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晗被赵枫带着去见了胡长老。
他有些紧张,毕竟上辈子他没有见过此人,不知这人的底细。赵枫一反常态地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路上都牵着他的手,大有恨不得把凌晗藏进怀里的意思,路上撞见他俩的弟子表情一个赛一个好看。
毕竟赵枫沉默寡言在他们眼中是常态,但牵着个美人属实是梦里都不会出现的场景。
胡长老的洞府的完全隐匿在结界之下,只有用正确的解法解开禁制才能看见一个虽大却略显寒酸的洞府,洞中虽样样俱全,却丝毫不像个仙府,倒像个堆得乱七八糟的仓库。
这位胡长老当是个不拘小节之人。
凌晗心中的警惕卸了几分,不由得握紧了赵枫的手。赵枫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只是仍旧不说话,双眼直视着前方。
半晌,赵枫似是微微一笑,对凌晗说:“我师父说你过关了,你以后便是他的二徒弟。”
凌晗呆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
赵枫把人打横抱起,掏出一枚瞬移法器,周遭景色瞬间一变,二人降落在赵枫的洞府前。
“师父说他中午喝多了,忘记收拾洞府,不好意思见你,干脆在别的地方给我传音。”赵枫把凌晗放下,“你会不会怪我瞒着你同师父说了你的事?”
凌晗听出了赵枫语气中的小心翼翼,心中软成一片的同时又有些不是滋味。
他摇了摇头,还未吐出一字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回来的路上金丹处便隐隐作痛,此刻那点若有若无的疼痛骤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
赵枫再次抱起他,看样子是要出洞府,凌晗死死扯住他的袖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我过几个时辰应该会醒,莫要……莫要让任何人诊治……”
周遭的世界立刻黑了下去。
凌晗的意识浮浮沉沉不知多久,总算抓住一丝清明,眼前迅速闪过断断续续的画面。
那是他重生前的事了。
凌晗在黑暗中嘲笑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强迫自己重温从前的噩梦。
在幽州时曾有个来路神秘的医修为他号过脉,一语道破他这身子没了男人会死。凌晗只当这人诊出了自己每月会有欲期,已是惊诧不已,那人却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摇了摇头。
“天地万物之道向来是损有余而补不足。你虽是炉鼎,双修却损不了你的修为,便定会损伤采补者。”那医修看他的眼神充满怜悯,“采补之术乃是投机取巧,但凡捷径必有代价。采补者若长期靠着吸食炉鼎增长修为,根基便会慢慢落后于同等修为的修士,长此以往将成大祸。你这身子反过来吸食采补者,更是逆天而为,只要开了个头,你这一生便只能靠采补而活。”
“那我就不能靠自己修炼吗?”
医修无奈摇头:“至多三年,三年后你若再强行压制欲期,你的身子便会反弹,让你失去神志,彻彻底底变成只知交合的炉鼎。”
凌晗在黑暗中发着抖。
他不该忘的。上一世他以为可以靠自己挺过去,结果等来了打杂弟子的凌辱;这一世他等来了赵枫,他便贪恋温柔快活。
何其可笑,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留在赵枫身边,竟成了赵枫的催命符。
从前的画面一幕幕闪过。
离开秋玄山后,他被送到魔界最下等的娼馆,日日被光着身子锁在暗室内,什么也看不清,只消开门声一响便知道要接客了。他起初抵死不从,那些魔修便给他喂了药,让他下体又长出一口yIn荡至极的花xue,在里面塞蛊虫,然后将他在暗室中关了三天三夜。三日期限一到,他如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般爬出来,趴在地上磨蹭着全身,花xue喷出的水把内裤外裤浸得shi透了,看到个男人便扑上去求cao。
然后他就被扒光了衣服按在地上,花xue后xue各塞了一根Yinjing,同时被两个魔修抱起来一顿猛cao,很快他的嘴里也被塞入一根Yinjing,胀鼓鼓的双ru被两张嘴含住。身子敏感至极,抱着他那几人仿佛不知疲倦,时不时互换位置,他不知高chao了多少次,直到晕过去的前一刻,他的两个xue中仍塞着Yinjing。
再醒过来时他依旧在那间暗室中,但他知道,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改变了。
开门声响起,他学会了反射性地打开双腿,通常至少有两个人一起cao他,多的时候甚至有四个人,花xue被开发得能容下两根Yinjing一同进出,一对nai子被男人长年累月揉得有少女那样大。他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常常是神志还未从上一场情事中缓过来,花xue和后xue就再一次被rou棒塞满。
直到有一日,他被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抱起。黑暗中他看不清来者是谁,只是很听话地张开了腿,手探向那人的下体。那人似乎有些僵硬,悉悉索索掏出了个东西塞进了他的后xue。凌晗对这种花样见怪不怪,放软了身子躺在地上。
花xue被捅入的力道带着些犹豫,抽插得小心且缓慢,那人吻住了他的唇,手在他的发间摩挲。
直到那人射出来,凌晗才意识到,这次只有一个人cao他。
他的眼睛被黑布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