嘴里哼出一点不成曲的小调。
风轻云淡,绿水青山,自然都是好风景。
孕夫的身子惫懒,脾气又多变,他前些日子性子变得骄横霸道,如今又回了以前的性子,不自觉的摸着肚子,想些有的没的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了一点稀碎的声音从身后侧方传来,邵茔劫转过头去,看见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儿躲在那边,他微微一笑,招手让他们过来,那两个小孩儿你推我我推你的不动,很羞怯的样子,于是邵茔劫低声哄他们。
“来,到哥哥这边来。”
这么一说出口,忽然觉得自己如今已经三十来岁,怎么好厚着脸皮说哥哥?又想到这两个孩子指不定有什么来历,说不定年纪比自己还大,于是脸微红了一下,咳嗽一声,不再提方才那句哥哥,只是手扶着孕肚,费力的转身,向那两个孩子仍伸着手,“怎么到这边来的?要找谁?”
两个小男孩支吾几下,一个脸色爆红,羞的已经不敢直视邵茔劫,只把脸埋在兄弟的衣袖里,偷偷抬眼看邵茔劫,另一个看起来像个小大人,努力挺直腰板,脸上却也红的不行,努力用清冷的声音说,“我和弟弟来看看爹爹。”
那真是走错地方了。
邵茔劫笑着说,“我在这边养胎,没见着别的什么人,你们是坍台老祖的客人么?他不日便回来,你们爹爹的消息或许可以问他。”
邵茔劫把身边放着的灵果取出两个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