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深夜,身后的屋门才吱呀一声被打开。
司徒骞从浑浑噩噩中猛得直起了背,不知道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那捆仙索还绑在他身上,让他保持着rou体凡胎,之前惩罚他用的檀木戒尺亦是特制的,上面的灵文可以抑制他身体的自愈,所以这三天来他屁股仍像刚挨过打一样,抽痛得厉害。
司徒骞难受得很了,只能用那最笨的法子自己偷偷用手把身后肿烫的部位揉搓一番缓解,虽然屋内没有旁人,还是叫他有些脸红。
他心里怨念,都怪师父总抽他这里,感觉屁股都大了不少,怕穿了裤子也容易被人看出端倪。
起初担心师父随时回来,司徒骞还保持好反省的样子,但随时间过去姿势就变得歪歪斜斜,等到司徒屿推门而入时,他都快要歪到地上去了。
这副样子看在司徒屿眼里便知道他没在认真反省,本来心中还有犹豫,当即下定决心给他个难忘的教训,说道:“跟我来。”
司徒骞知道理亏,感觉身上松了绑,飞速提了亵裤站起来,讷讷跟上去。
七拐八拐来到一处院子,里面停着一架美轮美奂的巨大花车,约莫有十丈高。司徒骞一看便知这是蟠龙盛会结束后,弟子表现出众排名前列的宗门便是乘这十分气派的花车在云间飞渡而归,那些表现出众的弟子就立在前方开阔的平台,一路接受御空而过的修士们艳羡的眼神。
——毕竟上届的他便是站在最前方享受他人惊艳目光的人之一。
“师父这是何意……”司徒骞不解。
“这次你楚文瑞师兄、杨钰师弟都进了前十,不利的情况下名次压了老对手天沐门一筹,成绩不错。”
什么不利的情况,司徒骞是懂的,门派没有他,亦有他人大放光彩。他默默低下头,眼里闪动着不甘的火苗。
“你上去。”
“……师父?”
司徒骞心里觉得古怪。虽然花车是本宗参加者均可乘坐,但他这次可不想乘,自己丢不起这人,已经做了御剑飞回宗门的打算。若不是被师父拘住,估计此时他已经在归途了吧。
但是看师父不容置喙的样子,也不好反抗,他屁股可还疼着。
难道师父是让他先乘上去与他人错开时间?
没来得及细想,他再次登上这花车,上面的空间很是宽敞,整体分为好几层,每层也有数十个房间,只在头尾有两片露台。他跟随师父来到底层车尾处,却发现那里还有十分低矮的一层,如果人要向里面张望,只能半爬着。
“进去!”
“什么,师父……?这是?”
难道要让自己待在这比鼠洞都要狭窄的地方回去?
他没等想明白,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司徒屿强行塞了进去。
里面另有乾坤,司徒骞身后是一个隔板,中间竟然有一个圆形的大洞,连通车外,他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吸力,回过神来,他变成了撅着屁股的姿势,下半身已经在洞口边缘。
没等司徒骞反应过来,那洞口的尺寸竟然根据他的身体改变了,墙壁收缩让他的屁股正好卡在了外面,双腿也被这墙壁上钻出的镣铐固定住,若从车尾走过,便能看到底部墙根处出现了一只裹着裤子的蜜桃样圆tun,那洞口卡在司徒骞相对来说瘦窄的腰上,又圆又大的两瓣tunrou恰好堵住洞口进退不得,他分明是变成了一只壁尻!
司徒骞呆滞了半晌,回过神来才崩溃地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他粗哑着嗓子放低声音不住求饶:“师父我知错了求求您,放我下来……给骞儿留点脸面吧……您打我吧,怎么打都成……”
“你好自为之。再叫大声些,就把人引来了。”司徒屿封死了入口,也把声音隔得更小了。司徒骞听到师父的声音只遥遥传来,与脚步声一起渐渐走远。
难道师父就把自己这么扔在这走了?司徒骞简直有了想死的心。
他马上尝试自救,拳头砸向身下的墙面,但没有修为只像蚍蜉撼树,也不知这墙壁是何种材质,丝毫奈何不得。
他又前后晃动腰肢想从洞里出来,但不管怎么用力,最多只能让屁股在洞外前后摇摆,时而感觉到tun沟rouxue张开更大,姿势更为羞耻,如果不是还有一层裤子,早被看个透了。
他脑海中尚且留有一丝清明,只能小幅度地挣扎着,怕声响真的把人引来,如此挣扎了许久,最后却还是被困在原地。
虽然这里位置有些偏僻,还未投入使用的花车搁置在偏院里,但每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尤其惊吓,生怕有人发现他司徒骞在这撅着屁股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壁尻。
就这么担心受怕地过了几个时辰,已经身心俱疲。
远处传来一点模糊的声响,Jing神萎靡恹恹趴在墙上的司徒骞立刻警醒了。
“哎,你说这楚师兄也真会支使人,大半夜的让人来给他布置什么东西,不就是得了个前十里最末的九等,杨师兄都没他排场大……”
“哼,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