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发泄完毕的我长长舒了口气,又与若兰舌濡相交地温存了几许
,带着点点不舍,我缓缓脱离了她的身体。
随着肉棒的滑出,闷在阴道内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滋涌出来,一股又一股
,浓稠的白浊冒着徐徐热气,流过若兰的股沟,在座椅上汇成小小的一滩,看上
去满是狼藉。
若兰瘫在座椅上,一手掩在额前,另一条手臂则垂在汽车扶手上,双颊酡红
,一脸迷醉。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双腿撇向两旁,如同那双硕大的肥乳一样
绵软,呈现出无骨的质感。休息了一会,我率先恢复过来,急忙帮若兰清理。若
兰双眼半眯半合地看着我忙前忙后,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实在提不起力气,只能
红着脸交给我去清理性爱留下的痕迹。
从头上到脚下,我温柔地擦拭着若兰的身体,连阴唇与后庭都不放过,用了
差不多两包湿巾,我终于把若兰收拾干净。
说来可笑,看到若兰那双备受摧残,已是一片红肿的大阴唇,我不禁在心中
感叹,要不是时间不够,我们怕是要一直这样战到天亮了。
帮若兰穿好衣服,我把她抱到副驾驶上。之后,我把驾驶位上的体液擦去,
简单清理了现场,踏上了归途。
路上,若兰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劝她先睡一会,到地方会叫她,她固执
表示不用,甚至地强打起精神和我聊天,但还是架不住疲倦,没过两句,就睡了
过去。
我对她轻声说:「过段时间,和我回趟家吧。」
「嗯」
若兰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发出几近梦呓地哼声。
「见见我父母,这几天他们一直念叨,以为我和你分手了」
「不会的」
若兰抓过我的手。
十指相扣,我回头看去,发现她依旧闭着眼睛,好似睡地很熟。
「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换了个姿势,继续呢喃道:「不会的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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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父母已经睡去。妹妹在卧房刷剧,正为屏幕里的分分合合痛哭流
涕。
确认没有问题,我提着水桶毛巾,回到车里好好收拾了一番,又喷了些空气
清新剂。忙完这一切后,我去浴室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疲倦。
回到卧室,刚准备休息,笑笑的电话到了。
「干嘛呢你?」
我心里忐忑的不行,但语气却很平静,「刚洗完澡,正准备睡觉,怎么了?」
「没事。」笑笑轻松道。「就是忽然想起来了,问问你今天的比赛结果,伤
的怎么样,重不重?」
听到她提起比赛,我的心情这才缓和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输了?」我没好气地说。
电话那端传来笑笑恶作剧得逞的笑声。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说你输哦!」
「好吧」
打开窗户,我点燃了一只烟,借用尼古丁力量不让自己在接下来的对话中露
怯。
「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笑笑反问道。
「你可不像是没事会给我打电话的人。」
其实,问话的同时,我心中已经暗暗有了答案,但我作为此次事件的主导者
,肯定不能轻易坦白。不然,以笑笑的脾气,她肯定会不管不顾地提起菜刀冲过
来找我拼命。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额——,有个不丁点儿的小问题,想找你帮我理一
理。」
我深吸了一口烟,「什么问题。」
「你觉得我妈怎么样?」
咳——!咳咳
「你这是什么鬼问题!?」
做贼心虚的我一边咳嗽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你大半夜打电话过来就是找
我说着个?」
电话那头传来笑笑理直气壮的声音:「有什么问题吗?」
「额——」
问题大了好吧!
虽然嘴上没说,但我心里已经开始骂骂咧咧地吐槽起来。
「不是,你突然问我这个做什么?你不感觉你的问题很诡异吗?」
「有吗?」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不过,单从语气判断,她应该还没有发现我和若兰
的奸情。
「那我换个方式问……」
对面安静了一会,随后响起笑笑坦然的声音。
「作为一个男人,你觉得我妈足够,嗯——,怎么说呢?应该是——,诱人?好像不太对