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混地发出声音。
这房间的床榻横梁似乎已经考虑好了顾客这样的癖好,粗重结实,绝对抗得下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大善人。”林巡拍了拍叶眠的脸颊,愉悦地说,“宝贝儿,你先自己玩儿会儿,一会儿让你爽上天。”
“你要……做什么?”叶眠有些惊慌地挣动身体,面对着未知的事物、又无武力傍身,他不安又慌张,神经紧绷。
他走到叶眠床前,佯装贴心温柔地剥下了他的所有衣服丢在一旁,露出了藕白的肌肤,在大红的床上颜色格外鲜明,几乎晃花人眼,他拉起了叶眠的两条胳膊,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随即把叶眠转了个身,在胸前勒出两片柔软的胸肌,随即在腰间缠绕后将大腿与小腿交缠着绑到了一起,腰部撑起,双腿跪在床上,成了完全的束缚,本就不能动的叶眠,更加被完全束缚了,刚被解开了哑穴的少主立刻怒道,“你是变态吗!”
又有未知的东西进来,叶眠吓得立刻夹紧了后穴,却根本没法阻止小树杈继续往里推入,虽然只是两根,但是却撑出了宽宽的空处来。
他又将叶眠翻回背部朝上的模样,脚尖因肌肉松弛而无法绷紧,腿部肌肉却已经因为姿势展现了流利的肌肉线条。
他将红纱在床尾处也打了一个结,叶眠彻底地浮了空。
这感觉很奇怪,尤其是林巡还在恶趣味地往里吹气儿,凉风钻进滚热的内壁里,刺激得叶眠的后穴不断紧张地收缩,又被小树杈一顶又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软肉,可怜可爱。
“这是…什么…?”叶眠只能看到倒错的支架,看不到伸入体内的冰凉物体是什么。
他紧咬着下唇,在柔软的下唇上留下了月牙儿似的白痕,被抽走发带的黑发散乱地披在身上,乌发如云,披在身上像是一张纯黑的鸦羽的画作涂在白色的背上,仿佛被爱欲亲吻过后背,涂过胭脂一般抹过浅浅的红。
那边儿,林巡挑出一根分出小树杈儿的棒子以及一个里面放着蝈蝈的拴着细彩绸的雕花小球。
“你在干什么?”叶眠紧张地问,看不见身后发生了什么,只能挣动着身体,却脱离不开林巡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掌,而正在此时,小树杈顶到了一个位置。
林巡没有简单地像是推铁棒一样将小树杈推到底,而是不断左右梭巡,四处乱顶,顶得叶眠身体乱颤,他有些恐惧、又被小树杈隔靴搔痒的顶弄顶出了痒意,小树杈到了合并的地方,肠肉终于得以闭合,变成了一朵可爱的小菊花,一嘟一嘟地随着小棒子被搅弄。
“你这个——”
林巡将另一条红纱穿过了手臂与脚腕的束缚,打了一个死结后,丢上横梁,手掌施力后用力拖拽,而后将叶眠整个人吊了起来。
后穴的肌肉也因为无法提起力量而被更轻易地入侵了。
被长长的锁链锁在天花板上,蜡烛的灯光随着因为被内力挂到而摇晃的吊灯一同颤颤巍巍地晃动,让人担忧它会不会断掉。
林巡笑着解开了叶眠身上几处穴道,然后拉动红纱,让叶眠的身体脱离了大半金属棒,然后松开了手。
初初恢复了行动能力的叶眠下意识挣动起来,也带动着红纱更加剧烈的活动。
不怀好意的笑容,“看我做什么?这么急?那我先把你打扮一下吧。”
秀色可餐。
他就像那个吊灯,被红纱带着撞向那不知什么东西的玩意儿,那不该被扩张的地方不断地被打开、肏软,又被红纱带离,勾勾缠缠、难舍难分。
他绷紧了大腿的肌肉,想让自己停下来,但不知是哪里用力不对,反而晃得更厉害了起来。
林巡轻慢地说,“你在撒娇吗?不错,我很喜欢,这就来玩儿你。”
那位置如魔鬼的开关,他立刻颤抖着绷直了身体,脚趾曲起,手指抓上手臂,修剪良好的指甲在白皙的肌
疼痛感只有第一次进来时的一瞬,而后都被进入体重的春毒都变成了解热的良药,本是挣脱意味的动作渐渐变了味儿,成了暗自获取快感的举措。
叶眠的听力很好,因此此时身体里传来的水声一丝不漏地钻进了他的耳朵。
叶眠无端地想起了教里的吊灯。
他在棒子上涂满了春香楼特供的特别润滑膏脂,桃子般的芬芳溢散在空气中,而后转身不紧不慢地走到叶眠床边,拔出了已经被吃得湿滑溜溜带着体温热度的铁棍子,随意地甩到了一边,揉捏着雪白的臀尖,趁着空口还没有收缩闭合,将小树杈插进了一个头。
后穴渐渐被插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听的人耳红心跳。
“先给你扩张一下吧,没有过经验的处子也太紧了。”林巡伸手点了点紧闭的后穴,随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立起的支架细长金属型肉棒,约为两根手指粗细,又微微调整高度之后放在了床上,表面涂满了油膏脂,然后缓缓推进了叶眠紧闭的后穴。
令人舒适而放松的感觉顺着脊柱不停上爬,缓慢而坚定地侵入脑髓,小钩子一样勾动头脑发出追逐快感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