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舟后面要人要得狠了,白宁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摆布,然而无论他什么样,都一样令人着迷。
第一次一定要好好护理,文亦舟昨晚就给助理发了短信,让他一早就把消炎药膏送来。此时天色尚早,药膏却已送达。
文亦舟洗净双手,小心翼翼得撩开睡袍,褪下白宁的内裤,昨晚粉粉嫩嫩的花xue,在他nai白色的翘tun衬托下又红又肿。文亦舟一手捏着他的tun瓣,让xue口露出,一手取出黄豆大小的药膏,均匀涂在褶皱周围。
药膏比较清凉,涂上的那一刻,白宁动了一下,似梦非醒,但很快又陷入沉睡。
为了彻底消炎,文亦舟伸进一根手指,在内壁也抹上药膏。经过昨晚,白宁的后庭没有之前的艰涩,很轻易就把文亦舟的手指吞入其中。本是很正经的消炎,到后面硬生生演变成考验,文亦舟的下半身有了抬头的趋势,不过好在很快就结束。
白宁是被饿醒的,他醒来的时候,浑身不自在。
阳光在房内铺上一层金光,春日暖阳下,白宁有些懒洋洋。他睁眼一看,七彩被子被换成纯黑,连床单也是,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昨晚的回忆就如chao水袭来,将白宁拍倒在名为现实的汪洋里。
白宁气得牙痒痒,所有的计划和盘算都在昨晚付之一炬,其实这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他竟像个小受一样由着文亦舟“欺负”他,帮他清洗。
说起清洗,白宁感觉到一阵清凉,他特意学过这方面知识,不料竟用在自己身上。
白宁低头一看,没被睡袍遮盖的地方全是吻痕,他不见棺材不掉泪得扯开睡袍,大腿、小腹等等全是吻痕,青白交错,好不yIn糜。
“文霸刀。”白宁咬着牙一字一字吐出,他恨不得将文亦舟大卸八块。
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缘分,文亦舟突然打开房门。四目相对,氛围不算好,白宁还衣衫不整,文亦舟怕生出反应,迅速别开目光。
白宁误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现在这个模样,作为罪魁祸首,他有什么资格嫌弃!白宁火气一下上来,烧得他忘记饥饿。
“小爷杀了你。”白宁想狠狠得揍文亦舟一顿,刚要下床,因用力过猛一个不稳差点摔在地上,要不是及时被人稳住,那模样一定十分丢脸。
不对,现在已经够丢人了!
白宁天人交战中,文亦舟已经将他扶在床上坐好。白宁十分不满,他推着文亦舟将人按倒在床,而他跨坐他在小腹位置。
其实,全凭文亦舟配合,不然他绝不可能成功。但白宁根本不管这些,他恶狠狠得掐着文亦舟的脖子,瞪着人,气愤道:“小爷现在就可以掐死你,说,错没错?”
白宁不知道的是,现在的他睡袍全开,香肩半露,白皙身子全是色情的吻痕,十分诱人。文亦舟看着人,喉结一滚,丝毫没有被威胁的感觉。
白宁不会真的伤文亦舟,他控制着力道,只想让他害怕,知道他的厉害,却没想到身下人还无反应,只是看着他。
白宁最讨厌被文亦舟无视,这是致命的,他渐渐加大力道,没等到文亦舟示弱、道歉,倒是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他。
“文霸刀,你找死。”意识到那是什么,白宁一愣,随后什么都顾不上,气得摔门离去。
文亦舟本想配合白宁,哄一哄他,但他掐他脖子的同时,身子轻微扭动,正好摩擦到那处,经过情事之后,反应骗不了人,更何况身上之人是他喜欢的人,还十分勾人。
白宁站在门外,才想起那是他的房间,但他又做不到立刻回去和那个馋他身子的人讲道理,只好去衣帽间换衣服。
艳阳高照的春天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高领毛衣,但为了遮住吻痕,白宁没有选择。
他换好衣服下来,文亦舟正坐在餐桌等他吃午饭。怕他难受,文亦舟特意熬了小米粥,但白宁看都没看,径自出了门。
白宁确实没明确说他同意,文亦舟考虑到他的情绪,本准备道歉,却没想到小不点在他眼皮底下离家出走了。
他等了等,跟踪白宁的人发来了路线——去白泉焕家的路线。
文亦舟有些无奈——喜欢的人因发生关系而“回娘家”。他给古曼去了电话,说他惹白宁生气,希望她能帮忙照顾一下。
古曼是了解白宁的,要不是听文亦舟亲口说,她甚至怀疑错在白宁。不过无论如何,她都知道白宁可以自行冷静,会自己想回去,便应下。
白宁来的时候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而他身上的白色高领毛衣更是不正常,古曼本就在客厅等着,人一到,便让他过来坐。
白宁已经饿过了,除了生气,倒也没什么很不舒服的地方。
古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边让周姨准备开饭,一边问白宁怎么了。
白宁什么都没说,只说他要离婚,立刻马上离。
古曼只当他没说,她凑得近,很容易就看见他脖子处没遮住的吻痕,不禁笑道:“顶着吻痕回家,告诉我你要离婚。怎么你给亦舟戴绿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