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趁火抢劫,秋后算账,白宁请欲缠身,虽能桀骜不逊的骂他老,但三次过后,只能任人摆布,无意识得说他想听的话。
腰肢酸软无力,身子尚算清爽,某处被擦了药十分清凉,白宁侧躺在床上,想起被文亦舟丢了的戒指,什么柔情荡然无存,小脸怒意横秋。
明显处不见戒指,白宁附着身子,仔细查看不起眼的空间。房间大,寻找小小的戒指犹如大海捞针,他脑海一闪而过昨晚的19禁场面——文亦舟的技术越来越好纟工曰生忄丿?儿?人,倒也快活享受,就是太禽兽,三次都不满足……
白宁终是单纯少年,眼角染上薄红,大眼睛水水润润,光下玲珑剔透的耳廓粉粉1嫩嫩,脸也烧了起来,但嘴不饶人,骂骂咧咧一刻不停得吐槽文亦舟,就好似他强了他。
文亦舟听不清完整的句子,零星几个形容词,搭配脏话,加上主语,不难懂他的意思——好转的心情,突然Yin郁起来,语气也带着质问:“找什么?”
白宁身子明显一僵,生怕背地里说他坏话被抓包,但只要文亦舟不是聋子,就会听见。意识到这一点,白宁明显心虚不少,只是他忍不了被丢了戒指的事,便壮着胆子,大声道:“你凭什么丢小爷戒指?”
文亦舟后脖颈被白宁嘬出吻痕,再加上他没能起来吃早餐,韩紫以为两人床头打架床尾和,兴奋得让他把戒指戴出来。而他这才知道白宁手上的戒指是买的,还是一对,是他们的。
昨晚白宁凶巴巴的,就像主动亮出獠牙的小兽,而他叫嚣着、愤怒着、勇敢着的样子诱人得很,文亦舟被蛊惑得吻了他,之后的事也就不受控制。他还担心白宁一早起来又凶狠绝情得找他算账,得知戒指的事,悬着心顿时放下,心情更轻松不少。
但他低估了白宁,高看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无奈提醒道:“你从我这儿拿走的戒指呢?”
白宁如被踩了尾巴,气势瞬间弱了下去,后不知想到什么,大眼睛圆溜溜转了一转,高傲道:“小爷警告你,一天没离,你就不能出轨。”
“自然。”
“狗屁自然。别想糊弄小爷,说,戒指你要送给哪个不要脸的小妖Jing ?”文亦舟答得过于迅速,听着十分敷衍,白宁彻底怒了,眼尾染上薄红,隐隐有些委屈。
文亦舟的心像被他玩捏着,一下下随着他动,因他疼,说出的话却一如往常,平静无波澜,“何不戴上试试。”他没完全挑明,一来冒然表明心意有风险,容易失去这个小不点,二来他能为自己准备戒指,实属不易,等等也无妨。
白宁突然想起文亦舟吻他前,在他耳边说的那句“那为什么不是我送的?”文亦舟的声调宠辱不惊,原本是委屈、控诉,听来却完全不是那个味儿。白宁当时不敢细想,生怕所有感情一泻千里,奔涌着流进血ye,烧得他忘乎所以。
而现在他还能忽视吗?
白宁气愤过头,拿戒指时没想太多,直接放进戒指盒,更没注意尺寸。即使他想验证,也不得不顾虑里面有两枚戒指——他完全不想承认想送文亦舟戒指。
文亦舟不是心急之人,没逼着要答案,白宁松了一口气,乖乖跟他下楼。
因是周末,韩紫和文毅弘去了周边城市旅游,诺大餐桌只有他们两人。
白宁被折腾得狠,早上又未进食,闻着先甜可口的小米粥,看着满桌佳肴,大眼睛闪着光,只是热菜一碰到嘴唇,细细密密泛着疼——文亦舟弄出的小伤口。
白宁下嘴更狠,现在他嘴唇上颇为Jing彩,十分引人遐想。
若是以往白宁定会得意地说些什么嘲讽文亦舟,现在他耳边全是他试戴戒指的话,搞得好像他就是自己口中不要脸的小妖Jing,也是他喜欢的那个人。
这想法一出,白宁身子轰然热了起来,独自跳动多时的心脏小鹿乱撞,完全找不到北。
韩紫人不在,却安排得周到,短短一下午,她为两人安排了画展、摄影展、电影,还要求两人拍照打卡,否则以后不准回来。
白宁故作嫌弃,嘴里也念着无聊,却偷着用手机查询最近上映的电影。他听闻影院是恋爱圣地,不仅能带来聊不完的话题,还能加速感情升温。
文亦舟表情淡然,没流露出想或不想,就像世界最有趣的事就是工作,而最开心的事也是工作。
白宁深知他工作狂的本性,嗤之以鼻的同时,心里默默告诫自己绝不能主动说想和他看电影。
吃完午餐,白宁收拾好,坐在车里都不知道目的地到底是家,还是影院,亦或者展览馆。
看着熟悉的行驶方向,白宁捏着外套口袋中的戒指盒,努力安慰、劝诫自己——文亦舟就是块木头,不板着脸就是一种进步,不能主动开口,不能!
白宁的挣扎和怒意全表现在脸上,就像主人忘记喂食,被关家里独自咆哮生气,撕扯枕头的小猫咪,文亦舟不禁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尽量温和道:“去影院?”
第一百零四章 害怕,陪我睡
白宁的挣扎和怒意全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